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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地看著,李大廚心裡頭顫了顫,難道他有說錯什麼麼……?
安鯉平靜地轉回頭,繼續盯著那隻雞瞧。
方才他不當心用了攝魂術,雖然對著一隻雞用這麼高階的術法有些大材小用,但誰叫它不聽話呢!小魚妖對於花斑雞的不合作有些不高興。
忽然神思一陣恍惚,小魚妖眼前朦朧一片。皺著眉頭晃了晃腦袋,因為法力不濟的緣故,要使用這種精神力較強的術法對於現在的小魚妖來說有些勉強。
但幸好物件只是一隻畜生,並不需要消耗太多。
可即便如此,因為他的後繼不足,小魚妖只得停止了下來,那隻花斑雞晃悠了下最後還是恢復了神智。一恢復神智,花斑雞烏黑溜圓的小眼睛便自然而然地對上了安鯉那雙水潤的大眼睛。花斑雞看見要抓它的死對頭,雙翅頓時又開始了撲騰,往旁邊的爐灶處竄去。
小魚妖有些苦惱,果然法力不足很不方便!快速站起身,小魚妖追在花斑雞的後頭,試圖讓他停下來。
“你們都愣著做甚麼?還不快幫安鯉少爺抓雞!”李大廚見狀,也急忙幫他抓雞,還不忘命令其他的幫手跟著一起。
“是、是!”被這麼一聲大喝,其他人立即恢復了神智,急急忙忙追趕著撲向那隻雞。
付行之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廚房門口,他好整以暇地叉著雙臂倚在門框上,有趣地看著房內雞飛狗跳的忙碌場面,一點想要上前幫忙的想法都無。
嘖嘖~有誰見過抓一隻雞抓成這副模樣的?
他們府上何曾這般熱鬧過?似乎從他建府以來便不曾有過。當然,那些小妾們的勾心鬥角的場面也挺熱鬧,但兩者的感覺卻大相徑庭。
正在暇思間,那隻花斑雞忽然躍向他照面,付行之下意識地伸手一抓,那隻雞脖子便被他牢牢捏在了手心。
別人抓了老半天都未能抓住的花斑雞,卻被付行之輕輕鬆鬆地抓到,廚房裡的下人們均是一臉鬱悶。
順著母雞看過去,小魚妖自然而然亦看見了付行之。望了望那隻嫩母雞,小魚妖隨即又將視線轉向了他家恩公。唔~恩公果然厲害,他必須用攝魂術才能抓到的雞,他只是輕微一揚手,也不見有何動作便給抓住了!
盯了那隻雞好一會兒,付行之才想起什麼來似的,很是嫌棄地將那隻渾身髒兮兮的母雞丟給了見到他之後愣在一旁的李大廚。
少爺方才不是回去了麼?怎麼現在又回來了?李大廚慣性地伸手接住,腦中卻還想著這個疑問。
“恩公,你已經餓了麼?”小魚妖邁著小步走上前來,抬頭疑惑地詢問。
付行之撣了撣手,試圖將手上沾到的腥臊味兒甩掉。或許是心理作用吧,付行之總覺得那隻雞身上有一股腥臊味。聞言,付行之那俊挺的臉上幾不可察地頓了頓。
“……還好。”付行之隨意地應付了一句。其實他一點也不餓,才剛吃了午膳,他又怎可能會餓呢?
不過這句話聽在小魚妖的耳中卻成了另一個意思。恩公果然已經餓了吧,所以才會來這裡催促他。看來他得做快一些,萬不能讓恩公餓著。
“我會快的,恩公先回去吧。”認真地保證道,小魚妖卻是趕人了。
付行之挑眉:“本少爺不能在這兒麼?”
“恩公不是說‘君子遠庖廚’?”
“……”付行之一噎,他未曾想到安鯉會拿自己的話來堵自己的嘴,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他也只能將這苦水往肚裡咽。
小魚妖絕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家恩公那張俊臉上為何會出現如此奇怪的表情,說不清到底是什麼神色。似笑非笑,似抽又未抽。
付行之並未因此而離開,揮開純白摺扇,他自詡風流地扇了扇,嘴角微勾,臉上蕩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小美人兒難道不想做君子麼?”
“做了君子,會有什麼用處麼?”
對於一直生活在湖中的安鯉來說,君子什麼的,跟他又有何關係呢?只是他不是很明白,做不做君子,與能不能進廚房又有什麼關係?為何進了廚房便不能再做君子了?而君子又為何不能進廚房?
聽了他的話,付行之不禁莞爾。算了,安鯉尚小,不懂得君子之道也在所難免。笑著搖了搖頭,付行之淳淳善誘道:“做了君子自然有許多好處,其他的先不說,做了君子,更能得到美人兒們的青睞,這其中的奧妙可得要慢慢體會才行,你還小,以後自然就會懂的。”
付行之一邊說著,一邊還搖著扇子似乎在回味著那其中的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