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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的人們在不停的鬧騰著;
就好似在這半年其間發生的:在三個月前的公元184年3月,黃巾起義爆發,席捲青、徐、幽等八大洲,幾乎遍佈整個大漢天下,各地起義軍不斷揭竿而起;
再則,最近與她可能會有干係的,就是以趙弘為首十幾萬黃巾起義軍,正向大碗城這個近年來天下傳聞的產糧之地,圍攏奔襲而來,害得大碗城內的衙役與秦太守們,好似熱鍋上的螞蟻,憂心重重的整天蹦?個不停;
而只在意其他輪迴者的艾德琴,當然不會管秦太守等官僚的死活,小有情致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米酒,懶洋洋的對桌對面的白玉斌又再次提議道:“老白,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座城市了?接下去的是這個世界,常規的歷史走向了,大碗城不久就會被攻破,而你該不會看那座城裡百姓為你建的破道觀,每天那麼多的人去拜求祈福,保佑大碗城安寧、無事,就傻傻的要硬插一手,破會歷史程序而被輪迴規則懲罰吧?”
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渾濁的米酒,白玉斌輕輕的沾了沾一口後:“放心好了,‘神仙’是不會管凡人間的爭鬥的;再說,黃巾起義軍說白了,也是由農民組成的,他們會搶土豪、會燒官府,但一般還是不會對普通百姓出手的,畢竟同是普通百姓的他們,還是知道真正有錢有糧的絕對不會是同樣的百姓人家;只是這兩年大碗城附近的居民,年年豐收、確實積累了不少的積蓄,我想在城破之時,難免要破財一次,被黃巾起義軍收刮一遍!”
艾德琴聽了,不由奇怪的看著對面的白玉斌:“老白,你不是一向慈悲為懷的嗎?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冷淡了,對城內百姓的死活,居然這麼不上心;難道你不知道,在起義軍向城內的居民無故要錢要糧時,很多人是會奮起反抗的,畢竟這是他們自己辛辛苦苦勤勞所得,才有這麼一丁點的積蓄,憑什麼無緣無故的要捐給黃巾起義軍,到時難免會有流血衝突發生!”
再次喝了一小口米酒的白玉斌,轉頭看向窗外熙熙嚷嚷的人群:“這到時……可能要麻煩你一下了!”
艾德琴聽了後,不由愣了一下:“什麼要麻煩我的?先說明啊,要是直接干係歷史程序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現在我還欠著2500獎勵點,要是再犯這個輪迴規則,那就是第二次了,會被更嚴重的懲罰的!”
白玉斌無奈的看了眼、對面幻化成東方中年男子的艾德琴,接著將杯中的米酒全都倒進嘴裡:“那在黃巾起義軍進城時,你幫我在空曠的地方放一把火,恩……要像我們那個時代的煙花一樣炫麗,然後裝神弄鬼的把這牌子丟出去,這個總可以吧!?”
接過白玉斌突然從其輪迴之鐲內、翻出來的一塊木牌,只見上面鬼畫符般的歪歪扭扭的寫著幾段話,大致意思就是:讓城內的百姓,自覺的將一部分糧食捐集到城內儲糧倉,然後警告黃巾起義軍,糧食都在這,要拿就在這拿,要是無故騷擾城內百姓,那他這尊‘神仙’就要發火、降災了!
艱難的讀完木牌上的這麼幾段話,艾德琴直接將木牌甩回去:“老白,你這是什麼鬼東西,隸書不像隸書,草書又不像草書的,整個鬼畫符一個,寫出去也不怕丟人;丟人到不要緊,要是起到反作用,讓起義軍以為受騙,到時宰幾個百姓出氣,那到時你是出手還是不出手呢!?”
將鬼畫符般的木牌收回輪迴之鐲內,白玉斌再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米酒:“放心,有你那把火先放,這個鬼畫符的木牌,到時就是神畫符木牌了,這個時代信天信神的人們,是不會白痴的去衝撞神靈的;就算他們白痴的想表現,證明並沒有神明的存在,那他們也要先將自己打出的招牌給拆了,把蒼天、黃天什麼的都給拉下神壇再說!”
艾德琴雙眼向上一翻:“老白,這個都是什麼跟什麼?而且,我什麼時候答應你放火了;現在可是敏感時期,而且是在這種關鍵的歷史程序中,誰知道放把火會不會被當成破壞歷史程序而被懲罰呢!這種高風險的事,你想也不要想讓我做,要裝神弄鬼什麼的,你自己幹去!”
…………
三日後,攻破城的黃巾起義軍,還不等白玉斌,將從艾德琴處借得的三階火焰牆魔法卷軸扔出去,有一個頭包黃巾的黑麵虯髯大漢,就扯開嗓子的在城內到處大喊:“白大夫、華大夫……你們在嗎?白大夫……”
皺了皺眉的白玉斌,在躲在睿淶客棧內的華佗,傻傻的揹著雙手走了出來後,無奈的嘆了口氣,跳出艾德琴的隔界結界,幾個閃爍間閃跳至睿淶客棧附近一民屋後面,接著一步步的走到華佗身旁,同時,低頭把玩著手中的魔法卷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