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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修遠預設,褚之言憤憤道:“他肯定沒安好心。” 褚之言說著就要把箱子丟到外面去,白修遠拉住他的手腕:“不用理會。” 伽修對非人類區域不瞭解,上回吃了虧知道不能來硬的,就想試試軟的。 他以為白修遠喜歡人類區域裡的東西,於是送來這樣的擺件,不親自上門,大概是知道白修遠不會見自己。 白修遠能猜到伽修在想什麼,只可惜等他的臨時居住證一過期,他照樣會被請出非人類區域。 褚之言默默在凳子上坐下,過了半晌又問:“哥哥,他們為什麼非要你回去呢?” 他還不知道白修遠究竟是哪個種族,但一定不尋常。 白修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衣釦子:“想喝血嗎?” 褚之言措不及防:“什……什麼?” “剛才不是在咬我?”白修遠向他伸手,“過來。” 褚之言立刻忘了剛才的事,坐到白修遠腿上,尖牙咬開他手腕內側的面板。 他和上回一樣及時停下,舔著傷口和殘留的血跡,仍感到一絲不滿足。 褚之言不敢再繼續喝,轉移方向輕輕咬著白修遠的手指,緩解體內難以形容的急躁情緒。 白修遠抱緊他:“怎麼了?” 褚之言搖頭,無意見抬頭看見白修遠的頸側,隱約明白過來。 他覺得不滿足,好像不是因為沒喝夠,而是想咬住另一個地方。 這或許是吸血鬼的本能,喝再多的血也無法徹底改變。 褚之言心知那裡可不能亂咬,吸血鬼的能力,就是在咬了一個人的脖子後,雙方都會產生快感,並催生情丨欲。 他閉上眼把臉埋進白修遠懷裡,慢慢平復下情緒。 — 在學校正常上課的第二週,各種場合下向褚之言投來的視線已經少了許多。 只是他還一直戴著口罩,從來露出過面容,對他的長相好奇的人也不少。 即使學校提醒過,不能欺負褚之言,但還是有人蠢蠢欲動。 甚至有其他班級的人悄悄打賭,褚之言的臉到底能打幾分。 要知道結果,就得想辦法讓褚之言摘下口罩。 這天中午下課後,褚之言收拾好東西走出教室,一個籃球高速飛來,直直砸向他的臉。 “啪——” 沒人看清褚之言是什麼時候動的,籃球停止轉動,穩穩落在他掌心。 褚之言舉著籃球問:“這是誰的?” 周圍幾乎都是看熱鬧的人,走廊裡詭異地安靜了兩秒,一個男生走出來:“是、是我的……謝謝。” “不客氣。”褚之言把籃球還給他,穿過走廊往樓梯走。 這一次失敗了不要緊,後面有幾個人互相使了使眼色,繼續嘗試別的方法。 褚之言的教室在三樓,他貼著樓梯一側的扶手慢慢走,這個時間去食堂的人很多,大家都在下樓,突然有個人從下面急匆匆跑上來。 他沒注意眼前,一連撞了好幾個人,又往褚之言身上撞,然後一個沒站穩往旁邊倒,下意識想抓住離得最近的褚之言,並且朝他的帽子和口罩伸出手。 悄悄躲在後面的幾人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著褚之言口罩被扯掉的那一刻。 然而那隻手停在了半路,被褚之言緊緊抓住,不能再往前分毫。 他一個轉身,將這位快要摔倒的同學扶住,直到他站穩了才鬆手,並關切道:“你沒事吧?” 同學:“……沒事。” 他好歹是個牛系返祖人,比褚之言足足高了半個頭,剛才褚之言握住他手腕的時候,他為什麼動都動不了? 在他恍惚間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還沒吃午飯的時候,褚之言已經下樓離開了。 後面的幾人趕緊過來,小聲問:“你怎麼回事?怎麼讓他就這麼走了?” 一個聲音在身後陰測測地響起:“讓誰走了?” 他們回過頭,齊朝站在上方,身後是丁南洲和他們班級的那個狼人,文渡。 “敢欺負我們班上的同學?”齊朝把手指按得啪啪響,“是不是活膩了?” 幾人立刻慫了,連連道歉,再三保證絕對不再這樣做。 他們沒有得逞,也沒有傷到褚之言,齊朝這次不計較,揮揮手讓他們趕緊滾。 褚之言已經不見人影,齊朝還有些擔心:“我們要不要再跟過去看看?” 他就說最近怎麼總有其他班級的人在門口晃來晃去,原來是在打褚之言的主意,還好他及時發現。 丁南洲沒意見,文渡默不作聲,三人出了教學樓,在一片樹蔭下遠遠看見褚之言的背影。 褚之言打著傘,獨自向外走去,齊朝見他出了校門,停在門口一輛轎車前。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接過褚之言手裡的傘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