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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地以為是普通的搶劫,蒙起頭來,以為有曖昧不清的第三條道路可選!他們必須認清現實,知道我們不(僅僅)為了搶,而是為了清理掉那些吃裡扒外的傢伙!教他們認識到,不要以為披上教袍就有特權可以無視世俗政府了,來自教會的清理更嚴厲!必須由我帶隊,血歸於我,這樣他們才不會僥倖,以為可以用神與聖徒之名恐嚇俗人,教我們膽怯止步!”
我嚓,砍人搶修道院這種事能被你說得這麼大義凜然、慷慨激昂、身先士卒、從容就義……我服了你……by大魔王。
好感動,大人將殺人的血歸他自己,這是在為我們作出犧牲呢by某騎士。
你見過殺人放火還能保持白蓮花聖母狀態麼。我見過by阿代爾。
不過,感動之餘,大魔王羅怡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必須宣告和核實一下的。“你能砍中人嗎?我知道你家學淵源,血是不暈的,但畢竟你沒有經過砍人的訓練呀。”
“只要目標不比參謀長小就行,”經過若干次朝會上以參謀長為目標的鬥毆實習,總主教對自己的戰鬥能力很有信心,“我只要保證第一刀砍中就可以了,畢竟我的任務是肅清立場。不是搶人頭。”
“很好,不過……你真的能砍中麼。當初你也沒砍中我麼。”雖然一再追問同一個問題似乎有點質疑對方的能力,但是關係到軍國大事,羅怡認為這件事還是有必要再確認一下,要是到時候那刀砍偏了對士氣的打擊恐怕不小。
這個問題對方回答得就比較小聲了——其實是非常小聲。大魔王不得不湊近了才聽到答案——“呃……其實當初那刀根本就沒想過要砍中……”
“……原來如此……”
計劃就這樣確定了下來,至於具體的行動計劃則是參謀部作出的,大修道院的勢力範圍廣大,附屬的騎士兵士眾多,不像那些小修道院那樣沒有抵抗之力。所以他們首先送去警告,既先禮後兵,大修道院收到警告後收縮兵力固守待援,外圍就空虛了,新政府的工作隊趁虛入駐。發動群眾,接下來就簡單了,動員起來的民眾主動為他們遞送假情報。將守在大修道院的兵力一股股哄出吃掉,最後,就是總主教帶著偽裝成農民的特工隊,由兩個本地嚮導帶路,用荒唐滑稽的表演誘開大門,完成一舉攻佔大修道院這個牆高溝深的紐斯特里亞教會保皇勢力基地的掃尾工作。
這個計策部分結合了阿代爾以前想過的奪取大修道院的計劃。部分則是新政府以前清掃各地貴族堡壘的經驗總結,本身並無新意。不過,“計不在新,有用就行。”阿代爾在大修道院中庭裡漫步的時候,得意地說。
他跟隨總主教進入了修道院的主教堂,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入了,他還是為裡面的豪華舒適而讚歎不已。
大理石柱子和鑲嵌天花板、彩色玻璃窗、金質的聖像、祭壇、燭臺等等不用說了,連地板上鋪的都是極北之地所產的雪熊的潔白毛皮,從祭壇講臺一路鋪到門口,這些從遙遠國度買來的毛皮能夠吸收太陽的光芒,在寒冷的冬日溫暖修士們的腳底,但是代價……不消說。
和大修道院附屬的那些住茅屋的農奴,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世界,雖然同屬人間,差別卻像天堂與地獄之遠,不,這個從不曾為戰亂而憂心的大修道院,似乎與那個苦難深重的紐斯特里亞王國處於兩個次元……
不過前海盜首領阿代爾自然不會想到這一層,他在讚歎大修道院內部的豪華奢侈之餘,想到的只是新政府的手段,他向總主教稱讚他看到的一切:“實在地說,我搶過的教堂和修道院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是,我從沒見過這樣井井有條、雷厲風行又義正詞嚴、收穫豐富基本無折損無偷藏的搶劫行動!老大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女王陛下才是我們的老大。”
“呃,她是我們的頭兒沒錯,”阿代爾小聲地湊在總主教身邊說道:“可是我沒見她搶過什麼人。”
“她搶了我。”
“嚇!這……怎麼可能……”阿代爾茫然地說,他還記得總主教在往永恆之城的一路上是何等兇殘又堅持不懈地搶劫了他,強推了那個圖爾庫拉尼,末了拍板把教皇搶回家的,他實在無法想象那個經常冒傻氣,說出諸如“我賣海盜會不會被後世譴責”“搶教堂會不會激起教會反對”“搶了教皇會不會被殺全家”的女王陛下怎麼能搶到內裡這麼兇殘的一貨,“她真的搶了您?”
照她那個偶爾冒傻氣的程度(要是經常冒傻氣阿代爾早就考慮切了她了)一時糊塗把狼當羊撿回家的還差不多吧!
“真的。”看到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