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之人,而且絕大部分的病狀表現,都是有如傷寒類烈性傳染病;
而隨著他們的繼續深入,所見的染病之人就越多、越嚴重,還時不時的能見到全身潰爛的人,癱倒在野外荒地之中;
在臨時搭起的帳篷內,在全身潰爛的飢瘦婦女背椎底,華佗插入最後一根金針,輕輕一撫額上的虛汗:“好了,毒素都被逼到其腳底,小白……快點放毒血吧!”
不等華佗說完,早已與他配合嫻熟的白玉斌,手中的小刀在虛空中一劃,一道刀光在飢瘦婦女的腳底劃過,緊隨而來一道烏黑、腥臭的汙血就從婦女腳底噴出,正好噴在白玉斌早就準備好的木盆之內;
一直靜靜等在一旁的黑麵虯髯大漢周倉見了,隨之輕輕的吐了口氣,心中暗歎:華神醫的醫術果真高明,這麼快又治療了一個這樣全身潰爛的患者,而這婦女也真是好運,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遇到華神醫,相信以他自己這段時間所見的,再過兩、三天她就會開始慢慢的癒合;
只是轉頭向外一看間,只見還有六個病懨懨的人,正等在帳篷之外就診,周倉就不由有些急躁的來回走了幾步,猶豫了下後硬著頭皮對華佗再次問道:“華大夫,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啟程,要是再不趕緊點,天就又要黑了,我們……已經耽擱好多天了,不能再這樣子走下去了!”
見婦女的汙血全都被放出來,剛要伸手拔出其背上金針的華佗,伸至半空中的手微微一頓,同時抬頭看向黑麵虯髯的大漢周倉:“來之前我與小白就已經說過,這次我們主要是為病患孤寡婦孺而來醫診的,如果那張角也染有疾病,我等也自會出手相救,但是……想讓我們放下這一路所見的傷患,專門去給張角診斷醫治,那你到是可以試試打斷我們兩的腿,把我們架到張角身前看看!”
看著冷哼一聲後,低頭專心拔除飢瘦婦女背上金針的華佗,白玉斌皺著眉頭微微搖了搖頭,再隨意的憋了一眼,一臉醬紫的黑麵虯髯大漢周倉,撐著下巴對華佗認真的說道:“華木頭,我看事情有些不對勁啊!”
華佗拔針的手微微一頓,隨意的問了句道:“什麼事情不對了?”
說完,他又自顧自的專心拔針,而白玉斌也不在意,在帳篷內晃盪了兩圈後,皺著眉頭自言自語般的說道:“這一路下來,我覺得人們所得的,似乎不是一般的疾病,而是……瘟疫!”
“嗚……”華佗拔針的手微微一抖,一下從飢瘦婦女背上拔出整根金針,疼得她無意的呻吟了一聲,而黑麵虯髯大漢的周倉,與帳篷內的其他幾個黃巾大漢,亦傻傻的看著白玉斌,張口結舌的微張著嘴;
白玉斌看了眼帳篷內,被嚇得突然全都被定身了似的眾人,心中無奈的暗歎一聲:他知道,在這個古代社會,瘟疫代表的並不是什麼疾病,而是上天對世人的懲戒,派瘟神下界專門收割世人之生命以作懲罰;
而這上天的懲戒,是不分平民百姓人家,或者是貴族士大夫的,在瘟疫橫行之時,幾乎可說是十室九空、室室有號泣之哀,有的甚至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
所以,這個時代的人,對於瘟疫的恐懼,是現代人所無法知道的,白玉斌也是在這個時代數年了,閱讀不知多少的文獻古籍,並與華佗、胖叔老闆等這個時代的人相處下來,才瞭解這個時代的他們,對瘟疫的恐懼與無奈;
愣愣握著金針的華佗,看著白玉斌許久,乾澀的牽強笑道:“小白,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得大了!”
白玉斌無奈的哼了一聲,幾步走到帳篷內一個黃巾大漢前,一把卷起他的衣袖,露出一條斑斑紅點的胳膊:“華木頭,我什麼時候在醫診之事上,跟你開過玩笑!你自己看看他的胳膊,跟我們一路而來,那絕大部分的患病之人身上的斑點,是不是一摸一樣!”
說著,白玉斌伸手一指帳內其他幾個黃巾大漢,道:“我觀察好長一段時間了,那看似傷寒的疾病,都是在人們身上出現這些斑點之後,才開始逐漸發病的,而隨著病情的惡化,就會像這女子一般,慢慢從的斑點部位開始潰爛,最後傳遍全身,並傳染給附近的其他人!”
“而我們這些天,也不知救治多少個這樣的重病患者了,但也因為接觸的多了,所以他們幾個也都開始染病,身上出現這些斑點;華木頭……你還記得前天那個叫詮的黃巾大漢嗎?就是前天那個染病後發病,過橋時暈倒而摔下河橋,被我們及時救回來的那個大漢,還記得嗎?昨天還是你給他下藥祛病的,現在還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邊那間帳篷裡的傢伙!”
華佗這時也不由皺起眉頭,快速而又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