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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會想要嫁入晏家,只是為錢?”
彭娟露出為難的神情,似是有所掙扎,好半晌才說:“我不太清楚……水玉柔說過,她的孃家姓沈,晏家欠沈家的債,永遠都還不清,她要代替死去的母親,代替沈家,將晏家的一切全都……奪走……當是還債……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我也不明白水玉柔指的債是什麼……”
彭娟支支吾吾地說完,心裡也是十分忐忑,其實她說的這段話是真的有那麼回事,並非她虛構的。曾經她和水玉柔關係很鐵,有時水玉柔喝酒了就會在彭娟面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這種話,彭娟聽過不止一次了,但就是沒追問出到底晏家欠了沈傢什麼。
這個秘密,恐怕只有晏季勻最清楚了。為此,他也更加怒不可遏!如果他沒有聽爺爺說起那個至關重要的秘密,他或許不會信彭娟的話,但就因為他知道秘密,所以,彭娟的話就增加了可信度。
原來水玉柔當初勾.引他父親的目的竟是為嫁進晏家,以圖謀奪。這女人的野心簡直太離譜,心腸太歹毒!
晏季勻不會忘記,當母親與父親大吵一架鬧著要離家出走,他緊跟著追出去,卻不但沒有追會母親,反而目睹母親在跑過馬路時被車撞飛,當場慘死!
這種痛,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體會!前一刻還能活生生的人,忽然死在你面前,她是你的至親,是你的母親啊!這樣的驚駭,震撼,足以令人痛到瘋狂!
晏季勻當時抱著滿身是血的母親,臨終前,母親只說:“兒子……別讓小三的孩子進晏家……否則我死不瞑目……”
這個時候,晏季勻的母親所指的小三的孩子其實是沈蓉生下的晏錐。她無法釋懷自己的丈夫在外跟小三生了孩子,臨終前都不忘做最後的叮囑。
“媽……您在天有靈,是否也知道了,我娶了水菡,而她的母親就是當年我們在別墅裡逮到的,父親的另一個小三……”晏季勻心裡在哀嚎,在滴血,痛得無以復加。
如果不是捉殲在床,母親怎會氣得衝出了別墅以致慘死?罪魁禍首就是他的父親和那個賤女人!
晏季勻的恨意從來沒有消減過,這些年他看似沒事,但在他心裡,永遠都不可能會原諒父親和水玉柔。每年去宗祠祭祀,都是他最痛苦的時刻,但他還是要去,他就是要讓自己不忘記,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那個賤女人!
當年晏季勻只是在別墅見到過一次水玉柔,連名字都不知道,難以追查下落,加上水玉柔或許有點特殊手段隱蔽了自己的蹤跡,所以,晏季勻直到現在才知道,水玉柔,竟然就是那個賤女人。
除了恨和憤怒,晏季勻已經無法再容納其他的情緒。無可饒恕的水玉柔,罪該萬死的水玉柔,對她的恨,不死不休,他現在怎麼可能去面對水菡和她肚裡的孩子,他只覺得自己也是罪人,對不起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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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天空不知何時下起雨來,毛毛細雨洋洋灑灑,對於水菡來說,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昏暗的巷子裡,垃圾桶旁邊,微弱的申銀聲充滿了痛苦,在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詭異,猶如幽魂般令人毛骨悚然。偶爾有一兩個人經過,可全都是聽到了也沒有停下來,反而是驚慌地跑開……誰都不想惹麻煩,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情況,誰敢來碰一個要死不活的孕婦?
水菡屢次差點昏過去,全憑著她對寶寶的一點執念和愛,在撐著她的意志。痛苦,恐懼,悲傷,絕望……這是水菡遭遇到的最慘的時刻,如果再沒有人能救她,她很可能會和孩子一起……一屍兩命。
劇痛,彷彿身體的每寸血肉都被絞碎了,雨水更是讓水菡凍得快要死去!水菡終於是連喊痛都喊不出來,只剩下一絲絲模糊的意識,隨時都可能昏死然後再也醒不來。
遠處又走來了兩個身影,竟然是先前經過的兩個男人。其中那個精瘦的小寸頭明顯是個打下手的,他旁邊的男人嘴裡叼著煙,看似吊兒郎當,但眉宇間卻有種別樣的妖異魅惑。
“老大,我們白跑一趟了。”一個聲音垂頭喪氣地說。
“怎麼算是白跑,至少知道他不在這裡。”
“。。。。。。”
無賴一般都這麼說話嗎?
他們走進這裡了,這回沒聽到申銀聲了但是……
他們經過垃圾桶時,驀地,黑暗的角落裡倒出來一個女人的身子橫在地上,兩男人嚇了一跳,本能地想閃開,可女人已經緊緊抓住那個叼著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