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獎了,我不是巴非特,事實上我也不可能是巴非特,而且我敢說中國根本就不可能有巴非特,巴非特只能誕生在美國,誕生在資本主義市場經濟高度發達的地方,中國現在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市場經濟的初級階段,也就是還沒有完全市場化,或者說還沒有完全法制化,土壤不一樣,同樣的種子也難結出口味完全相同的果實來。”
陳開顏本來是沒有心思和他談論什麼土壤與果實問題的,但突然發現土壤與果實問題好象與他手中的“深養殖”有點聯絡,至少都屬於農業,於是竟然也順著劉益飛的思路往下聽起來。
陳開顏想聽了,劉益飛卻不想說了,劉益飛覺得對付陳開顏這樣的人,如果你一下子就把錦囊妙計說出來,他反而會覺得你不值錢,前幾年有一個老闆請人為他寫一本自傳,不知老闆是不是為了省錢,那個老闆請的是一個大學剛剛畢業的小夥子為他執筆,結果寫了半年還沒完成,後來託人找到劉益飛,劉益飛一個月就完成了,那個老闆不但不感謝,反而說:這麼快就寫完了,能不能保證質量呀?所以,現在劉益飛學精了,非得吊陳開顏一天。
劉益飛說:“辦法總會有的,這樣,我回去之後再仔細研究一下這隻股票,然後在找北京的朋友瞭解一些上面的政策,再想想,想好了我們明天見面再談。怎麼樣?”
“那好,那好。”陳開顏彷彿已經聞出了希望,連聲說好。
尋找巴菲特 6
13
第二天是陳開顏和劉益飛單獨見的面,彷彿葉子小姐的階段性任務已經完成,現在需要退居二線了。
劉益飛說:“我昨晚一夜沒睡,仔細研究了‘深養殖’的有關資料,今天又從北京方面瞭解到了一些關於政策面的情況和香港政府對這次口蹄疫事件的處理意見和補償問題,總算是有了結論。”
劉益飛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陳開顏就像剛上小學一年級時第一次聽老師講課,極其認真和崇敬,生怕漏掉一個字,彷彿恨不能把每一個字都吃進肚子裡。
“讓你受累了。”陳開顏說。
劉益飛看了一眼陳開顏,繼續說:“這個結論就是:必須給深養殖動手術,動大手術。”
陳開顏差不多已經是股市方面的專家了,知道“動手術”就是重組的意思,其實這一點陳開顏自己也早就想到了,但想到了不一定就能做得到,儘管前幾年有個超級企業家說過: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並且這句話還一度被企業界人士奉為聖經,但最後隨著這位超級企業家自己走進了監獄,人們又開始對這句話進行深刻地反思,終於發現在很多情況下想得到的未必能夠做得到,至少不能夠馬上做到,比如現在那個關在監獄裡的超級企業家,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應當是走出監獄享受自由,但是他能夠馬上做到嗎?所以,光是能想得到還不行,關鍵還是要能夠做得到。陳開顏現在要的不是想得到,而是需要做得到。想到這裡,陳開顏對劉益飛的崇敬心情略微放鬆了一些。
陳開顏問:“怎樣動大手術?”
劉益飛或許本來就是接著往下說的,但聽到陳開顏這麼一問,反而影響了他的情緒,彷彿他已經感覺到陳開顏剛才那份崇敬勁有所鬆動。
情緒受到影響的劉益飛此時端過拇指大的功夫茶盅一飲而盡,然後親切地注視著陳開顏,彷彿真如老師注視著自己的學子。
陳開顏顯然被劉益飛看得不好意思起來,說:“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合作,大家合作做。”
這也是行話,所謂“合作”就是利益共享,就不是簡單的給點好處的問題,更不存在劉益飛替陳開顏打工的問題。這句話劉益飛愛聽,所以聽完之後劉益飛的臉色緩和了許多,至少不象老師注視學生時的臉色。
劉益飛笑著問:“怎麼個合作法?”
“你說,你說。”陳開顏說。
“你昨天說如果不是你極力護盤,深養殖的現在股價應該是多少?”劉益飛問。
“七塊錢左右。”陳開顏說。
“差不多,”劉益飛說,“我昨天認真分析了一下,差不多就是這個價位。”
“是的,是的。”陳開顏說。
“那好,”劉益飛說,“你按每股七元的價位劃三百萬給我,我給你三百萬定金,我們籤一個合同,合同讓證券公司作監證,並請證券公司監管這三百萬的股票,我可以拿這三百萬質押,但絕不可以在你原來的三十五元以下賣出這些股票,等到深養殖達到每股三十五元價位了,我可以在那個價位將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