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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永遠不要以為你安全了,否則你只會死得更快!”屠夫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然後刀身還在我脖子上蹭了蹭,然後鬆開了手。
我呼呼地喘著粗氣,瞬間從休眠狀態轉入劇烈的運動,讓心臟無法承受,陣陣心慌四肢無力的感覺讓我動彈不得,原本濃厚的睡意蕩然無存。
“你這個雜種!”我大罵道,“你差點害死我!”
“只是差點!你應該慶幸我不是你的敵人!”屠夫搖搖手指輕鬆地走了出去。
罵了半天,我也罵累了,睡意從腦底慢慢地湧了出來。在進入睡夢之前,我朝門邊扔過一隻瓶子,把猛虎刃和手槍放在了枕邊。
不知過了多久,“咕嚕嚕”一聲輕響傳入耳中,我一下從床上坐起,摸出手槍指向正靠近的黑影。
“哇!是我,醫生。小心,小心,放鬆,別走火!我是醫生。”聽到是醫生的聲音,我才放下槍,躺回床上。
“你在學校也這樣?”醫生問。
“不,剛從屠夫那兒學會。我睡了多長時間?”我問醫生。
“36小時。我是來叫你起來吃東西的!”醫生拍拍我,扔下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打好飯坐在長長的餐桌前,所有人都在座,一個個埋頭吃飯。我剛坐下,就聽見屠夫說:“聽說你學得很快!”
“你真讓人噁心!”我罵他。
“看來你是領教過屠夫那噁心的招數了!”底火笑著說,然後大家都笑了起來。
“他一直是這樣嗎?你們怎麼能忍受得了?”我問其他人。
“他那樣做能保住你的命。不要抱怨了。”隊長總結,“他只對新人那樣!”
“一天24小時心驚肉跳地活著?”我心情太不好了,連好好睡一覺都不讓。
“那也是活著!”所有人一起回答,看來這是共識了!
“好吧,好吧,我保留意見。希望只有屠夫有這種嗜好!”我環視飯桌,要是大家都有這毛病,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得到大家肯定的答覆後,我鬆了口氣,總算沒掉進瘋人院!不過看來以後要小心屠夫這傢伙時不時的偷襲。
我狠命地撕咬著眼前的肉排,就像在咬屠夫解恨一樣。如果沒有屠夫那一驚嚇,今天可以說是一個比較完美的假日。
“兄弟們,錢已經全都打在你們的戶頭了!刑天,這是你的!”隊長吃完東西,扔過來一張銀行卡,“這是瑞士銀行的金卡,我給你開了戶頭,以後只要完成任務,我就把你應得的錢打在你戶頭上。”
我接過金卡看了一眼,好奇地問:“隊長,你用什麼給我辦的?我沒有給你證件啊。錢給屠夫好了,反正我欠他那麼多,這一輩子都難還清了。”
“我有你的身份證明,幫你辦了護照。”隊長把我的身份證扔了過來。
“我也沒那麼刻薄,你把錢攢夠了,一起還我就行了。”屠夫很寬宏大量地說。
看著手中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身份證,我從來沒有這麼親切過。以後不知還能不能回到祖國,回到家鄉了,這張身份證成了惟一證明我是一箇中國人的物件了,握著這張卡片,腦海中翻起無盡的思緒!
“好了,兄弟們!收拾一下東西,午夜,我們回家。”隊長宣佈。
看著兄弟們興高采烈的樣子,我看了一眼東方,心中默唸道:再見吧,祖國!希望你的兒子還能回到你的懷抱!午夜,一架大型軍用運輸機降落在飛機跑道上,所有人都背起行囊上了飛機。坐在飛機上,我問隊長:“隊長!我們去哪兒?”
“回基地!法國!紅酒,鮮花,美女!那裡是僱傭兵的天堂!”隊長大聲叫道。
“呼——啊!”所人都尖叫起來。不知牛仔從哪兒摸出瓶香檳,“嘭”地一聲飛濺的酒水夾雜著扔來扔去的彈匣,飛機上陷入一片瘋狂!本來我沒有心情加入他們的,可是在接二連三的彈匣砸得我滿頭包後,我也投身進了“戰團”。
“沒想到扶南政府還專機送我們!他們怎麼能進入法國領空?”喘著氣我跌坐在座位上,身體素質的差別在這種“暴力”的聯歡中表現得很清楚。
“不,不,這是我們自己的飛機!扶南的飛機怎麼能進入法國領空?哈哈!”隊長也喘著粗氣坐在我身邊。
“我們還有這麼大的軍用飛機?我們僱傭軍有多大規模?”我吃驚地問,還以為只有這十幾個人而已。
“就快到了,等到了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隊長賣了個關子。
這時,從駕駛艙走出一個人,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