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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手上不小心被紮了一針,讓那個人跑掉了,他也昏睡過去。 還有最重要的是,他之前所見到的幻覺,竟然真的發生了。 時間、地點,從書架震落的書,碎掉的窗戶玻璃,和白修遠受傷的手,都和幻覺中一模一樣。 可這是為什麼……褚之言感到迷茫和不解,他平復下雜亂的心情,起床換了身衣服下樓。 白修遠在客廳,看見他起身迎上:“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褚之言搖頭,問道:“昨天那個人呢?” 白修遠領著他在沙發坐下:“在警局。” 褚之言睜大雙眼:“這麼快就抓住了?” “他是我的族人,前幾天剛進區域,一查就知道他住在哪。” 白修遠昨晚將褚之言抱回房間安置好後就報了警,有監控和遺落在書房的針管,豐冼無法狡辯。 他敢在不屬於自己的地盤惹事,且不管白修遠究竟是什麼種族,和豐冼是什麼關係,他都是非人類區域的合法居民。 今天一早,警督按照他給的資訊,把擅闖別墅的那個人抓了起來,剩餘包括豐冼在內的幾人全部趕出區域,伽修還得想辦法撈人。 白修遠低聲道:“抱歉,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受了牽連。” 以前他覺得小區有日夜巡邏的保安,家裡不需要再進那麼多人,傭人也還留下兩個,結果讓豐冼有機可乘。 在褚之言醒來之前,他已僱傭了幾個保鏢,下午就會到別墅來。 “我沒事的,而且我也沒有受傷,”最多就是睡了一覺而已,褚之言看了看白修遠,“他……他們,是想強行把你帶回去?” 褚之言本就對那天來的豐冼沒什麼好感,現在更加感到氣憤和厭惡。 “是,”白修遠頓了頓,聲音有些冷:“別擔心,他們以後不會再出現。” 他沒有再多言,重新開口時語氣已恢復如常:“對了,你昨晚……” 豐冼是低估了他,以為他由人類撫養長大,能力遠遠比不上其他族人,只派了一個人過來。 他有把握獨自解決,但當褚之言聞聲出現在書房的時候,白修遠難免會擔心。 然而褚之言的反應和表現,都出乎他的意料,如果不是他一時沒有防備被針刺到,那個人甚至可能無法從他手中逃脫。 褚之言知道白修遠指的是什麼,他面露茫然:“我……我不知道。” 之前他就發現自己的行動速度好像可以變得很快,至於昨晚,他是……力氣變大了嗎? 在所有人,包括褚之言自己的認知裡,吸血鬼都是能力低下的種族,難道昨天那個人弱到連吸血鬼都打不過? 白修遠思索著,問道:“能再試一試嗎?像昨晚那樣。” 褚之言從沙發上起身,屏息凝神,視線轉向客廳角落的花瓶。 從這裡到花瓶的位置大概有□□米的距離,中間還隔著茶几。 “滴答……” 牆上的時鐘秒針剛剛走了一秒,褚之言就出現在花瓶面前。 他回頭看向白修遠,又接著嘗試了幾次,在客廳各處移動,只是還不能完全控制好,他想站到白修遠面前,卻不小心撞進他懷裡。 白修遠接住褚之言,悶哼一聲。 在白修遠的視角,褚之言速度快得出現殘影,幾乎和用了極速咒的項叢差不多。 他扶著褚之言的肩膀:“這樣做有沒有什麼不同的感覺?會難受嗎?” 褚之言搖頭:“不難受。” 不僅沒有任何不適感,甚至像呼吸一樣正常,彷彿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 他從白修遠身上起來,坐在他旁邊,突然又從側面將他撲倒在沙發上。 褚之言按住白修遠的手腕,大半邊身體都壓在他身上。 他的本意是想看看自己的力氣是不是真的變大了,然而一和白修遠離得這麼近,他就忍不住想念起對方的血來。 而且他從起床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喝血…… 褚之言湊近輕輕抽動鼻尖,嗅著白修遠的氣味,尖牙悄悄露出一小截。 白修遠試著動了動手腕,卻發現掙脫不開。 他不動聲色道:“好了,先起來。” 褚之言乖乖鬆開他,起身坐在一旁:“別的吸血鬼,也和我一樣嗎?” 他沒見過別的同族,不知道自己這樣是不是正常的。 白修遠也沒養過別的吸血鬼,他對其他非人類種族更不瞭解,沉默片刻:“我問問項叢。” 褚之言“嗯”一聲,挪近一點小聲道:“還有一件事……” 他將自己看見幻覺,後來就真的發生了這事告訴白修遠,一次是他迷迷糊糊做夢看見,另一次是在書房,他一開始不能確定,才沒有告訴白修遠。 白修遠一邊聽著,神色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