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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隨即將了個笑話, “大家冷吧?我講個笑話,熱鬧熱鬧。就說現在大學生多了,工作難找。有一家公司招聘,幾百大學生爭相自報家門:“我北大”“我交大”“我科大”“我電大”。突然,有一個女生響亮地喊:“我波大!”董事長激動得一拍桌說:“好,就是你了。”事後,董事長叫這個女生到他的私人辦公室,關上門窗,拉上窗簾,色迷迷地說:你波大,拿出來看看。這個女生當場掏出畢業證——寧波大學。”
大家聽了,樂不可支,鬨堂大笑。笑聲引來了任傑候,他進來,陰沉著臉。大家忙息聲,掐滅菸頭。任傑候背手,掃視眾人一番,冷哼一聲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劉子翔頓覺無趣,起聲道:“天氣冷,大家都回去吧!”
“不學了?”謝順寶疑惑地問。
“學個屁。”劉子翔揮手,讓大家散了。
回到站長室。劉子翔對雷宇貴道:“雷站長,我看這業務學習沒有實在意義,乾脆取消。每月底搞一次閉卷考試。一頭松,一頭緊,效果可能還好些。”
雷宇貴懷疑他是不是這幾天酒喝多了,沒事找事,但看他的樣子不像胡說八道,問道:“這樣能行嗎?”
“是啊,這樣行嗎?”張春華認為主意不錯,但就此取消了學習制度,未免草率。
“為什麼不行?”劉子翔不喜歡藏掖,他跟以前的副手就是有什麼說什麼,不故作深沉。
“這事,是不是跟任支書商量下?”雷宇貴習慣聽命於任傑候。
“我去跟他說一聲。”劉子翔也覺得應該尊重老站長,打個招呼有必要。
任傑候婉轉地否決取消業務學習的提議。他強調製度的嚴肅意義,學習制度是根據上級有關部門的要求制訂的,而且沿襲已久,沒有上級的指示,不能輕舉妄動。至於實際意義,那不是車站操心的範圍。任傑候的反對有板有眼,引用證據充分,適用意義確鑿,劉子翔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只能支吾著鳴鑼收兵,回宿舍收拾東西回家。
曾萍忙活大半天了;清理房間、上街買菜,幾進幾齣,弄得雞飛狗跳。下午老公回家,她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暢,在廚房裡一邊美滋滋的哼著歌、一邊歪歪斜斜的剁著一隻黑不溜秋的烏雞,準備燉一鍋天麻烏雞湯給老公補補,搗弄出的動靜讓五歲的女兒雲蕾很是興奮,屁顛顛的跟著拎塊小抹布滿屋子“洗唰唰”,童音稚嫩。
三十出頭的曾萍身材窈窕,玲瓏有致,是原鐵路醫院的外科護士長。與劉子翔結婚六年,婚後的第二年,女兒雲蕾剛出世,在車務段機關任團委書記的劉子翔就下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小站當站長,要油水沒油水,一去五年有餘,她獨自拉扯著小孩到如今,早對這種生活狀態不滿意了,經常冷言冷語。有人說:女人有兩條命運線;一條是自己先天的;另外一條是老公締造的。如今這個車站油水足,她想象著老公的錦繡“錢”程,不由莞爾……
門鈴響了,小云蕾歡天喜地開門,嚷道:“爸爸回來了!爸爸回來了!”
劉子翔一進屋,小云蕾就撲進他的懷抱。劉子翔放下給女兒買的布娃娃,一把抱起女兒,用鬍子輕輕扎著她紅彤彤的小臉蛋,“蕾蕾,我的寶貝、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肚尖尖、我的——”
“還你的盲腸哩!”曾麗笑盈盈嗔道,取過老公腋下的小包放好。
曾麗嗔笑的樣子劉子翔還真有點不習慣。也許與長期值晚班有關吧,這兩年曾麗的脾氣越來越大,時常橫眉豎眼,沒個好臉色,每次回家劉子翔都要陪著小心。
“咦——”小蕾蕾在劉子翔懷裡掙扎著,“爸爸的鬍子好長,痛死了,痛死了。”
劉子翔抱著女兒坐在沙發上,裝模作樣的欲刮她的小鼻子,小蕾蕾捂著鼻子“格格”笑著躲閃,樂得東倒西歪。
曾麗端上一杯熱騰騰的茶,愛憐地看著老公這副又髒又倦的委靡樣子;柔聲道:“累了吧?先歇歇。蕾蕾,快下來,讓爸爸歇歇!”
“辛苦你了,萍。”好久沒經歷這樣的溫情了;劉子翔心中一暖。自己長年在外,她又上班又要帶孩子,錢還要掙得比自己多,看一點臉色還那麼小肚雞腸的。
“要不,你先去理個髮。你看你,亂糟糟的,像個流竄犯了。”
劉子翔想想這頭髮也真該去理了。放下女兒:“好,我去理髮去。”開門去了。
半個多小時後,劉子翔理了發,面貌一新回來,進屋,女兒歡欣鼓舞地撲了上來,唧唧喳喳地嚷道:“哇,爸爸又帥了!”
劉子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