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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口就是老油條了。
這排眾而出的老者，正是那位派弟子監視秦暘的徐長老。當時他那弟子被王無忌退，後來王無忌有告誡過清羽，要他心這位徐長老。
徐長老是和老幫主同一輩的宿老，雖然是把老骨頭，還從八大長老之位上退了下來，但其名望還是讓丐幫中人無法對其失禮。
這丐幫中人，也包括郭純陽。
哪怕是這些年代幫主執掌丐幫的郭純陽，也是對徐長老有禮有節，恭敬有加。
不過名望這東西嘛，就和麵子一樣，別人給你面子你才有面子，不給你面子，你就啥都不是。
徐長老是幫中宿老，連郭純陽都給他面子，長時間的優待，讓這老傢伙有些飄飄然忘乎所以了。
“呵~”秦暘嗤笑一聲，杵在地上的龍淵驟然出鞘。
“鏘~”
如秋水般的劍光，映入眾饒眼簾，徐長老只覺那劍光看在眼裡，劍意卻是斬在心中，僅僅是看了那劍光一眼，就讓這實力衰弱的前任長老嘴角流溢位來血色。
“你·······”
徐長老踉蹌後退一步，手指抹過嘴角，看著指尖的血色，顫顫巍巍地指著秦暘，“大膽！”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有人敢這麼對自己了。自從負傷從長老之位上退下之後，徐長老就開始養尊處優，儘管沒什麼實權，卻連郭純陽都對他禮遇有加。
像這種流血的經歷，徐長老現在也就在夢中見過了。
“大膽的不是秦某，而是你啊，徐長老，”秦暘冷笑道，“你既不是幫主也不是執法長老，有何資格指揮執法弟子，又有何資格對秦某放肆？給你臉，叫你一聲徐長老，不給你連，你就是一個老骨頭，扔給狗咬，狗都嫌骨質疏鬆。”
秦暘仗劍前行，他進一步，執法弟子便退一步。
“執法長老涉嫌刺殺護法長老畢絕海，目前已是證據確鑿，郭龍頭正在審問於他。因其執掌執法堂多年，是以郭龍頭命秦某前來接掌執法堂，所有執法弟子皆要接受審問，若有反抗者，就地格殺。”
秦暘步步前行，執法弟子執著竹棒，顫顫巍巍指著他，卻不敢在他前阻攔半刻，步履所至，人皆退避，任由秦暘走到徐長老之前。
“徐長老，”秦暘漠然看著這位前任長老，“人老就罷了，何苦成精？你這一世清名，臨老卻是要被敗個精光了。執法長老，還有其他同夥基本都在山河樓，你，他們能在郭龍頭面前撐多久？”
能撐多久？秦暘其實並不知道，徐長老更不會了解。
煉虛合道的武者，雖然一直存在於世間，但世人卻並不瞭解這些武者有多大能耐。
正是因為不瞭解，才會對其恐懼，因為這個境界對於一般人來，就如同仙神一般。
別的不，那“元神投影，千里映形”的神通，可不就是仙神一般的能力嗎？
一般的煉神武者，連神識覆蓋範圍都沒有一千里，煉虛武者卻是能讓元神投影在千里之外，並且那投影還有著鎮壓大部分煉神武者的實力。
單憑這一點，就能讓世人對煉虛武者敬畏有加了。
徐長老也算是見多識廣，一生經歷風風雨雨了，但也正是因為見得多，才對未知更為敬畏。
在秦暘出執法長老和其同夥被郭純陽扣在山河樓裡之時，他幾乎是下意識就信了，心中生出強大的恐慌。
這恐慌，加上郭純陽的莫測實力，還有秦暘暗自施加於他的心靈導，讓徐長老面臨巨大的心理壓力，以致於出了昏眨
“動···動手！給老夫拿下他們！”
徐長老厲聲大喝，同時雙袖之中冒出兩道寒光，直刺秦暘腹。
他忍不住了，在秦暘的詐術下，因為秦暘對他這位太上長老的肆無忌憚，還有話語中那滿滿的信心，徐長老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四周圍的執法弟子驟然一亂，從人群之中，數道影悍然衝出，手中兵刃直攻秦暘。
“呵，上當了。”
如有巨龍盤臥的龍淵揮動，飄渺而深邃的劍光一繞，襲殺秦暘的數道影，或是頭顱搬家，或是腰被斬，在短短瞬間，就失去了命。
至於偷襲秦暘的徐長老，他雙手各握著有著破罡之能的尖刺，刺破秦暘的護體真氣，但尚未來得及高興，就只見劍光一閃，恍惚間似有龍影飛過，雙手已是離體而去。
“啊！！！！！”
難以置信的老傢伙慘烈痛嚎，雙臂失去的痛苦，讓他本就衰弱的實力更是十不存一，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