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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職工後,與時俱進,積極開闢第二產業,幫別人跑腿,打理車站方面的煤運事務。也算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找奕輝的目的很簡單,是要求將一個貨主的“電煤”車皮白班送進電廠,他們買通的電廠內應今天上白班。
奕輝認為變更調車計劃不符合作業紀律和實際情況,再說,他看不慣這些雞鳴狗盜的勾當。所以,任李財旺好說歹說,他就是不同意。爭執中,正好被劉子翔撞上。
“怎麼回事?你是誰?”劉子翔皺眉。他以為是工務或者電務部門的聯絡員。值班員是車站行車工作總指揮,工作性質嚴肅,不容隨意打攪。鐵路系統內部的人都不會去找值班員的麻煩,找他的麻煩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我是李財旺。”李財旺自我介紹。在這塊地面上,竟然有人不認識自己,他很鬱悶。
“你就是李財旺?”劉子翔聽到這個名字如雷貫耳,“你不去參加‘防跳’,跑這裡來做什麼?”
“你是誰?”李財旺不樂意了。好多年沒人這樣嚴肅地跟他說話了,他非常不習慣。
“新來的劉站長。”穿著防護工作服的調車長彭小春補充說明。調車組三個正在等著接受調車計劃,聽李財旺在這裡唧唧歪歪,早已老大不痛快了。
李財旺“哦”了聲,有所收斂,道:“劉站長啊!我找奕輝有一點事。”
“現在是工作時間,與工作無關的事,下班再說。”李財旺名聲在外,其英勇事蹟劉子翔早有耳聞,他沒有再去理會,拿過控制檯上的“調車作業計劃單”看了一遍,在上面簽名表示認可,遞給奕輝,“可以了。”
“我找奕輝想、想變下計劃。”李財旺湊近,遞了一支香菸給劉子翔。
“為什麼?”
“我有個朋友到了一批車皮,想早一點送到電廠。”李財旺解釋。
劉子翔疑問地目視奕輝,想聽他解釋。同事一場,討個人情、行個方便,只要不違反大的原則,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批車是昨天才到的。站內還有許多三、四天前到的車。”奕輝的解釋很明朗,先來後到,講究秩序,“再說這批車夾在中間,前面、後面有其它貨主的車,要從中挑選出來很麻煩,要增加很多作業量。”
理由充分。劉子翔愛莫能助地對李財旺道:“你是幹這行的,規矩你應該清楚。好了,你去吧。”
李財旺摸不清劉子翔的底細,只好作罷。他瞪著奕輝,強橫地道:“下午一定要幫我送進去!”走了。
“什麼玩意?”彭小春衝李財旺的背影撇嘴,“什麼時候車站成了養老院?有機會我也去幹這個光拿工資不上班的備員,還可以在車站橫衝直撞。”
牛高馬大的連線員張海濤一唱一和:“那你也得有一身蠻勁,還要有一個親戚在段裡當官。”
聽了這些牢騷怪話,劉子翔沒說什麼,下樓回了辦公室,問雷宇貴:“這個李財旺是怎麼回事?”
“他呀——”雷宇貴吞吞吐吐,“他是段安全科遲科長的表弟。”
“他是備員,為什麼不參加‘防跳’?”車站的崗位是一個蘿蔔一個眼,備員是一個替補崗位,平常沒什麼事,有人請假或者因公缺崗時就頂上,班不怎麼上,錢不少拿。劉子翔理解這個人為什麼能夠出任備班一職,但不明白為什麼不參加春運‘防跳’。
雷宇貴斟酌回答:“這個,這個,他有路子,在外面做做生意什麼的,基本上不在車站。”
“哦,在外面發財,好事呀!值得佩服和支援。他可以辭職嘛!”難怪,我來了半個多月了,今天才見到這個特殊人才。劉子翔想。
“唉,有些話不好說啊!”雷宇貴吃過李財旺的苦頭,有些心灰意冷,將他的情況一五一十說了。
“以前的事我不管。他是車站的職工,應該服從車站的安排。”劉子翔快刀斬亂麻,吩咐雷宇貴,“通知他,馬上參加值班‘防跳’。車站有特殊的崗位,但沒有特殊的職工。”
雷宇貴打電話給李財旺,向他轉達了劉子翔的要求,話還沒說完,就被李財旺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下午,奕輝沒有依言把那批車皮送進去。車皮被耽誤了,李財旺沒法交差,怒火沖天找奕輝算賬來了,正好撞上任傑候。任傑候見他怒衝衝的樣子,喊道:“李財旺。你這是幹嘛?火燒火燎的!”
“他媽的,奕輝這個狗東西擺我的道,讓他幫忙把曹老闆的車皮送進去,他就是不幹。現在把事情給耽誤了,我去找他算賬去。”李財旺怒火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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