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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遠想他想了半夜,現在還被拒絕。 上午不愉快的記憶再次翻湧,同時還有一直以來被他壓抑了許久的。 像是情緒的宣洩,又或是被本能裡的渴求指引著,白修遠抓著褚之言的睡衣,直接用力扯開了。 紐扣滾落在地面,褚之言措不及防,瞌睡也被嚇沒,愣愣地看著他。 白修遠原形時,這是 白修遠說完這話,自己都覺得不可信。 他變回原形時失去理智,無法溝通,更記不得對褚之言承諾過什麼。 褚之言還低著頭默不作聲,他想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臉,可是白修遠也在被子裡…… 昨晚他用手幫助白修遠,想去浴室清理一下,白修遠死死抱著他怎麼都不鬆手,不停和他親親蹭蹭。 最後……最後他在掙扎間弄到了被子和床單上,就這麼過了一夜。 褚之言鼻尖還能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左手僵硬地垂著,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 太羞恥了…… 床鋪微動,白修遠坐了起來,褚之言連忙閉上眼,聽見他走到衣櫃前翻找,隨後又折返回來,把什麼東西放在他枕邊,再次走進了浴室。 浴室門關上,嘩啦啦的水聲響起,褚之言慢慢睜眼。 白修遠給他找了一套新的睡衣,他原先的衣服被皺巴巴地丟在地上,釦子也掉了好幾個,已經沒辦法穿了。 褚之言紅著臉,穿好衣服起床,撿起地上的睡衣離開。 白修遠的衣服對他來說偏大,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褲子也長了一截,褚之言回到房間,又換了一身。 他順便也去洗了個澡,直到身上徹底聞不到什麼氣味。 白修遠說不會強迫他,但褚之言並沒有在意這個。 昨晚一開始他的確有點害怕,除了在幻覺中,白修遠是第一次對他這麼兇且強硬,但最後他並沒有真正做什麼,或者說他像忘了怎麼接吻一樣,不懂該怎麼做。 而且,白修遠自始至終都沒有傷到過他。 他甚至離開了“領地”,從安全舒適的水裡出來,只為和褚之言捱得近一點。 褚之言站在水池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揉了揉通紅的耳尖,開門出去。 經過臥室時,他看見傭人正在裡面打掃衛生,換床單和被套。 褚之言趕緊扭頭目不斜視,努力裝作和裡面的一切一點關係也沒有的樣子,快步下樓。 白修遠早就到了飯廳,吃過了早餐還沒走,在等褚之言。 褚之言拿起桌上的血瓶,一邊撕開吸管:“……哥哥。” 白修遠“嗯”一聲。 褚之言神態無異,只是臉還有些紅,也沒有再像剛醒來時那樣排斥他,白修遠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