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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找不到陳建光,我分析了下原因,無外乎有兩種,一時他還沒有在那裡有宣告威望,所以影衛一時沒有查到,又或者他改了名姓,影衛還沒有過問到,二是,有人庇護他,所以查不出來。
只是無論哪種情況,都不是我所樂意看到的,所以在看到卓然的時候,我才有了讓他前去的心思,畢竟就算是影衛,我也信不過。
卓然則不同,他上有父親在朝,又有哥哥在宮內,他自然會用心的。
想到這裡我回過神看著卓侖又叮囑了幾聲,卓侖應著,卓侖心中定然疑惑我為何對一個平民那麼感興趣,不過他在聽聞我說此人是從薛家的親戚,加上我咬牙切齒的恨,以他在官場上多年的滾打,心裡自然是有一番計較的,無論他心裡如何想,只要把這事辦成了就好。
總之一句話,那陳建光留不得。
看卓侖把事情應下後,我道:“你下去忙去吧,這事早了的好。”
卓侖忙行禮離開,等他走後,我站在御書房內沒有吭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腦中白茫茫的一片,目光觸及殿內事物,最終我望著那張精緻的龍椅沒有在轉開眼。
這個位置,在世人眼裡就是高高在上,權利的象徵,可是真的坐了上去,真想把這個位置做好的滋味,也只有自己曉得。
這個念頭起,我苦笑了下,然後看著元寶道:“朕去內殿休息,沒朕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打擾朕。”
“是。”元寶恭敬的回道。
看了他一眼,我走到內殿,天已入了秋,不熱也不冷,正是睡覺的好時候。
躺在寬大的龍床上,只是在睡下的那刻,我突然覺得這張床太大了,沒人陪著會覺得有些落寞。
只是正睡得好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隱隱約約的爭吵聲,聽得我頭一陣一陣的發疼,爭吵聲中,隱隱似乎還夾雜著薛如玉的哭泣聲,說要以死求見我之類的。
我皺了皺眉坐起身,因心情不好,隨手把床頭擺放著的獸爐仍在了地上,獸爐在地上滾了一圈發出清脆的響聲,只見香菸嫋嫋仍在燃燒,它也未曾裂開。
這個響聲起,外殿沉默了,而後元寶傳來請罪聲。
揉了揉有些尖疼的額頭,我吸了口氣冷聲道:“元寶,是誰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有沒有規矩和體統?朕剛才怎麼跟你說話的,都是死的,沒個記性?”
話剛落音,外面傳來元寶等人的求饒聲,我冷哼一聲,還未說什麼,薛如玉的呼喊聲道:“皇上,是臣妾冒死前來求見,請皇上恕罪。”
聽了她的話,我抿了抿嘴,然後讓元寶進來為我更衣。
穿戴整齊,洗了個把臉,元寶扶著我出去。
剛走到外殿,我便看到薛如玉跪在地上,正拿著手帕抹眼淚,我上前扶起她道:“愛妃快快請起,怎麼這個時候前來求見?有事嗎?”
薛如玉抬起頭,雙眼紅腫,梨花帶雨的,柔弱的漂亮,她掙脫出我的手掌,跪在地上哭道:“皇上,求你救救臣妾的父親吧。”
聽了這話了,我微微一愣道:“太師?他怎麼了?”
我剛問完這話,薛如玉一臉哀怨的看著我道:“皇上,臣妾的父親這些年來兢兢業業的為皇上著想,臣妾更是沒有對皇上提過什麼過分的要求,這次還望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就饒了臣妾的父親吧。”說完,薛如玉又垂眼抽泣起來。
其實她這話說得沒錯,很多時候她的確沒有開口提要求,就算是薛清,一般也是眾人推舉,然後我金口所開的把他推到最後,這些我都知道,所以那是我的錯,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薛清今天到底如何了,竟然讓薛如玉這般梨花帶雨的前來求情,當真讓人莫名其妙的很。
我扶起薛如玉道:“好了,愛妃,莫在這般哭哭啼啼的了,成何體統,你說讓朕救救太師,總要跟朕說個明白吧,太師他怎麼了?腿腳不利索了,還是病入膏肓了?”要不是快死了,薛如玉哪肯在我面前示弱啊。
我這話說完,薛如玉拿眼看著我,當然與其說是看倒不如說瞪。
沉默了許久,薛如玉緩緩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微微退開一步身子,恭敬的看著我道:“皇上日理萬機,大概是忘了金口下旨,讓臣妾的父親跪在刑部大牢之前呢。皇上,父親他年邁體衰,刑部大牢又陰寒無比,父親他已經在那處跪了幾個時辰了,若是因此有個三長兩短,臣妾也不活了。”
說著說著,薛如玉又哭起來了,看著眼淚不停往下掉的人,我心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