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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盤膝而坐,神情都是一片肅穆。
“時辰快到了,弟子們都到齊了吧,到齊了就提早開始吧。”甘奇逸看了看天色,說道。
“除了沐寒煙,其他人都已經到齊了。”田文良答道,說起沐寒煙,眼中還是掩飾不了的濃濃恨意。
“哦,那不等了。”甘奇逸擺了擺手,說道。
“甘大人,沐寒煙如今也算是我們陣道堂的弟子,要不再等等吧。”周悟清說道。
“等什麼等,他明知通不過考核,怎麼還會來我陣道堂丟人現眼?”甘奇逸不耐煩的說道。
“是啊周大人,連你都不願意搭理他,隨意扔了本《陣道訣》給他,他能學到什麼象樣的陣法之術,又怎麼可能跑來丟人現眼?”田文良也附和著說道。
“周大人,你不會是怕壞了自己的名頭吧,你放心吧,那沐寒煙紈絝成性,到了龍巖學院都還不知道收斂,你那樣對他也是理所當然,沒人會因此人質疑你身為導師的德行操守。”另一名導師還以為周悟情是在顧忌這個,勸慰著說道。
周悟情啞然失笑,看來,他把那本《陣道訣》送給沐寒煙,倒是引來不少人的誤會,不過他雖然性情溫和,為人正直,卻也不是迂腐之人,沒有必要解釋太多。
他只是覺得,沐寒煙的為人品性和傳聞中的紈絝大少完全不同,他來陣道堂也不是因為一時衝動想要落田文良的面子,而是真的想要修習陣法之道,照理說,今天的考核不該錯過才對。對自己的眼光,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當然有一件事他並不沒有想到,沐寒煙的確是真心想要修行陣法之道,不過其中的目的之一,卻還是收拾田文良。
“算了,不等了,反正他來了也是讓人看笑話而已,何必浪費我們的時間。”甘奇逸懶得跟周悟清多說,對幾位導師說道。
沐寒煙重傷田文良,掃了他陣道堂的臉面也就罷了,居然還敢不把他甘奇逸放在眼裡,他現在一想到沐寒煙就是一肚子的憎惡。
“甘大人,你就那麼肯定,我來了只會讓人看笑話嗎?”就在這時,沐寒煙的聲音在耳中響起。
“沐寒煙,你還真的敢來?”甘奇逸驚訝的看著一臉笑意,輕鬆得彷彿閒廷信步般的沐寒煙。
“陣道堂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我為什麼不能來?”沐寒煙一臉傲意的說道。
對這個是非不分只知護短的老傢伙,她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你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甘奇逸看見沐寒煙就莫名火氣,語氣不善的說道。
1156誰自討苦吃還言之過早
“不就是陣道堂的考核之日嗎,我這些天精研陣法之道,頗有些心得,正想請諸位大人指點一二,這才專門來參加考核的。”沐寒煙淡淡的說道。
“什麼,他還頗有心得,就靠著一本隨處可見的《陣道訣》,他居然敢說自己頗有心得?”
“竟然敢大言不慚請諸位大人指點,這個沐寒煙,到底是無知者無畏,還是腦子進水了?”
“就學了幾天《陣道訣》,居然就敢來參加考核,他把陣道堂當成什麼地方了?”
一眾弟子竊竊私語,對沐寒煙又是譏諷又是嘲笑,話裡還有幾分難掩的怒意。
沐寒煙的話,對他們來說就是莫大的諷刺。他們師眾諸位陣法大師,除了劍道修煉,其他時間都在苦修鑽研陣法,甚至做夢都不例外,就這樣拼命的修行,都很難透過考核,沐寒煙就學了幾天最多隻能算陣法啟蒙讀物的《陣道訣》,居然也敢來參加考核,那不止是對陣道堂的不敬,更是對他們的蔑視。
“沐寒煙,陣道堂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學了幾天區區《陣道訣》,居然就敢來參加考核,你分明就是存心搗亂!”別說一眾弟子了,就連幾位導師都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羞辱,甘奇逸怒聲喝斥道。
所有人裡,只有周悟清一人沒有說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眼中還有幾分欣慰。看樣子,沐寒煙應該已經領悟那本《陣道訣》的精髓了,否則也不會如此自信。
那《陣道訣》看似粗淺,其實,卻是所有陣法的基礎,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無論多麼高深的陣法之術,歸根結義,都是來源於這最基礎的陣法之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這一脈的陣法大師,才會一代又一代的這《陣道訣》上下足苦功,每到境界難以提升之時,也會在這《陣道訣》中尋找契機。
他當初將《陣道訣》送給沐寒煙,主要還是出於慚愧,也沒有指望沐寒煙能從中感悟多少,不過現在看來,沐寒煙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