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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是什麼難以抉擇的問題。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本座與那司夜，便如這參宿和商宿，此出彼沒，若不相見即無妨，相見之，必有一死。”秦暘淡笑道。
參商，指的就是參星與商星，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沒，永無同現之。這現象隱喻到人上，便是彼此對立，永世皆擔這種對立，很多時候便是用在親友上，用來形容秦暘和那司夜，倒是頗為適合。
“那我們不如猜猜你們二人何時會相見吧。”玄翦同樣笑道。
相見之，便有一人亡。玄翦幾乎百分百肯定，死的那個人不會是秦暘，只會是司夜。
二人之間的勝負根本沒什麼好猜的，玄翦倒是更想猜猜司夜什麼時候死。
以他對秦暘的瞭解，司夜出了都，就算他不來找秦暘，秦暘也會去找他。二人相遇的時間，大概不會太久。
“等到大夏和雲蒙之事結束後，本座便會去找他。”
秦暘將信紙震成齏粉，看向眾人，道：“你們應該也聽到一點風聲了吧。最近大夏朝廷的早朝中，有大員提議和雲蒙議和。而云蒙那邊，也有人活動，想要讓雲蒙交出關內道，與大夏交換糧食。”
“你們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有點熟悉？”
當然熟悉，在場的墨家中人又怎會不熟悉。
十四年前，雲蒙大旱，雲蒙帝國為了糧食正開戰。那時的大夏和雲蒙也出現了這般狀況，雙方皆有人在朝堂上活動，最終讓一場大戰消弭。
如今的狀況，便好似十四年前的那一幕重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