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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我現在是在走,還不如說我是在挪動,我根本不敢大跨步地前進,以前不知道原來走路也會用到腹部的肌肉,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牽一髮而動全身了。

走出門我們才發現就在火線上,佈滿濃煙的天空中,無數的曳光彈划著孤線交織成一隻巨大的彈網。炮彈的哨聲此起彼伏,連大地都在顫抖,街上悄無一人,到處都是死屍血水,把牆體都染紅了,僅面前的一條街上最少要死數千人。我從沒有見過這種正式的攻城戰,完全是用人肉堆成的。

“屠夫,我終於相信你所說的話了!”我聲音有點兒微顫地說道,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

“哪一句?”屠夫跨繞過一片連在一起的彈坑,把腳前面的殘肢斷臂踢進彈坑中。

“你說過在克洛基尼殺了2000多人一點兒也不顯眼,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我跟著他繞過滿是包裹著各種內臟衣衫碎片的坑沿。

“這算什麼?這能和那赫喬比嗎?”屠夫撇了摘嘴說道,“這差太遠了!這才死了多少人?那一仗打下來,整個那赫喬首府的人死了一半還多。那是以十萬計的,還不算死計程車兵和叛軍。你知道十萬具屍體能鋪多大面積嗎?”

“……”我無話可說了。

沿著佈滿屍體的大街斷續前進,追兵估計也不敢進入政府軍的火力範圍,所以我們倒是跑得不是很急。隊長在牆角留著只有狼群自己人才能看懂的暗記,順著記號沒多久我們便在一幢危樓中找到了隊長他們。

看到隊長的時候我們三個都嚇了一跳,一屋子人裡就隊長和惡魔還能動,其他人躺了一地全部重傷,連快慢機都爬起來執行警戒任務了。看到我們三個進來,隊長臉上掛著的憂慮剎那間變成了驚喜和安慰,跑過來在我們三個身上摸了一遍後才說道:“好,好!還是完整的!”

隊長的話讓我感受到一種很彆扭的溫暖!

“什麼叫完整的?這裡誰不完整?”屠夫察看了一下地上躺的人說道,“這不都是完整的嘛!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啊!”

我也趕快看了看隊友們的傷情,大多是比較重的皮肉傷和骨折,沒有人掉大件的東西。看來防彈衣防得了彈片防不了衝擊波啊,這傷勢一看就是被炮彈的衝擊波給撞的。看來兩隊人馬跑的是各有精彩啊。憑著對骨頭的認識,我開始艱難地為隊友們復位,斷折的骨口。這是要極有經驗的醫師才可以做的,可是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如果不盡快給大家復位,那麼再撞擊就有可能致殘。

“謝謝!可以啊,沒想到你的手藝這麼好!不開刀就能做折口復位。”醫生躺在地上,一邊給其他人包紮傷口一邊讓我給他醫治傷腿。

“不客氣!你們是我的第一批試驗者!”我接好他的傷腿不理他臉上呆呆的神情,徑自折斷一根木板給他做了簡易的夾板固定傷口。

“你小子夠狠,拿我當試驗品!我的腿啊!”醫生抱著腿在邊上鬼叫道。

不理他的鬼叫我緩緩地站起身,因為蹲姿的擠壓傷口又流出了血水,腹部熱熱的一片,轉過身我解開衣服拿了條繃帶捂住傷口,坐在了門口的位置向外觀望起來。

一隻手扒開了我捂著傷口的繃帶,我回頭一看是醫生,他對我笑了笑說,“怪不得我看你剛才一臉痛苦的神色!鬆手讓我看看。”

我把手鬆開,醫生看了一眼傷口說道:“你子彈都沒有取出來就封閉傷口,時間長了會引起感染,如果是含鉛彈還會引起鉛中毒,將來取的時候還要把傷口重新切開。”

“那麼多中槍的人都沒死,怎麼我就那麼倒黴?”我不相通道。

“你只注意活下來的人,怎麼沒看到死了的人?”醫生拿出手術刀要切開彈洞。

“算了,算了!現在不要動了,這一刀下去就又少了一個能戰鬥的人了。等回去再說吧!”我攔住了醫生的刀子。醫生想了想把刀子又放下了。

“隊長,現在怎麼辦?”屠夫一邊收集彈藥一邊說道。

“政府軍剛才說已經攻破了北邊,現在叛軍正在潰退,但是東邊因為叛軍的頑強抵抗仍然進展緩慢!我們要等很長時間!”隊長的表情告訴我們他對政府軍的效率之低下頗有微詞。

聞著滿屋子越來越重的血腥氣,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傷患,所有人從目光中達成了共識——傷員中有人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我們不能等了!突圍是不可能的,我們沒有辦法將這麼多的傷患帶走,政府軍必須馬上進城,我們才有可能對傷員進行醫治。”隊長的神色告訴我們他已經做了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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