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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說,這一單做得出奇順利,對我個人而言,只是憑藉原來對IT行業的熟悉程度而已。至於馬胖子的稱讚,我更覺得是扯淡。把一個原本做死的單扔給我,本就想給我難堪,哪裡談得上什麼對我看好?!
不過我還是不動聲色地表示了對他的感謝。他當場指揮財務儘快把提成兌現給我,大概有10萬元左右,並且在接下來的公司例會上將我大肆吹噓了一番,當然也不忘談及他對我的指導和幫助。我自然也虛偽地配合他唱了雙簧。在其他同事也來心懷叵測地恭喜我的時候,我一概謙虛地說:“哪裡哪裡,運氣而已。”並且答應大家晚上去“腐敗”一下,以示慶祝。
吃晚飯的時候,馬胖子十分活躍,張羅著點菜上湯,下手毫不留情,堅持原則就是不要最好,只要最貴。點酒水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點了XO,並且矜持地說自己喝不慣其他酒的口感。他不停地把那些琥珀色的液體灌進自己胃裡,惟恐吃虧。並且不斷地問我下面是不是直落一條龍?他趴在我的耳朵邊故作神秘的說哪裡的小姐最漂亮最會玩最放的開,其實自己已經不知道他說的聲音很大,周圍的同事多為女性,都厭惡地皺起了眉頭。我跟馬胖子一起出去應酬過兩次客戶,他是那種見了小姐走不動的主兒,一雙毛手恨不得把小姐裡裡外外摸個遍,有一次一個陪他的川妹子脾氣火爆,跳起來破口大罵馬胖子個龜兒子變態,並把吊帶背心扯下來給我們看,乳房上一片青紫,足見馬胖子下手之恨,令人髮指。輪到給小費的時候他要麼痛心疾首地跟人家講“我以為我們之間是講感情的”,要麼裝著喝得人事不省,最後還是我掏腰包補了人家的小費,據說有一次還是客戶無奈之下掏的錢補倉。最要命的是,他在回去的車上還要找補面子,絮絮叨叨說什麼“婊子無情”,有次說著說著甚至放聲大哭起來,惹得客戶當場叫司機停車後拂袖而去,事後打電話給我說,蕭總,以後出來玩別帶姓馬那孫子,真他媽噁心。
趁著這孫子現在還有幾分清醒,我告訴他下週一我要去一趟杭州。他斜著眼問我去幹什麼,我說有個單子去談一下,喜洋洋。他陡地清醒起來,是祖賀賢那個喜洋洋?看我點頭後,他皺著眉頭說喜洋洋的單會給我們做嗎?不說杭州本地,光是上海那邊的獵頭公司都圍著這個大客戶垂涎不已,我們鞭長莫及,哪裡輪得到我們?馬胖子在這個行業混了這麼多年倒也不是毫無見識,只是為人卑劣罷了,他分析的的確很有道理。我很難三言兩語跟他解釋清楚箇中原委,所以就簡單直接地告訴他是祖賀賢親自打電話邀請我去的。他張大了嘴巴愣了半天,然後迅速轉了轉小眼睛,說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我笑了笑說中間的線人說明了只要我一個人去,他才悻悻作罷。我倒不是狹隘,只是怕馬胖子出去真的會丟了公司的人。
接下來馬胖子歡欣鼓舞,又揮手要服務員再拿兩瓶XO。他一個勁兒地念叨著“超級大單啊”,頻頻跟我碰杯。我看他喝著洋酒跟灌水一樣,感覺真是王八在嚼大麥。陪著這幫人,我更是覺得百無聊賴。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看看來電居然是小花。
“東樓,來濱江路吧,咆哮!”
我正中下懷,馬上對著電話大聲說:“司空老總,你等著,我馬上到。”回過頭,我對馬胖子正色道:“線人。喜洋洋的線人。說有急事。”
馬胖子不假思索,馬上揮手:“快去快去!正事要緊啊!”
我飛奔下樓,取了車就往濱江路馳去。路上,我把手機的一卡雙號調到了親情號,等馬胖子這個王八蛋想起買單的事情時我發誓他絕對找不到我。幾千塊錢倒是小事,只是這孫子當我冤大頭我可不認。我開啟音響,跟著裡面的阿杜吼道:“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08
酒吧裡的燈光很暗。兩柱追光燈胡亂地掃射著,不時地擾亂著我的視線。
我看了看錶,兩口喝乾了杯裡的Jack Daniel,揮手叫小姐拿一打啤酒給我。小姐半彎著腰問我要什麼牌子的啤酒,由於腰彎得角度過大,我可以從領口看到那兩個顫巍巍的輪廓。我將自己的視線移開,看到小花正晃晃悠悠地走進酒吧的大門,四處張望著。
我站起來揮手示意,同時跟小姐說,你問他吧。小姐還沒抬頭轉身就尖叫了一聲,小花笑嘻嘻地將手從小姐豐滿的臀部上拿開,又戀戀不捨地拍了一下:“當然是喜力。”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歪著眼看他:“你丫又調戲我的馬子?”
小花拉開椅子坐下來:“得了吧,老想裝流氓。”
我用眼睛盯著那個小姐屁股一扭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