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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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全部委託在我們幾個人手中就行了,股東大會的投票跟你們村裡選村長不一樣,村裡選村長是按人頭算,每個人頭算一票,而股東大會投票按股份算,每股算一票,所以不管我們去幾個人,只要我們手中的股票多,就是我們說了算,我們要讓誰當董事長誰就是董事長,然後再由董事長決定公司重組。”
“怎麼重組?”陳開顏問。
劉益飛說:“首先要改名字,由‘深養殖’改為‘深生物’,就說我們開始由養殖業改為生物製藥業了。然後我們利用香港政府補貼的錢找北京上海的一些科研院所和大型製藥企業合作,研製開發生產銷售‘雞尾酒’。”
“生產雞尾酒幹什麼?”陳開顏問。
“‘雞尾酒’是我們新藥的名字,”劉益飛說,“你喝過‘雞尾酒嗎?”
“喝過,”陳開顏說,“就是幾種酒兌在一起,一層一層的,每一層的顏色不一樣,蠻好看的。”
陳開顏心裡想,我不是沒有見識的人,你真以為我是農民呀。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愛滋病’?”劉益飛又問。他差一點就開玩笑問“你有沒有得過‘愛滋病’”,但是話到嘴邊又吞回去了,他覺得自己跟這個陳開顏還不是很熟,再說這個玩笑也實在是太噁心了,於是沒有說。
“愛滋病誰沒有聽說過呀,”陳開顏說,“這與我們的重組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劉益飛說,“目前世界上對付愛滋病的最好辦法就是‘雞尾酒療法’,其實就跟你喝的雞尾酒一樣,是幾種藥混在一起吃,我們研製開發的藥就是將這幾種藥直接做在一起,比如一個膠囊裡面分別放上一層一層的不同的藥,直接一起吃下去,等於是改了一個包裝,不就變成‘新藥’了?”
陳開顏彷彿聽出一點名堂了,說:“如果我們將公司改名為‘深生物’,並且能生產出治療愛滋病的‘新藥’,股價漲到三十五也不是沒有可能呀。”
“不僅如此,”劉益飛說,“現在治療愛滋病的雞尾酒療法中所用的幾種要都相當的貴,一般的老百姓很難承受得起,所以南非等國已正式抗議,表示如果不大幅度降低藥價,南非將自己生產這種藥。”
“是啊,”陳開顏說,“既然他們自己能生產,幹嗎要花大價錢進口?”
劉益飛說:“這當然涉及到智慧財產權問題。”
“那也不能見死不救呀?”陳開顏氣憤地說。看來陳開顏還是很有正義感的。
“沒辦法,”劉益飛說,“有時候合法的未必合理,但是人類必須依法辦事,不然這個問題解決了,必然又會產生更大的問題。”
有正義感的陳開顏聽了這番話覺得很沮喪,好在劉益飛下面的話起到了及時安慰的作用。
劉益飛說:“不過我們有辦法,我們將幾種藥放在一個藥丸裡,就每種單個藥品來說我們並沒有違反他們的智慧財產權保護。”
“國家會不會管?”陳開顏擔心地問。
“我不知道,”劉益飛說,“但是將心比心,我覺得有關部門肯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我們這樣做對國家對人民是有好處的,再說我們已經改變了原來單個藥品的性質,就是要管,也是個打官司扯皮的事,即使判我們敗訴,我們還可以上訴,再敗訴再上訴,最後還有一個執行難的問題,七拖八拖,三五年過去了,到那個時候,更新更有效的治療愛滋病的新藥早就出來了,我們再模仿新藥,舊藥還打什麼官司呀?”
陳開顏現在已經心花怒放,但是他多少還有點擔心,問:“能生產出來嗎?”
劉益飛笑著說:“現在的科學技術,我們又是跟國內一流的機構合作,什麼藥模仿不出來呀?”
尋找巴菲特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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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組深養殖董事會的工作沒有遭受任何阻力,原來的幾個大股東聽說“中國的巴非特”和“機構殺手”要入組,恨不能跪下來歡迎,他們已經將這二位名人視為救世主了,哪裡還會反對。
新的董事會馬上對外宣佈公司更名和調整主營業務的決定,此決定得到臨時特別股東大會的一致透過,釋出公告的當天停牌,第二天一開盤就直接漲停板,由於沒有賣盤,幾乎全是買盤,能不漲停板嗎?這也難怪,既然百分之九十的流通盤都控制在陳開顏手中,只要他不拋售,二級市場哪裡有賣盤?並且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越是沒有人賣的股票越是有人搶著買,彷彿這賣股票的與買股票的人是實行總量控制的,此消彼長。深養殖的名字更改還沒有報批下來,已經連續來了七個漲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