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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兄弟,你竟然如此狠心!”沐寒煙左肋又“中”了一記飛劍,退後兩步,絕望的說道。
看到沐大公子眼中真情流露的淚光,四周的笑聲卻是更歡暢了。
“該我了該我了。”韓芸兒跳了出來,也象模象樣拔劍刺出。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啊……啊……”沐寒煙額頭“中”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撲哧,撲哧。”就算定力再好的人,看到沐大小姐的精彩出演,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有人甚至捧著肚子蹲到地上,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這幾個人,真是……真是太不要臉了。”夜闌在一邊旁觀了半天,一向沉穩的他都忍不住感嘆了。
“我家公子也是麼?”姿容小聲道。
“你們幾個人是不要臉,寒煙當然不是,她真是太聰明瞭。”夜闌的雙重標準玩的賊溜,脫口而出,都不帶一絲思考和一絲猶豫的。
姿容嘴角一抽,沉默了。
而對面的沐承陽和沐忠二人早就目瞪口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他真的姓沐嗎?真的是一個老祖宗留下的血脈嗎?
其實就算沐忠不辯解,沐承陽也知道,這件事跟沐忠沒什麼關係,就算他對自己心有不滿,就算他膽子再大,都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暗算自己。
他只是有點想不明白,沐寒煙鑄造的那把看似銅爛鐵一般的長劍怎麼會有如此威力,足以與劍師高手的全力一擊相媲美了,以姿容劍士九階的實力,就算越階發揮也不可能到這種地步,這顯然是長劍本身的威力。
難道,這傢伙的鑄劍術真的如此了得?可如果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鑄劍術,那劍怎麼醜成那樣?
想來想去,沐承陽是怎麼都想不明白了,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自己……似乎……大概……應該又被坑了。
沒錯,就是被坑了。沐承陽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那一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飛向自己,而且來勢如此之疾如此之快,連他劍師之境的修為都差點沒反應過來,最可氣的是,那劍中的威力,就連他劍師之境的實力,猝不及防之下都吃了大虧。
顯然,這一切早有預謀。
“承陽公子,剛才你看到了吧,也幸虧我沒真的動殺心,不然我家公子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以後最好小心點,你身邊這傢伙吃力扒外也就算了,居然還暗藏殺心,我勸你還是早點把他殺了好點,不然留在身邊怕是連覺都睡不好。”姿容屁巔巔的跑到沐寒煙身邊,接過那幾把讓沐寒煙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長劍,一一還給花月幾人,然後語重心長的對沐承陽說道。
“你……你血口噴人……”沐忠可憐巴巴看著沐承陽,都快哭了。
“我們走。”沐承陽實在不想再面對沐寒煙這一夥無恥之徒了,帶著沐忠就朝外走去。
“等等?”沐寒煙突然叫道。
“沐寒煙,你還想怎麼樣?”沐承陽一把撥掉嵌在腦門上的劍片,也顧不得鮮血狂飈,一肚子怨氣的看著沐寒煙。
“本來是想讓你賠牆的。”沐寒煙指了指那堵被撞塌的磚牆,又憐憫的看了沐承陽一眼,說道,“唉,算了,看你傷成這樣也怪可憐的,估計你被罰掉半年份例,日子也不好過,還是留給你治傷吧。”
一聽沐寒煙又提起那半年份例的事,沐承陽更是怒火攻心熱血上腦,額頭的血花也飈得更狠了。真是宛如一股小噴泉一般,洶湧不斷,看的周圍的人都一陣心驚和替他擔心。
818有史以來最貴的一面牆
“這是賠你的,拿去。”沐承陽拿出一張銀票,看也沒看就扔給了沐寒煙。
“哇,一百萬,好大的手筆,謝了。”沐寒煙接過銀票,驚喜的歡呼了一聲。
遠處的沐家子弟都是一臉的驚訝,雖說宗家有財有勢,但人丁也興旺,所以平日裡的份例也不是太多,沐承陽雖說靠著沐承宣幫忙,每次家族任務都能圓滿完成,份例遠遠高於其他同輩子弟,但一百萬對他說也不是個小數目。
居然拿一百萬賠面牆,莫不是氣昏頭了。
沐承陽腳步一頓,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臉皮猛的抽了幾下。那些人猜得沒錯,他還真是氣暈頭了。
要換了平時,他也不會隨身攜帶這麼大額的銀票,不過因為被罰掉了半年份例,他的修煉資源就成了問題,本想用這些積攢下來的銀兩去買點丹藥,所以才將這幾年的積蓄都帶在了身上,剛才被沐寒煙氣暈了頭,居然忘了這一茬,還以為跟平時一樣就是幾千上萬兩的小額銀票,一不小心就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