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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延安來,這個就是最好的考試’,去吧,當哥的支援你,明天你就拿著咱東北抗聯開的介紹信去,好好學,將來的中國需要你們。”楊大哥幫我拍了板。
第二天天剛黑,楊思成萬分不捨地和親愛的戰友們道了別後,揣著用油紙仔細裹著的介紹信,帶著20塊銀洋和30發子彈,揹著他的“卡佳”出發了。
路上很艱難,鬼子到處設立了封鎖線,沒有任何的後勤支援,餓了啃口地瓜,或隨便用弩箭射殺只小動物,渴了就喝老鄉的井水,堅定的信念和良好的戰鬥素質讓他應付這些苦難遊刃有餘。
一路上他看到了戰爭給老百姓的家園帶來的深重災難,山河破碎,滿目瘡痍,鬼子動輒以掃蕩為名行燒殺戮掠之實。他多次經過被鬼子焚燬的村莊,嫋嫋的餘煙,遍地的屍體都在無聲地控訴著敵人的殘忍和暴虐。為了躲避敵人只能晝伏夜出。
37年11月初,走了快2個月的楊思成,已經到了華北了,眼前是鬼子的最後一道封鎖線,穿過去就是國民黨軍的防線了,兩軍隔著條大河對峙。這道封鎖線足足3公里寬,無人地帶中間拉了3道密密的鐵絲網,鐵絲網上拴著許多空罐頭盒,一有可疑情況到處林立的炮樓和碉堡裡小鬼子的探照燈和機槍就瘋狂地掃過來。
夜幕已經悄悄地降臨了,他往嘴裡塞進最後一塊肉乾,細細地咀嚼了半天后慢慢的嚥下,雖然前面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得到糧食的補充,可他有足夠的信心能夠穿過這道封鎖線。仔細地檢查了身上纏滿枯草的偽裝服後他潛入了夜色。
雪白的探照燈時不時地劃破夜空,楊思成緊緊地伏在地上,燈光下的他和草叢混為一體,沒有任何區別,當探照燈掃過去以後又迅速地往前爬去。到了鐵絲網前了,如何能夠悄悄地過去?
透過白天的觀察,楊思成知道3道鐵絲網相互間隔400米,鐵絲網之間半人高的枯草足以隱蔽他的行蹤,第三道鐵絲網後面就是寬闊的河灘,岸邊許多的蘆葦將是最好的庇護所。
楊思成輕輕地握住一個罐頭盒,右手抽出鋒利的獵刀小心地將它割了下來,然後藏在了稍遠的草叢中,估計探照燈又該照過來了,他迅速將臉隱藏在草裡,果然,10來秒鐘後探照燈光便如約而至,簡單地照射一下後便又掃向了別處。如法炮製,緩慢而小心地清理了面前鐵絲網上的“報警器”,獵刀用力在鐵絲上一拉,鐵絲上留下了深深的劃痕,“哐哐哐……”另外一個木樁上懸掛的罐頭盒相互碰撞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裡顯得格外響亮。該死的,鬼子會不會發現?楊思成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冷汗,想道:“可千萬不要功虧一簣啊。”
還好,或許是聲音其實並沒有大到足夠引起鬼子們的注意,也或許是經常有江風將罐頭盒吹得叮噹作響,鬼子們已經見慣不驚了,總之沒有他想象中的狼犬出動,大隊人馬搜捕的情景出現。心中大定的他用獵刀頂在鐵絲上,然後慢慢地將鐵絲往刀刃上壓,反覆幾次後鐵絲終於斷了,至少還需要割斷3根鐵絲才能透過第一道鐵絲網,時不時掃過頭頂的探照燈實在麻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停下手裡的工作躲避它。當終於透過第一道鐵絲網又小心地將破損的地方整理好的時候整整用了4個小時,已經是夜裡1點了。
“看來今天只能透過2道鐵絲網了”,楊思成邊往前爬邊想道。當他如願透過第二道鐵絲網的時候已是凌晨5點過了,等天一亮再在鬼子眼皮底下輕舉妄動純粹是找死,因此他決定趁著黎明前的黑暗解決下“個人問題”。
“如果我在潛伏的時候突然想大解怎麼辦?”楊思成曾這樣問過伊萬。
伊萬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最好的辦法是在潛伏前把這些問題解決掉,如果臨時出了狀況那你只好忍住,如果實在忍不住就拉在褲襠裡,不過最好祈禱你的敵人足夠遠,聞不到臭味,否則你只能帶著一褲襠大便去見上帝了。”
“估計上帝也不想我帶著這樣一份‘見面禮’去找他。”楊思成想道,在草堆裡挖了個小坑,然後用近乎側躺的方式解決掉了“麻煩”。完事後他小心地將坑用土填好,上面再仔細地撒上一堆荒草,悄悄而又緩慢地爬向一個小土堆附近,土堆多多少少可以遮擋住敵人的一部分視線,那裡將是他今天白天的“家”。
正當他往前爬的時候,一個小小的黑影從他面前竄過,是隻田鼠,楊思成的左手閃電般地抓住了它,“運氣不錯,看來今天的早餐有著落了”,楊思成興奮地想道。
終於到了小土堆附近,藉著探照燈的光亮迅速地觀察了下週圍,足有一米高的蒿草雖然已經枯萎,但依然堅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