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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之言動了動,仰起頭小聲問:“真的嗎?” 不知為何,白修遠覺得褚之言望向他的眼神有些委屈,他收緊手臂:“真的。” 他抱著褚之言在床邊坐下,又問:“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一些畫面再次出現在褚之言腦海中,他竟抵禦住了這句話,皺著臉微微掙扎著:“你不要再問了……” “好好好,”白修遠不再繼續,輕輕嘆息,“我不問。” 褚之言這才冷靜下來,他回了神,只當自己剛才的配合是因為拒絕不了白修遠。 他還親暱地坐在白修遠腿上,即使心裡亂糟糟的,也無法真正遠離這個人。 褚之言盯著白修遠,突然張口咬住他的下巴一側,像在拿他撒氣。 他用了點力氣,尖牙很快刺破了面板,嚐到了血味,褚之言又忍不住給他舔一舔。 白修遠任由他咬,褚之言看著自己啃出來的血痕,心裡舒服了些,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你以後不可以兇我,也不能……不能強迫我。” 換做是以前,他可不敢這麼和自己的監護人說話,向他提要求。 白修遠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但還是不假思索道:“嗯,不會。” 不管幻覺中的場景到底會不會發生,現在的這個白修遠才是真實存在的,褚之言稍稍安心,也重新露出平日裡依賴和乖巧的神色。 白修遠摸了摸褚之言微紅的臉頰,控制不住低頭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 褚之言呆住,他一隻手扶在白修遠的肩膀上,隔著布料又碰到一些熟悉的硬滑觸感。 他還沒來得及問,白修遠按住他的手腕,卻還沒有鬆開他:“別動……讓我再抱一會兒。” 與此同時,褚之言感覺到有另一個硬硬的東西硌著他的腿。 他反應過來,立刻掙扎著從白修遠身上起來,慌亂道:“你剛剛還答應了……不會強迫我的。” 原來他說的強迫,是這個意思。 白修遠冷靜下來:“抱歉。” 他不久前才去水裡待過一陣,沒想到這麼快又開始了,還在這時候生出些別的念頭,嚇到了褚之言。 “是我的錯,”白修遠按了按眉心,“別怕,我絕不會強迫你。” 他站起身,神態已恢復如常:“好好休息。” 隨後白修遠離開了房間,他進來時用的鑰匙放在門邊的櫃子上沒有帶走。 褚之言收起鑰匙,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繼續鎖門。 他開啟窗戶,站在窗邊吹著夜風,試圖散去渾身的熱意。 至於今晚他看到的幻覺,褚之言突然意識到,家裡並沒有那樣的落地鏡。 那他暫時還是安全的……這樣想著,褚之言又覺得異常羞恥。 他努力把這事忘掉,躺上床早早地睡覺。 — 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車裡的白修遠和褚之言兩個人都精神不佳。 白修遠稍微好點,撐著頭閉目養神,褚之言在他旁邊哈欠一個接一個,隨著轎車拐彎倒向一邊。 他睜開眼,習慣性伸手接住褚之言:“不如請一天假?今天就不去了。” 褚之言身體微微僵硬了一瞬,隨後放鬆下來,揉揉眼睛:“算了,只有一上午的課還要請假,老師會不高興的。” 白修遠“嗯”了聲,明知故問:“昨天沒睡好?” 褚之言不說話,白修遠遲疑著,又問:“昨晚在我房間裡的時候,你是不是……又看見了什麼?” 他昨晚離開後仔細想過褚之言的異常,很快猜到這個原因,只是褚之言不願意告訴他。 白修遠如此敏銳,褚之言心裡一慌,當即否認:“沒有。” 他也不管白修遠信不信,扯了個謊:“我就是……作業不會做,生自己的氣。” 白修遠沒有出言反駁,而是向褚之言伸手,示意他到自己懷裡來。 他輕輕捏起褚之言的下巴:“我對你不夠好嗎?” 褚之言老老實實點頭:“夠好。” “所以,不要多想,”白修遠半垂著眸子,神色淡淡的,看著卻很溫柔,“你還小,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更不會強迫你做什麼。” 原本褚之言睡了一晚上,緊張和害怕的情緒已經消散許多了,現在得到他再次的保證,更加安心。 他蹭蹭白修遠手心,不忘補充道:“也不能兇我。” 白修遠沉默片刻:“你什麼時候見我兇過你?” 褚之言慢慢紅了臉,他半句不提,又去咬白修遠的下巴。 昨晚的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了,褚之言在上面重新留下新的,白修遠仰著頭,輕輕捏住他的後頸喃喃道:“像只小狗似的……” 褚之言抬起頭,那一塊被咬過的面板上留下兩個尖尖的印子,並沒有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