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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佣金餘額。
季度考核時,董事長親自參加了會議,並親手給我頒發了季度超額獎金。我從總經理馬胖子的口中得知自己在考核期間的三個月共完成業績並收款到位共500餘萬。從總經理馬胖子的眼裡我也看到了一種埋藏很深的不安。
老實說,我突然感到了這個行業給我帶來的索然無味。我喜歡過去自己的團隊作戰,我喜歡那種“勝則舉杯相慶,敗則拼死相救”的榮辱與共,我不喜歡現在這樣的單打獨鬥和看見的看不見的明刀暗槍。我看到了太多人刀子一樣的目光。我知道未來的日子會有太多人惦記著我。
我被一種莫名的疲倦深深地包圍著,感覺無法脫身。那天晚上,我翻遍手機卻找不到合適的人來訴說我的感受,最後我把目光鎖向了那個陌生而又親切的傢伙――司空摘花。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02
接到我的電話司空摘花並沒有覺得很訝異,而是十分爽快地應了約,雖然他當時已經勾搭了一個美眉並開始吃飯喝酒,但他還是很“義氣”地借上洗手間的功夫甩掉了那個美眉,所以這個“決不重色輕友”的傢伙在電話裡提出了一個條件:“東樓,我今晚算是人財兩失啊。作為朋友,你不得補償補償我?”
我忍住笑:“可以啊。你要我補償你什麼?”
司空摘花很沉重的說:“吃飯肯定得你買單。吃完飯你得帶我去HAPPY一下,去酒吧就成,酒錢你付。”
我接著他的話說:“是不是小姐出臺的錢我也幫你付了?”
司空摘花立刻說道:“我找女人從來不花錢。決不!”
就這樣,我們見面了。
吃飯在司空摘花指定的地點,非常破敗、雜亂的一個城中村聚集地,裡面充斥著大量的外來打工仔和民工以及本地小商販。我很艱難地一路打了N次電話才找到大概方位,那是一個天河區東部比較出名的大型住宅社群,門口有一匹騰飛駿馬的雕塑。我把車停在小區門口,下車點了根菸抽了兩口,就看到一輛白色敞篷吉普一路開來。車子停穩後,司空摘花從車上跳了下來,身穿一件印有格瓦拉頭像的黑色T恤,石墨藍的牛仔褲破了好幾個洞,腳登一雙褐色的美國大兵式的登山鞋。看見我,他捋了捋快要及肩的長髮,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我們倆假模假樣地握了握手,問候了一下。司空摘花指著路對面的一個牌坊大聲說:“吃飯的地方就在那裡面,車進不去,我們把車停在小區裡面吧。”
停好車走出來的時候,我們穿越馬路到路對面。但是由於人行口要繞較遠的路,司空摘花建議我們翻欄杆過去,於是我們倆像真正的民工一樣在呼嘯而過的各色卡車中冒著生命危險勇敢地翻越了欄杆,衝到了路對面。由於翻越動作的生疏和穿著的不方便,我掛壞了我3800元一件的ARMANI襯衫。
吃飯的地方是一個非常簡陋的酒肆,名字叫做“堅記”。我們選擇了露天的排檔座位,司空摘花落座後大聲招呼老闆直接點了一個“清遠雞”打邊爐(類似於北方的火鍋),又要了一條“清蒸鱸魚”,然後自行去拎了10瓶簡裝的珠江啤酒。坐定後,他拿起我的軟包中華看了看,嘟囔了一句抽不慣,從兜裡掏出一包雙喜,點上後美美地吸了一口,然後把身體窩在塑膠靠背椅上,樣子無比的舒暢。
我小心翼翼落座後,終於放棄了所謂的基本衛生,因為這裡沒有什麼地方是乾淨的,於是我索性敞開了不再理會,反正是髒了。周圍多數是赤膊吃飯飲酒的莽漢,大聲擾攘著,口音天南地北,間或夾雜著半生不熟的廣東話,顯然外地人居多。不遠處是個池塘,時有一些奇怪的氣味飄出,我真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司空摘花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來,然後我打破腦袋也想不出我為什麼要跟他來。
啤酒上來後,司空摘花倒了一杯給我後給自己也斟上,然後我們碰杯後一飲而盡。他的眼神立刻變得朦朧了許多:“我剛來廣州時就是住在這裡。那時候我一個月才掙2000多元錢。”
他指給我看:“你看,那家賣碟片的是我的老友啦,我經常在他那裡租vcd看;那個士多店(雜貨店)老闆我很熟,我經常賒他的煙和酒;那家賣快餐的換人了,以前我多數晚飯都在那裡叫外賣;那裡的髮廊我也常去光顧,正常的年輕男人嘛……。”
我微笑著聽他跟我自說自話,也許今晚的這一切都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坐在這裡,跟這樣一個朋友,聽他說著這些,一切都那麼真實,一切都那麼輕鬆,
我們幹了三杯酒後,鱸魚和雞鍋都已端了上來,司空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