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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是,“叫律師,收集證據,找到這個人是誰!給我告他!叫他牢底坐穿!!”
言猶在耳,一小時後就有官方人員來叫她協助調查了。兩個壯漢敲開了別墅的門,在開門保姆愣神的時候就衝到她面前亮出了工作證件。
裴正紫本來就是隻會窩裡橫的人,對著來人刷了兩句狠,發現對方完全不為所動,幾乎要嚇哭,死活不上車,僅剩的一點腦細胞讓她堅持要求必須律師跟著。
來人態度倒是好的,解釋清楚目前律師不能介入,直接就上手要拽她了。
裴正紫無奈,想打手機給裴正誠,沒按下鍵就被抽走了。
“放心吧,一會兒裴先生也會到。”來人站的筆直,輕輕做了個請的手勢,完全不容拒絕。
家居服都沒來得及換掉,裴正紫被捂在看不到外面的車子裡送到一個地方。
同一時間,裴正誠遭遇了同樣的事情,正趕上他頭疼發作,脾氣暴躁,完全不信來的便衣是什麼機關的人,堅持要對方聯絡某位地方警力的領導,中間數次言語衝突,最後被不耐煩的執法人員扭住胳膊按在牆上聽完了聯絡電話。
兄妹兩人隔著一道玻璃窗在相對走廊裡互看了一眼,沒來得及互相呼喊,被弄到兩個房間裡分別問話。
因為好歹是有身份的人,請他們來的理由是協助調查,開始的時候詢問的工作人員態度也是很溫和的,無奈裴正紫是一問三不知,口口聲聲的意思都是上面有人,你們這樣對我總有一天吃不了兜著走。
裴正誠就更坑爹了,被帶來的時候就因為暴躁砸東西被按住,到這兒被人一盤問,最近愈發嚴重的幻視和妄想症發作,以為四面都是襲擊的人。
然後他爆發了!
在詢問室猛然站起來拎起屁股底下的凳子就朝對面的工作人員砸過去。
這個部門的工作人員可不是吃素的,敏捷地躲開條件反射一腳踹到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最後還很有分寸地收著力度只用了三分。
裴正誠被桌子撞到胯骨,後退了三步,要不是後面是牆,估計就要坐地上,手裡的摺疊椅也脫手掉下去。
工作人員飛身上前把椅子拉開,態度仍舊很剋制,“裴先生,冷靜一下,我們並沒有在做傷害您的事情。”
冷靜個鬼啊,裴正誠喘著粗氣靠著牆,覺得眼前的哪個人都是那個死了好幾年的兒子,每張臉都笑眯眯跟自己說,【很快的!時間就要到了!很快的!!】
暴怒之下他扶住身前的桌子試圖舉起來砸掉。
哪知道桌子根本是全鋼的,他一個年過花甲生病許久的老傢伙,也就揮揮摺疊椅了,根本搬不動。
工作人員看著他較勁,終於確認這位大老闆並不是簡單的脾氣暴躁,好像是精神有什麼問題,或者是被藥物控制?
一想到後一個可能性,立刻就叫了醫務人員來抽血檢查。
等裴氏的律師倒的時候,裴正誠因為抽血過程中和之後暴力反抗,襯衫袖子上血痕淋漓,被注射了微量鎮定劑,整個人都萎靡不振。
律師速度快,又有裴家其他人的關係,在凌晨之前,兄妹二人都被弄了出來。
只是裴家老大一看弟妹這樣,當場額也是暴怒,要問相關負責人追責。
人家被逼無奈,請示了上級,因為確實沒發現秘密,果斷給他看了全部詢問過程記錄,最後還同情地送上一句,“我們查到令弟,裴先生近半年有精神科就醫記錄,醫生診斷中有被害妄想症和幻視。很抱歉我們今天的行為影響了他的情緒,建議您回去派人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照顧。”
裴老大無語了,他也退休有兩年了,能量不如從前,而且不論錄影記錄還是別的,都找不出問題,最後只能憋屈地帶著人走了。
而江希和劇組人員在看守所裡呆了近一星期,被分割反覆單獨審查排除嫌疑,雖然沒有受到任何肉體折磨,精神摧殘是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被指控為間諜的島國演員上杉竟更是早不知道被弄到哪裡去了。
一星期後江希因為家人努力,鬍子拉碴走出臨時看守所,穿一身醃菜一樣的衣服,神情恍惚臉色慘白。
五六年的心血,一朝事變,滿盤皆輸!
九道站到他旁邊,張嘴都是口臭,精神狀態倒還有救,“那個混球怎麼進的劇組,還記得嗎?”
他一個寫書的,底層普通家庭出身,想象力豐富的很,雖然被牽涉進這樣奇葩的事情裡,後面幾年都要過被監管不能出國的生活,但是因為小時候也過過苦日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