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和她同門修行,簡直就一種悲哀。”也有人神情沮喪的說道。
“我們悲哀一下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幾位導師會不會悲哀?”也有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希望幾位導師不會再找他的麻煩吧,聽說丹心堂的祝大人那天被炸得鼻青臉腫,那日月赤丹爐到現在還沒修好呢。”其他弟子也是為導師暗暗祈禱。
與此同時,御獸殿內殿之中,幾名白鬚老者望著遠遠而來的沐寒煙,也皺起了眉頭。
“你們誰跟沐寒煙有過節沒有?”一名年齡最長的老者問道。
他叫鄧英傑,正是御獸殿的殿主。
“沒有。”旁邊兩名導師齊齊搖頭。
“你們的家中子弟可和她有什麼過節?”鄧殿主接著問道。
“也沒有。”兩名導師想了想,接著搖頭。
“那,你們的遠親,比如說小舅子家的外甥的姐夫的岳父啥的,跟她有什麼過節沒有?”鄧殿主接著問道。
“……大人,我們小舅子家的外甥的姐夫的岳父,不就是我們自己嗎?”兩名導師琢磨了半天,繞了好大一個彎,總算是繞回來了,小心翼翼的說道。
“呃……”鄧殿主老臉一紅。
“總之,就是你們好些親朋友好友,包括那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跟沐寒煙有什麼過節沒有?”鄧殿主有些不好意思,羞惱的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兩名導師拍著胸膛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鄧殿主拍了拍胸口,長長舒了口氣。
“殿主大人,您不會是在擔心我們為難沐寒煙吧?”兩名導師問道。
“廢話,邱永成想替邱家出頭,結果廢在獸魂殿,我前日去送他,看他拄著柺杖一瘸一拐離開學院,真是好不淒涼。
田文良想跟她過不去,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了身,我昨天去看他,一提起沐寒煙他就滿臉都是淚啊,流得跟發了洪水似的。
祝天平刁難她,祖傳丹爐被毀不說,自己也炸得一頭青包,好在他拿出祖師立下的規矩做幌子,總算是有理有據,手段也不算太過卑鄙,這才沒受什麼重傷。
還有聶方生,聽說自從被沐寒煙當眾打臉丟了臉面,受的刺激太大,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成天一個人自言自語念念叨叨,再這樣下去,多半會患上失心瘋之症。
你們兩個若是敢跟她過不去,天知道會落到什麼樣的下場。”鄧殿主提到邱永成等一眾同僚,難免心有慼慼,一臉的悲涼。
“殿主大人請放心,別說是沒過節,就算有,我們也不敢再去找她的晦氣啊,那不是自討苦吃嗎?”見連殿主大人對沐寒煙都是如此顧忌,兩名導師也不用給自己留什麼面子,老實的說道。
說實話,他們先前還擔心殿主念及與邱永成祝天平等人多年的交情,跟沐寒煙過不去呢,哪料到他比自己還要顧忌沐寒煙,反倒叮囑起他們來了,這倒是讓他們忐忑的心完全安穩下來。
“你們能這樣想就最好不過了,今天御獸殿的事就交由你們處置了,我去閉關。”鄧殿主撫著鬍子說道。
“閉關?”兩人驚訝的看著鄧殿主。
“怎麼不可以嗎,我是殿主,想閉閉關都不行?”鄧殿主翻了翻白眼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兩名導師同時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他們來到御獸殿已有三十餘年了,與鄧殿主認識的時間更久,足有五十餘年,還是第一次聽說他要閉關的。顯然,閉關是假,避著沐寒煙才是真。
居然能把堂堂一殿之主嚇成這樣,這個沐寒煙,真的也是個人才啊。
“好了,我先走了,你們小心一點,千萬不要闖出什麼禍事。”鄧殿主說罷便飛快的轉身,腳底抹油,跑了。
留下兩人面面相覷,相對無言。
“朱大師,我突然有所感悟,或許找到了突破的契機,乾脆也去閉關吧。”一名導師沉默良久,說道。
“梁從容,少給我來這套,你那修為都十幾年沒有長進了,還契機,你跟我說說,那契機是怎麼來的,莫非是被沐寒煙嚇出來的?”朱導師不屑的說道。
“嘿嘿,要不我們划拳,誰輸了誰留下來。”兩人相處多年,知根知底,被朱導師一語道破天機,梁導師也沒有生氣,而是嘿嘿笑道。
“也好,劃什麼拳?”朱導師馬上應戰。說實話,他也不想面對沐寒煙,能避還是避一避的好。
“要不,剪刀石頭布吧,我就會這個。”梁導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