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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此時此地就足夠了。
我說:“若菲已經出國了。她沒有讓我送。”
魯芳:“你真愛她嗎?”
我只為兩個女人動過感情,一是若菲,二是魯芳。若菲是為我付出最多的,最讓我刻苦銘心,又是最無奈的。正因為這些原因,我無法對她說不,或者去阻止她完成自己的追求,就像我當初出國一樣。我現在懷疑她對我的感情,以及到底是什麼讓她可以這麼離開我?我能想到的就是他父母。此外,他有個表哥在美國。她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壓力。
魯芳沉默了,我直接把她送到門口。她一直逃避著我的眼睛,在關門向我說“晚安,再見”的一剎那,我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掙扎。看著門良久之後,我走開了。
就在我來到自己的住處,剛剛開啟自己宿舍門的時候。身後突然被人用力一推,我被推倒在門口,兩個黑影迅速闖進屋裡,他們手持鐵棍,戴著面具,我絲毫看不出是誰。他們惡狠狠地看著我,然後掄起鐵棍向我的背部、大腿和臀部打了過來。我忍著劇痛。接著他們開始拿我屋裡值錢的東西,手機、DVD、數碼相機……最後他們對我說:“今天只是給你一點小教訓!你自己看著辦!”說完摔門而去。
我躺在地上,還好他們沒有把我打得太重,似乎是圖財,但最後那一句話分明是在警告我。我首先認為是宋智軍和趙志高,至少和他們有關,一定是為魯芳的事。我確信是如此。之所以沒有把我打得頭破血流只是為了避免事態擴大。
我決定保密暫時不對任何人講。
第二天,我依舊正常上班。從趙志高表情上看,他和以前一模一樣。一個小時之後宋智軍來了,他買了幾束花分別送給了魯芳和王娟,同時送給我和趙志高。他對我說:“賈總,一點見面禮!好久不見,我很想念大家,所以今天來看看。我的公司剛剛獲得了一筆投資,我在招兵買馬擴大實力。我正式邀請你、魯芳和趙志高到我公司參觀。”我笑著說:“一定!具體時間你通知我就行。”“就是今晚,魯總確定的時間。”
我們四個人好久沒有相聚,也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剛剛下班,宋智軍就開車來接我們。魯芳和宋智軍坐在前排,趙志高和我坐在後排。趙志高、宋智軍有說有笑,魯芳也有說有笑。我笑不起來,也說不起來。我想要在他們面前表露出低調、憂愁,還要喝醉酒。宋智軍把我們帶到了市內最高階的酒店。
我只顧著喝酒,一杯,兩杯,三杯……我知道宋智軍不會和我說話,趙志高更不會找我說話。我找他們說話是不知好歹,自討沒趣。
第九章 愛是一種工具(5)
趙志高突然問:“魯總,那條‘吉姆特’怎麼樣了?”
魯芳:“挺好的,只可惜不能帶到公司來,否則給我看著辦公室的門,誰都不讓進。公司裡每天傳來狗叫之聲,胡威一定喜歡。”我們大笑。
宋智軍:“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剛畢業的大學生幾乎都不適應社會,或者需要很長時間適應,是因為學校是個養羊的地方,但社會本來是個養狗或養狼的地方。”
趙志高:“智軍,你太有才了,是這樣的……文海,我看你半天沒有說話,在想什麼呢?你這個人就是想得太多,太彎曲太深。”
我藉著酒意說:“什麼太彎曲太深,啥玩意太彎曲太深,趙總,我沒有聽……”我順勢歪倒在地,呼呼大睡。
魯芳突然說:“有點象我的‘吉姆特’要睡覺時候的樣子。”不知道她這句話是有心還是無心,一下子讓宋智軍、趙志高停止了笑聲,這句話也刺激了他們。
於是趙志高把我扶起,他開始灌我酒,酒從我的嘴巴流到了胸前,小腹以及最隱密的部分,一陣刺激:“這酒的度數太高了,趙總……我上個月體檢了,我有重度脂肪肝,還有高血壓,實在不能喝了,不比當年。”
宋智軍:“還有一瓶呢,這些白酒都是為你準備的,你是我的貴客。你的酒量比我厲害,不要表演了,不要裝了,起來……喝……喝……”他也開始灌我,這是無禮的強迫。
我說:“……不能喝你的……你把老婆送回俄羅斯,還說自己離婚了……我看不起這樣的人。”我故意說給魯芳聽的。
趙志高:“我看賈文海還沒有喝醉,清醒得很,來繼續喝……”他和宋智軍又過來了。於是我繼續喝,我不能推辭,此時要做到極至……他倆還不罷休,我被他們擺佈來擺佈去。
我繼續喝酒,突然說:“真是好酒,多好的酒。我想起了一首詩,給你們念念。
我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