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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事暴露,餘善朋就是有十顆頭,也經不住砍。
所以餘善朋很是果斷地屈服了,收起了自己的心思。
“你現在的況吧。”秦暘大馬金刀地坐著,問道。
“是,”餘善朋很是有眼見地站起來,低頭彙報,“如今在下是七十二地煞印之一,直屬司首統轄。不過在前,在下和其餘五個地煞印被調到狼首麾下,追隨狼首來到江南道,負責清查本地墨家據點。”
“狼首,”秦暘微微揚眉,“這狼首吧。當本座親手將其斬殺,他的體被本座的劍氣斬成數截,落入地下,他是如何活下來的。”
當“斬武道”開陣,便是用狼首和葉君封初試鋒芒,按那時狼首的傷勢來看,他即便是能暫時苟活,也難以逃出生。
但現在的況是,狼首活了下來,並且活得很好,甚至據報來看,他還實力大進。
“據是得到了幽冥教的一柄魔劍,”餘善朋道,“那柄魔劍之記憶體儲著大量生機,狼首便是靠這魔劍活了過來,並且其功體和魔劍極為契合,如今人劍合一,功力大進。”
“魔劍······幽冥劍?”秦暘眉頭緊皺。
地獄道所持之佩劍幽冥劍,此劍在神荼的記憶中也有,但也僅知一個名字。更多的記憶,卻是被神荼意識的臨死反撲給清除了。
當初秦暘眼看就要侵蝕全部記憶,得到神荼一生的秘密,卻在觸及有關冥帝的記憶時,讓神荼清醒了過來,神荼清除了所有有關冥帝的記憶,讓秦暘對這位幽冥教之主僅僅有著一個大概的印象。
幽冥劍的具體資訊既然被清除,那就是明這把魔劍涉及到了冥帝。
‘也就是,這狼首極有可能和幽冥教扯上了關係。’秦暘暗想道。
只要和冥帝扯上關係,那就不會簡單。
根據對幽冥教的卷宗記載,加上神荼記憶的補充,幽冥教在二十餘年前還是一個不入流的門派,名字大氣,實際上卻是西蜀道那邊一個趕屍的邪道派,靠著掘人祖墳,發死人財維生。
直到冥帝出現,這個邪道派才迅速崛起,在十年不到的時間就躋十二門,二十年後的今更是深不可測。
可以,這個門派有今,全是因冥帝一人之故。
和冥帝扯上關係,豈會簡單?
“密切關注狼首的常行為,但凡有不諧之處,立馬彙報於墨家。”
秦暘站起來,拍了拍餘善朋的肩膀,“好好幹,墨家不會虧待於你。下次見面,你可能就不是餘印了,而是大印了。”
“感謝殤暘君。”餘善朋低眉順眼地道。
這是一個有野心,且能屈能伸的傢伙,只要能壓制他,他就是最好的手下,若是不能,那他就是兩面三刀的人。
實話,依秦暘的習慣,他其實是不怎麼喜歡用這種白眼狼一樣的角色的,不過誰叫靖武司不好安插人呢。
墨家安插進靖武司的人,到巡使級別就算是最高了。
再高點的,就需要經過種種甄別,甚至還需要以問心秘術探查心跡,看看是否是他人派來的內。
像餘善朋這樣根紅苗正,從一開始就經過問心探查,深受靖武司信任的人可不好找。
所以哪怕不怎麼想用,秦暘還是對此人投入不少的心血。
敲打併有一次降服餘善朋之後,秦暘從酒樓後門出去,拐個彎,就進入了一座不起眼的院之鄭
院落之內,一個額前有著一大片白髮的青年見到秦暘到來,當即行禮道:“真剛,見過師者。”
夏墨七劍中一直未曾露面的真剛,便是眼前的這個青年。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裡,他一直作為替,幫秦暘執行著“秦羽”這個馬甲。他現在的臉,就是“秦羽”的臉。
“辛苦了,真剛。”
秦暘微笑道:“接下來,便由本座繼續使用這份吧。待到此次事結束,本座也有方法安排這個份,你今後卻是無需為此勞心了。”
“為師者做事,乃是分所應當,談何辛苦。”真剛一板一眼地道。
不同於其餘六劍,真剛乃是墨者出,行事準則一板一眼,看上去有些古板。
這也是墨者的固有印象,墨家之中其實極為重規矩,上下有別,不得輕易逾越。
不過和儒家那規矩相比,墨家的規矩固然更為嚴苛,卻也有人化的一面。那就是能者上,平者讓,庸者下。
無關乎血統、師嘗親友等諸多外部因素,墨家之中評判地位的標準乃是能力。
若無能力,即便你是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