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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取出來煉成臭丸。”桑蒔,“只要吃上一顆,這輩子你的嘴裡就只有一種味道。”
“嗷……”柯弋鐘擺一樣的尾巴老實地停了下來,“你有?”
“一大瓶,可以餵你全家。”
柯弋凝視著桑蒔,似乎好像還真不是在說謊,雖然臭鳥弱不經風,萬一用下三濫的手段騙算計它吃了臭丸,自己這輩子不是和美食無緣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柯弋轉著眼珠子,一咧嘴,掩飾不小心流露出來的惡意。
“路琛身上有一條厄蟲,快要爬到他的眉心了,等厄蟲從他的腦門鑽進去,他身上就會不斷髮生各種倒黴的事。走路會摔死,吃飯會噎死,喝水會嗆死,別人跳樓自殺,死的卻是他……桀桀……”
桑蒔好看的眉毛整個皺在一起:“可以拔除嗎?”
“嗷嗚?”柯弋無辜臉: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想吃夔牛肉嗎?”
“嗷嗚?”你有嗎?柯弋有點不信。夔牛這玩意不是說和天地同生,只有三隻?
果然是饕餮,看著跟只小白痴似得,跟吃相關的倒知道得不少,桑蒔勾了勾唇角:“交易。你幫路琛拔除厄蟲,我給你一塊夔牛肉,吃了後,你的爪子說不定能長回來。”
柯弋搬搬腳趾,計算了一番,覺得勉強還划算:“你反悔怎麼辦?”
“上古兇獸饕餮還怕被騙?嗯?還會忌憚如此弱小的我。”
雖然是事實,不過,真讓臭鳥溜了逮起來也是浪費時間:“籤合同。”
“可以。”桑蒔爽快地答應。
柯弋在無實質的合同上摁下自己的爪爪,又盯著桑蒔現出本體摁下爪印,狡猾地咧嘴,扭扭肥碩的屁股,跳到路琛床上,蹲在床頭,亮出指甲從路琛的眉心勾了一條漆黑肥碩,跟蚯蚓似得不斷扭動的厄蟲出來,打量打量,然後送進嘴裡,吧嘰吃掉了。
……
桑蒔差點吐出來,瞪著小饕餮滿足的狗狗臉,足足三秒鐘。饕餮這玩意,真是太不講究了,什麼都吃。
柯弋舔舔爪子,哼地別過頭,臭鳥懂什麼,這是無上的美味好不好,吃了毛色還能貼毛色。
桑蒔揉揉太陽穴,拎起小饕餮,一腳踹出房門,自己則坐在路琛身邊,看著他的睡顏,伸手輕撫著他後腦勺的髮尾,將唇貼近路琛耳畔,暱喃似地輕呼一聲:“呵,主人!”
“願意為我送上你的一切?”桑蒔玉白纖長的手指刮過路琛的臉頰,一個人類的一切,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
不過……桑蒔的指尖停在路琛的下巴處,摩挲了一小會,重新又順著他柔軟的雙唇、挺直的鼻樑上移,最後撫著他的眉心,雙眸中閃過一絲厲色。
厄蟲這玩意總不會憑空出現,肯定是有人特地放路琛身上,不管這人是誰,他都想要路琛死。
桑蒔微眯起眼,眼尾的那抹紅,殷紅如血,伸出手,插進路琛的心口。
陷入沉睡中路琛低低□□了一聲,皺了皺好看的眉,帶出一點凌虐的美感。
桑蒔將手收回,手中多了一個光澤黯淡的金色命盤,奪運兼取命?背後的人簡直是恨路琛入骨。可惜他身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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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弋拿爪子“嚓嚓”撓著門,留下無數指甲印後無趣地轉身下了樓:哼,狗男男。
重新跳到沙發上,磨磨爪子,繼續睡大頭覺,順便再回味回味厄蟲的味道,真想再來百八十條的。這筆生意太划算了,吃了一條本來就想吃的厄蟲,從臭鳥那得到一塊夔牛肉,臭鳥的主人還是一臉會掛掉的面相,臭鳥早晚還是要死掉成為它的食物。
一舉三得,嗄嗄,賺翻了。
桑蒔有舊傷在身,維持不了多久的人形,強撐著等確認樓下討厭的小饕餮睡著後,這才變回硃紅鳥,施施然地飛了下來,收起翅膀落在沙發扶手,審視著好夢正酣的小饕餮,也不知這隻貪婪成性又奸又惡的小兇獸夢到什麼美事,流口水不說,還時不時發出奸佞的笑聲。
兇獸是死亡、負面的締造者,也是最強大的感應者,這種能力是它們的本能之一,出生自帶,也許,路琛身上的死局,這隻小饕餮可以幫忙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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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琛微笑著餵了硃紅鳥和小饕餮後,坐在花房的休閒椅上,陽光穿過玻璃頂,勾勒出他臉上依然精緻的線條。
柯弋趴在一邊無聊地把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