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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站長,跳個舞吧!”王曉梅拽起醉意朦朧的劉子翔,兩人在包廂裡慢慢旋轉。
劉子翔早年曾利用休班時間在舞廳伴奏撈外快,一隻金光閃閃的薩克斯倒也迷了不少女人,樂隊小歇時,經常有人邀他跳舞,所以舞跳得還馬虎。儘管有些醉意,但還沒有顛三倒四,把舞步扭成醉拳。
跳著跳著,王曉梅漸漸把頭靠在劉子翔肩上,全身綿軟地貼在他的懷裡,眸中神情迷離,長長的睫毛顫抖著閉闔上,瓊鼻翕動,紅潤雙唇似開似合,彷彿在呼喚憐愛。
一曲歌畢,劉子翔連忙離開王曉梅柔軟的身體,回到座位上。這樣的女人太厲害,稍為不小心就會掉進她們的溫柔陷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就算自己不是安分的人,也不能輕易中招。許多東西沾上利益這玩意就會變味。
曹建國叫了啤酒,等服務生開瓶,倒好酒,端了一杯給劉子翔,自己也端了一杯,道:“來,劉站長,我敬你!”
劉子翔正好唇焦口燥,又被王曉梅撩撥得上了心火,與曹建國碰了杯,咕嚕咕嚕一口氣把酒喝了。啤酒是冰鎮過的,透心的涼,喝下後,彷彿清醒了些。
“劉站長,年底了,緊著要辦的事情多,拖到今天才來見你,希望你別介意。”曹建國遞上一根藍嘴“芙蓉王”香菸給劉子翔,又要幫著點火,被劉子翔執意謝卻了。
“曹老闆言重了!你是大貨主,是我們鐵路的衣食父母。按理,應該是我去拜訪你的。你看,你這麼客氣,讓我慚愧啊!”劉子翔點上香菸,客氣地說。
“哪裡的話?劉站長,你這樣說,就太生分了。”曹建國擺出一副很赤誠的樣子,“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的生意都是靠朋友們幫忙,劉站長,我們今後打交道的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我是個什麼人了。我這人沒什麼文化,不會轉什麼彎,沒有花花腸子。與人交往,講的就是信義!”
“曹老闆果然了得,掌握了做生意的精髓。難怪生意做得順暢。英國老牌經濟學家亞當&;#8226;斯密曾說‘最為商業化的社會也是最講究道德的社會。’做生意也跟做人一樣,日久見人心。曹老闆,我敬你一杯。”劉子翔又跟曹建國喝了一杯。真正規範的經濟活動應該是講誠信的,記得孔子也說過“人而無信 ;不知其可也”。但眼前的這個人真的誠信嗎?
那兩人女人見他們在說話,就擠在電腦點歌器旁胡亂點歌,沒過來打攪。柏文英坐在凳子上,王曉梅彎腰俯身站著,撅起飽滿的屁股,流暢豐盈的線條極為*。
“哈哈,劉站長過獎了。我嘛,粗人一個。”曹建國努力回想這個亞當&;#8226;斯密好像是新疆人,跟哈密瓜有一點關係。嗯,這個姓劉的比任傑候有文化,跟自己不相上下。我就說了嘛,如今在社會上混,光有經驗是不夠的,還得有文化。要與時俱進,別像任傑候那老傢伙,弄了那麼多錢藏著掖著不用,家裡佈置得跟低保戶一樣。
“粗人有什麼不好?我就是貨真價實的粗人。哈哈!”劉子翔笑道。
“劉站長你是剛柔並濟、有勇有謀!”曹建國奉承道。想想也是,姓劉的身為站長,把手下的職工舉起摔下樓梯,開了一代先河,不是一般的粗!他有種遇到知音的感覺,叫王曉梅她們,“給我們放一首周華健的《朋友》。”
過門響起,曹建國遞一個麥克風給劉子翔,自己也攥了一個,道:“劉站長,我們合唱。”
“這些年一個人
風也過雨也走
有過淚有過錯
還記得堅持甚麼
真愛過才會懂
會寂寞會回首
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一個曾浪跡於舞廳,一個經常在KTV廝混,兩人一人唱了一段,旗鼓相當。最後,兩人合唱:“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
一聲朋友你會懂
還有傷還有痛
還要走還有我”
唱完後,兩個女人使勁鼓掌、吆喝。曹建國緊緊握住劉子翔的手,大有相見恨晚的激動:“劉站長,我們配合得太好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來來來,我們再喝一杯!”挽著劉子翔的手坐下,兩人舉杯響亮地碰了,一乾而盡。
“劉站長,能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嗎?”曹建國問。
劉子翔報了自己的手機號碼,曹建國馬上撥過去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