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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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紅兵的心情果然亮堂許多,再往弦窗外一張望,萬里雲海陽光燦爛,飛機像是船,在雲海上漂著,翟紅兵的心情變得遼闊起來。
散戶 十七(1)
2006年5月16日星期二陰
下午從南京回來。本來昨天就可以回來的,但翟紅兵硬是在南京多滯留一天,以表明自己盡最大努力了。
這次南京之行翟紅兵的心情相當糟糕。從來沒有這麼糟糕過。比當初與老婆離婚的時候糟糕,也比老闆與他談“退崗”的時候糟糕。
股票上的事情就不說了,單說女兒翟雨佳,不,現在應該說是吳雨佳,對他的冷淡讓翟紅兵震驚。而且,未經與他商量,前妻已經將“翟雨佳”正式改名成“吳雨佳”了。
翟紅兵找律師打聽了,律師說既然翟紅兵全額支付孩子的撫養費了,那麼前妻這樣未經翟紅兵同意就擅自給孩子變更姓的行為是不合法的,可以打官司,而且勝算的機率很大。但是,翟紅兵進一步打聽獲知,如果要為這件事情打官司,那麼孩子本人要出庭表明態度。翟紅兵不希望女兒小小的年紀就上法庭,所以就只能無奈地接受了他本不願意接受的現實。
當然,放棄打官司的另一個考慮是翟紅兵把握不了女兒的態度。他明顯地感到女兒對他的排斥。那天一下飛機,翟紅兵從祿口機場直接打車去女兒的學校,為的就是趕在女兒放學之前見到她。否則,等女兒回到家甚至是到了她外婆的家,翟紅兵要再想見她就相當麻煩了。可是,女兒對他的態度卻相當冷淡,彷彿這個時候翟紅兵來學校看望她完全是給她丟臉似的。
丟什麼臉呢?我是你父親啊!我是專門從深圳趕回來看你的啊!為了來看你,我是承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的啊?
“雨佳,我是爸爸呀!”翟紅兵懷疑女兒不認識他了,所以才特意說明。誰知道話一出口,眼淚就不爭氣地下來了。他感覺自己像個女人,怎麼這麼容易掉眼淚呢?可他顧不得這些了,像女人就像女人吧。翟紅兵上去就把女兒摟在懷裡,然後彎下腰,低下頭,把自己掛著眼淚的臉貼在翟雨佳的小臉上。翟雨佳躲避,剛開始是輕微地不願露出聲色地躲避,後來是暗暗使勁地躲避,再後來是臉都掙紅了,彷彿是嫌翟紅兵髒,或者是怕翟紅兵有傳染病。
“走,”翟紅兵說,“我帶你去吃肯德基。”
“你自己去吧,”翟雨佳說,“外婆馬上來接我,找不著我她要急死了。”
“不會的。”翟紅兵說,“跟老師說一聲,老師會告訴她的。”
“不行,”女兒說,“媽媽講了,不經過她同意,任何人不能帶我走。”
任何人?我是那“任何人”嗎?我是你的親生父親啊!
可是,翟紅兵不能強迫女兒,只好請示前妻,但他並沒有前妻的手機號碼,問女兒,女兒說她也不知道。
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明顯是女兒自己不願意跟他走。可翟紅兵不想責怪女兒,女兒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正在僵持著,前岳母來了。
其實前岳母還沒有露面,翟紅兵就感覺到她來了。翟紅兵是從女兒的表情的反射中感覺到前岳母的來到的。
前岳母拉著女兒就走。翟紅兵當然不能當著女兒和女兒那麼多同學的面與前岳母拉扯,只好眼巴巴地看著女兒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這以後,翟紅兵再沒有看見女兒一眼。
星期一,也就是昨天,翟紅兵到學校找她,老師說吳雨佳請假了,今天沒
來上課。翟紅兵到以前工作的學校找前妻,前妻倒是蠻客氣,起碼沒有躲他,而且還笑著對翟紅兵說話,說現在的小孩子不比以前了,他們是有自己的是非觀念的等等。總之,一句話,她並沒有教唆女兒不理睬他,並說就連更改姓氏,也是孩子自己要求的,她只是尊重女兒的個人意願罷了。話說得滴水不漏,比阿慶嫂當年對付刁德一的話還嚴實。
散戶 十七(2)
今天上午再去,學校說吳雨佳還是沒來上課,繼續請假。考慮到不能讓女兒總是這樣耽誤上課,翟紅兵下午只好回深圳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腦。血淋淋的現實展現在翟紅兵面前。000858五糧液昨天漲停,元。今天整個上午大多數時間也是封在漲停的位置上。元。也就是說,如果翟紅兵不是想著回南京看望女兒,並且沒有回南京看望女兒,那麼,他很有可能就不在上星期四元賣出,而是在今天上午賣出。如果那樣,那麼翟紅兵的賬戶上趴著的可能就不是13萬多,而是15萬多!!而這2萬多元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