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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站住!”
剛進入圖爾內斯特的城門,兩名教士就遭遇了想不到的“熱烈”歡迎。
這一聲巨吼先聲奪人,將一行人完全鎮住了,然後幾名全副武裝的兵士一湧而上,將兩名教士腳不點地的“攙扶”到了路邊一家陰暗的小酒店裡。
發生什麼事了?
“嗝兒!”
遭此變故,別說當事的兩名教士,車上的其他人也都被這情形給驚呆了,只有他們的驢夫還一如既往地伴著驢子打著嗝兒。
胖教士幾乎要暈死過去,廋教士則竭力保持鎮定,他不想做出有**份的事情來。
正當車上的人準備呼叫城管的時候,一個腳上有鍍金馬刺的傢伙排開眾士兵,走到教士們跟前,說道:“兩位,看你們的樣子,不是本地的教士麼?”
“是的。”想要偽裝成當地的教士很有難度,特使並沒有此等野心,也很清楚自己沒有這等演技。
“也沒有參加本城的聖事羅?”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熟悉政治奧妙的廋教士給出了一個十分謹慎的公事化回答,即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啊,太好了,神明保佑!我剛剛做過祈禱,他就給我們送了兩名教士來!可是等等,您認字吧?會寫麼?”
“當然。”廋教士暗自鬆了一口氣。
“啊啊,太好了,我要給明天的祭禮加兩根蠟燭,感謝仁慈的神明如此體諒我的苦惱。不過,我們現在還是先辦正事吧,先生們,我不是隨便的什麼人,”騎士一挺胸:“家祖是澤爾斯克的郡長,而我父親,是拉聶男爵。我
到這裡,是奉了我父親的命令來的,他吩咐我到這裡和可敬的主教會面,可是主教現在因為要迎接特使的聖事所以太忙了,必須先遞書預約,而所有的教士也都忙於聖事,沒人給我寫信。”
“……”搞了半天,居然是被抓差了。
“不過既然遇到了您二位,這些就不成問題了,若二位來得及幫我寫信,定有重謝。”騎士說這話的時候,他手下的兩個士兵已經把門擋住了,顯然,兩名教士今天要是不幫他寫的話,就休想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來得及去幹了
……
人算不如天算,形勢比人強……特使決定還是替他們寫信,順便看看他們為啥要跑到這裡來給主教遞書。
他不知道拉聶在哪裡,但是澤爾斯克顯然不在圖爾內斯特教區的範圍內。如果他沒有弄錯,那似乎是羅穆託教區的範圍,一個羅穆託教區的貴族,為啥派自己的兒子到圖爾內斯特教區給主教傳話呢?他有什麼話,不是理應該
傳給羅穆託主教麼?
似乎越界了呢。
他也就想到這裡,因為騎士“嘭”地一聲敲了一下桌子,旁邊一個侍童打扮的年輕人送上了一卷皺巴巴的紙、一個青銅製成的豬仔形狀的墨水瓶,墨水瓶裡還插著一支鵝毛筆。
特使鋪開了紙,拿筆蘸了蘸墨水。
他沒想讓同伴代替自己寫信——他這個同伴據說很精通俗務,可是不擅文墨——要知道,別說這個修道院普遍只有幾本藏書的時代,就是到了馬丁路德創立新教的時候,還有教士是文盲,那時候古登堡用活字印刷聖經都一百
年了!
與其看著同伴咬筆頭乾著急,還不如大方點自己寫。
騎士倒沒在乎誰來寫信,在城裡像沒頭蒼蠅一樣撞了兩天以後,他能抓到一個會給他寫信的教士就是撞了大運了,他還管是誰來寫呢!
他只管口述。
“致可敬的圖爾內斯特主教……”
特使依著他的口述,一個詞一個詞地往下寫。
“……我這裡的教士都蠢笨如豬,沒有一個知道該如何舉辦聖事,如果您願意派幾個精通如何操辦聖事的教士來我這裡,除了他們的路費和食宿以外,我願意在領地上給他們和聖奧布里建立一所禮拜堂,另外捐給聖奧布里十
頭公牛,十頭母牛,一百隻母羊,一百頭豬……”
聖奧布里,就是圖爾內斯特大教堂供奉的聖徒,教堂裡供奉著他的無頭屍體,之所以無頭,不是因為他的腦袋被異教徒砍去了找不到,而是當年王后重金把他的屍體從國外的修道院“請”來的時候,那個修道院留下了他的頭
做紀念。
這個聖徒就這樣因為王后的虔誠身首異處。
雖然中國人對這點多半會覺得很寒,在當時卻是很普遍的現象,那些更加著名的聖徒,比如聖彼得,教堂和修道院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