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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就好了,我若是有什麼事需要你辦,也會找你。”沐寒煙說道。
開什麼玩笑,陳血風就算原本有些值得同情之處,這幾年在莫十七的唆使之下手上也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她堂堂神殿祭司,身邊藏個流寇那不是自找麻煩嗎,就算花雨幾人沒在身邊,暫時沒有合適的打手聽命,陳血風那點實力她也是看不上的。
“這個……”陳血風露出猶豫之色。
現在神殿和其他流寇都想要他的命,繼續留在荒原,他都不知道能活多久。
“這些銀兩糧食留給你,你可以先在這兒躲上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再出去。”沐寒煙也知道這樣把他扔在荒原就是讓他去送死,從星盤空間取了些銀兩糧食給他。
好歹是個耳目,她也不想陳血風死得太快,根據心神中傳來的一絲契約聯絡,她感覺得到,這靈魂死契並不是自己想籤就能籤的,若是對方不情願,就算殺了他都沒用。
1807還可以這樣玩?
而且這契約的約束力太強,完全放棄尊嚴,哪怕是以死相逼,也沒幾個人願意籤,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還隨時可能死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主人心情高興了自己可能死主人不高興也自己也可能死,主人喝水噎著了睡覺硌著了自己都可能死,又何必生不如死?
“我們走吧。”交待完了陳血風的事,沐寒煙也沒興趣再待下去了。
“恭送大人,大人一路順風。”好歹是在祭司家族混過的,素質就是比一般流寇強多了,陳血風馬上起身恭送。
“還有,我留你在荒原,不是讓你繼續濫殺無辜的,如果讓我知道的話,絕不會輕饒了你。”沐寒煙又冷冷的說道。
“屬下,屬下知道,可是這樣的話,我遲早要餓死啊。”陳血風看了看沐寒煙留下的銀兩和糧食,哭喪著臉說道。
靠著這些糧食,他倒是能支撐一段時間,有了銀兩,也可以喬裝打扮去村落裡換些糧食,也能支撐一段時間,但坐吃山空也不是辦法啊。
“你蠢啊你,你不會打劫其他流寇嗎?”沐寒煙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剛才看他腦子還挺好使的,怎麼一下子就變這麼蠢了。
“是大人,屬下明白了。”陳血風這下是鬧明白了,這是讓他繼續留在荒原上當流寇,不過是打劫的物件從平民流民變成了流寇罷了。
沐寒煙先前的話他也琢磨出個味兒了,只是說不能濫殺平民,殺幾個罪有應得的流寇是不在此列的。
再回想一下主祭大人先前的出手,也絕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主,該下殺手的時候不比他陳血風仁慈到哪兒去。
這樣一想,陳血風就完全放下心來。只要躲過了這陣風頭,以他的實力,打劫幾個不成氣候的小流寇還是不成問題的。
周圍的人聽到沐寒煙這番話則是目瞪口呆,還可以這樣玩?厲害了啊,我的主祭!這也許就是他們無法當上主祭的原因吧?腦子完全不一樣啊!
沒再理會陳血風,沐寒煙帶著司空清嵐幾人朝最近的傳送點走去,來時只是被傳送到傳送點附近,回去還得細細找找。
“等等。”穿過那片亂石的時候,文高仁突然停下了腳步。
然後打量著四周的巨石,露出沉思之色。
沐寒煙等人都好奇的看著文高仁,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
文高仁向前後左右走來走去,眼中突然精光一閃,拿出一張巨大的羊皮紙鋪在地上,細細看了起來。
“這是什麼?”沐寒煙問道。她注意到,文高仁的手指在微微的顫抖,眼中也露出難以掩飾的激動之色。
“這……這……是我祖師留下的半幅陣法圖紙。”文高仁不僅是手指在發顫,連聲音都在發顫。
沐寒煙湊上去看了看,果然,那巨大的羊皮紙上畫滿了線條符文,正是佈陣圖紙,雖然只有半幅,但卻比沐寒煙從藏書殿學來的陣法複雜百倍。
“這幅陣圖據說是我一位祖師偶然得之,傳到我手中已有三十多年了,歷代先輩苦心鑽研,卻因為陣圖不全,一直沒能參透,直到剛才看到這些亂石,我才突然發現……”文高仁說到這裡,突然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飛快的寫畫起來。
雖然話沒話完,但沐寒煙也看出來了,眼前這些亂石,如果拋開因為風力作用產生的偏移,再調整一下視角,整體看去與那半幅陣圖竟有七八分相似,而失少的一半,也可以用其他的亂石大致補上一些。
很快,文高仁就在那張白紙上補好了剩下的半幅陣圖,不過畢竟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雨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