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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的對小和尚彌暝,肅然喊道:“彌暝,將墨靈玉虛膏拿來!”
恩啊了聲的小和尚彌暝,才站起沒走幾步,卻又馬上的跑回來:“那個……白大哥,那個墨靈玉虛膏是什麼東西?你又放在哪裡?”
一時口快,忘了跟小和尚解釋的白玉斌,接著給另外一個軍人把了把脈同時,指了指小和尚一直抱在懷中的藥膏罐子,道:“都忘了跟你說了,就是你懷裡這瓶藥膏,你剛剛磨的這一瓶……快點拿來!”
接著,接過小和尚慌忙遞來的藥膏罐子,白玉斌在軍人身上急速的連軋十數根銀針,將他因為剛剛從絞合的車體中分離,而傷口爆裂流血不止的傷口,全都以銀針封上後,便將所有的精神集中到被扎的跟刺蝟似的女子身上,小心的用熱水清洗完女子上體傷口後,便從他道袍包袱中斂出女子的散落的肝臟,以藥膏塗抹後便一一以針線縫回少女體內,接著又將她斷裂的下肢傷口也清洗一遍後,便再塗上藥膏、雙手同時施針給重新縫合上;
雖然白玉斌縫合的手勢快得徐芬、小琴等人,只能模糊的看得見殘影,動作即急速又繁雜似錦,看得人眼花繚亂的傻瞪眼,但等白玉斌將少女的下肢與上體重新縫回後,再也忍不住的徐芬,不由小聲的提醒白玉斌,道:“白玉斌,她的肝臟都斷裂在外近一個多小時了,下體也早已經跟上體斷裂了,沒有血液補充的這些斷裂肢體器官,又因為與上體分離的時間太久,不像剛剛之前你救的那幾個,他們雖然也肢體斷了但總算與主體連著還未完全器官壞死,但她的這些臟器與下肢卻是早就壞死了,你接回去也沒用,反而可能會因為血液不通或其他的誘惑病因,而間接的危險到她的生命!”
聽了不由微微的愣了下的白玉斌,見其他人也不解的看向自己,不由晃了晃他手中的那瓶藥膏,解釋道:“這是墨靈玉虛膏,二十四個時辰內,只要人不是腦袋掉了,又或者是心臟被完全的捏碎,那被分裂出去的臟器或者是殘缺了的肢體,都能用此藥膏給接回去,並以墨靈玉虛膏藥力溫養肢體器髒,將肢體器髒重新接活!當然,如果重新接合肢體時間拖得越久,那就會給患者留下更嚴重的後遺症,比如十八個小時後再以此藥膏接回下肢肢體,雖然也能將斷裂了的肢體接活,但卻會給患者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比如跛腳或不時的不可自控抽搐,而這些後遺症卻又是很難再醫治的!”
純唯物主義的徐芬聽了,剛剛心中因為白玉斌的醫術與救死扶傷,而對他產生的莫名好感,經過剛剛的被驚嚇,又心底莫名的煩躁中,這回再也壓制不了她的衝動,有些暴躁的指著白玉斌手中的那罐藥膏,低聲而又沙啞的吼道:“你這是靈丹妙藥嗎?壞死了的肢體,也能用這個藥膏給接活?白玉斌,我已經忍很久了,再也忍不了了,這次再不說我就要發瘋了;請你醒醒好不好,不要因為你穿著身道袍,就真的迷信這些神神鬼鬼的,這個世上沒有妖魔鬼怪,也沒有什麼怨魂厲鬼,更沒有什麼荒村女鬼,小琴是因為幻想症……”
不等突然失控的徐芬咆哮完,一直靜靜的站在另一旁的天馨,突然橫跨而出將她往回拉,硬生生的阻斷了她還未說完的話,而此時的白玉斌也才注意到,在剛剛自己的專心救治中,小琴身上居然不知不覺中,再次纏上了一層微不可見的怨氣,而且還延伸而出,一部分附著到了情緒失控的徐芬身上,同時剛被他完全縫回肢體的少女身上,此時卻不知不覺中少了一部分微不可見的怨氣;
稍微一想,便猜著個大概的白玉斌,當然不會跟此時情緒失控的徐芬計較,在他略微猶豫了下後,便將他腰間別著的小布袋解下來,從中取出一張這兩天剛畫好的玄兵鎮邪符,
而隨著白玉斌取出這張鎮邪符籙,剛剛還猛烈掙扎著的徐芬,突然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同時她身上那常人不可見的絲絲怨氣,忽的像似風中雲煙般煙消雲散,另一旁此刻正猶豫著的小琴,則是一聲悶哼中連退數步,那個此刻被白玉斌縫合後躺在地上的少女,與另一邊被白玉斌封穴停止流血的軍人身上,更是突地蜿蜒而出數條毒蛇般的烏黑怨氣,嚇得正有些疑狐的其他軍人們,不自覺得也跟著連退數步;
不過,白玉斌並未將他手中的玄兵鎮邪符籙丟出,而是迅速的摺疊成個三角形掛配,再以麻繩紅線竄起,接著對小琴招了招手道:“小琴,將這個帶上,沒有我叫你,不要再靠近過來!”
見白玉斌遞過來的鎮邪符籙,還有自己剛剛那不自覺的反應,心底已經有些猜測與明瞭的小琴,沒有多想的就順手接過符籙帶上脖子,至於其他人白玉斌則沒有再遞出鎮邪符籙,而是將他那個小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