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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血風哪敢大意,口中放聲狂手,長刀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風。
“噹噹噹當……”密集的脆響聲中,那一片石雨箭芒終於消散眼前,陳血風也被震得連連後退。
當最後一道箭芒被擊散的時候,他也回到了沐寒煙的跟前,那冰涼的長劍,也抵在了他的咽喉要害。
雖說武鬥術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不要說普通祭司了,就算面對高階祭司也有一戰之力,不過和祭司神術相比還是有一些差別。祭司與劍士類似,只要不傷到心脈要害就很難致命,而修煉武鬥術的話,身上的致命要害就太多了一點,咽喉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如果武鬥術真的修煉到能與高階祭司抗衡的地步,尋常祭司想要擊破這些要害奪其性命也不是容易的事。
不過顯然,陳血風的武鬥術還沒修煉到那種境界,沐寒煙也不是普通的祭司,她手中的劍更不是普通的劍。
所以,陳血風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多動。
凌寶寶提著烏龜殼著,看看村口的屍體,再看看眼前披頭散髮的陳血風,心裡有點鬱悶,本來還想找人虐虐過過癮呢,誰知道這麼快就讓人滅光了。
“陳血風,還要不要再試試,只要你能逃出這村子半步,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沐寒煙輕蔑的說道。
文高仁和司空清嵐二人聯手,還有陣法的輔助,恐怕十階神靈祭司以下很難有人抵擋得住吧,陳血風竟然只靠武鬥術就化解了兩人的祭司神術,沐寒煙對他的武鬥術更是好奇了。
“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本事?”陳血風看了看身後的文高仁和司空清嵐兩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都不可能逃得出去了,反而硬氣起來,長刀往地上一拄,嗡聲嗡氣的說道。
懂得審時度勢,並不意味著貪生怕死,陳血風能有今天的惡名,兇性卻是一點也不缺的,明知今天絕無生路,又怎麼願意被沐寒煙像貓捉老鼠那樣戲弄羞辱。
“人多欺負人少?你一個打家劫舍的流寇,好意思跟我說人多欺負人少?”沐寒煙看著這個流寇,差點沒笑出聲來。
陳血風自己也有點臉紅,身為流寇,他們出來作案哪次不是一窩蜂的上,還真沒資格說別人人多欺負人少。
“我陳血風一生做惡無數,早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陳血風直著脖子說道。
“既然你自己也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我也就不多說了,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給你一個痛快。”沐寒煙對陳血風這種兇悍之徒也有些瞭解,知道這種人一但認定必死無疑,兇性一爆發,想要讓他們屈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真要說放過他,他也未必會信,給他一個痛快,或許他還會說幾句真話。不然若是逼得急了,要麼死不開口,要麼謊話連篇。
“你想知道什麼?”陳血風眼珠子一轉,說道。
“你答應了?”沐寒煙問道。
“只要你答應放我一條生路,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陳血風道。
“你覺得可能嗎?”沐寒煙神情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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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中有些好奇,有些疑惑,但也僅限於此罷了,知不知道答案,在沐寒煙看來根本無關緊要,她怎麼可能因為這個放過陳血風?血風盜的殘忍無情她是親眼所見,放過他們,不知道將來有多少無辜百姓遭他的毒手,就算沒有心懷天下的慈悲之心,沐大小姐也不想做這個惡人。
“這樣,只要你能光明正大的勝過我,不依靠那隻祭寵,我便回答你所有問題,若是你敗了,就放我離開。”陳血風早知道沐寒煙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自己,也早就想好了對策。
他這時也看見了沐寒煙祭袍上八階神靈祭司的標誌,心頭有些奇怪,記得上次見到沐寒煙時,除了武鬥術厲害,祭司境界似乎並不高吧,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八階,不過以他的實力,對付八階祭司還是有很大的把握。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沐寒煙眉頭一挑,威脅著說道,手中長劍微微刺進半分。
“我已經說過了,早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你要殺便殺,不過殺了我,你想問的事情怕是沒有著落了。”陳血風的脖子上滲出一絲血跡,卻似渾然不覺,裝出有恃無恐的樣子說道。
他根本不知道沐寒煙要問什麼,不過對他來說,這就是他唯一可能活命的機會,就像落水的人看見稻草一樣,怎麼都要抓上一把的。哪怕是賭命,好歹也有活下去的機會。
而看到沐寒煙挑起的眉頭,色厲內茬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