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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來了，那天他莫名其妙看見白修遠親自己，背景正是這面書架。 白修遠察覺到褚之言的異樣，搭在扶手的指尖輕輕動了動：“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 他一問，褚之言的臉更紅，搖著頭：“沒有。” 白修遠沒有追問，只是安靜地看著他，褚之言越來越緊張，脊背僵硬：“那我……先回去了。” 他抱著手裡沒了電的平板，小聲補充道：“謝謝叔叔。” 白修遠“嗯”了聲，並叮囑道：“不要玩太久，早點休息。” 褚之言如釋重負，乖乖應下後離開。 等他走了，白修遠皺著眉，抬手按了按後頸。 陽光從窗簾縫隙中透進來，一些淺藍色的鱗片在他的後肩出現，逐漸向上蔓延。 白修遠起身回了臥室，站在浴室的洗手檯前開啟水龍頭。 冰涼的水流從他指縫間穿過，片刻之後，鱗片緩緩消了下去，變回普通的面板。 最近幾天經常出現這種情況，有時他甚至無法自行控制住。 白修遠閉了閉眼，確認體內莫名的躁動已經完全平復下來，才出了浴室。 褚之言回到房間，給平板充上電。 那天看到的幻象他好不容易才忘掉，現在又回想起來。 而且，書架又是怎麼回事？ 褚之言想不明白，他不再深究，開啟正在充電的平板繼續玩切水果，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直到他困得不行了，才倒頭睡過去。 — 褚之言醒來時已是深夜，他下樓逛了一圈活動活動，回來繼續開啟平板。 除了切水果，平板裡還有許多別的遊戲，白修遠還教了他怎麼去商店下載新軟體。 他玩了一圈，注意到螢幕上有個叫做“非人類社群”的app，圖示是紅色的小房子。 非人類社群，不就是這裡嗎？褚之言好奇地點開。 介面上出現一行字：歡迎來到非人類社群，開啟專屬於您的交友之旅。 社群需要賬號密碼登陸，褚之言試著點選註冊新賬號，按照提示操作。 賬號的暱稱是隨機生成的一串數字，褚之言沒有改，他在種族那一欄翻到最底下，選擇了“吸血鬼”。 填好其他資料後，褚之言成功進入社群。 好友欄空蕩蕩的，褚之言仔細研究了一下，在新增好友裡面，看見“發現附近好友”和“發現附近群聊”的選項。 他遲疑著，點了發現群聊，很快搜尋出一個附近的社群群，圖示是一個小小的月亮。 【月亮不睡我不睡】線上人數：9/20 簡介：吵架的一律拉黑。 那個9，應該就是現在還線上的人了。 這麼晚了還不睡？難不成也是像自己這樣夜間出沒的種族？ 褚之言隱隱激動，反覆看了好幾遍群資料，點選申請加入。 很快，管理員透過了申請，他的好友欄多出一行群聊資訊。 “滴滴”的聲音不斷響起，月亮圖示跳動著，褚之言點開，已經有好幾人發了訊息。 [見習魔法師]：有新人！ [約我蹦迪請私聊]：。 [見習魔法師]：……吸血鬼？ [每月十五閉關]：？ [絕對不鴿]：咦？ 褚之言心裡一慌，原來別人也能看見自己的所有資料。 他點開對話方塊，儘量表現出十二分的友善。 [19681282022]：大家好，我是新來的，請多多關照[鞠躬] [見習魔法師]：你好你好……不過你是不是選錯種族了？ 褚之言看見這句話十分不解，打字詢問。 [19681282022]：為什麼這麼問？ 一條訊息彈出來。 [每月十五閉關]：今日最佳笑點，吸血鬼會上網。 [絕對不鴿]：哈哈 [絕對不鴿]：小數字你別聽這個人亂說，歡迎進群～ 社群群裡的人多半都是互相認識的，又有幾個人出來說話，很快把這個話題蓋了過去，也沒有人深究褚之言到底是不是吸血鬼。 褚之言卻有些不高興。 吸血鬼怎麼就不會上網了？他一開始的確不知道平板是什麼，但白修遠教過之後，自己現在已經基本會用了。 褚之言獨自生了會兒悶氣，不再看群訊息，退出社群點開了瀏覽器。 白修遠給他講過這個app的用途，他在搜尋欄輸入“吸血鬼”三個字。 他想看一看同族的資訊，到現在，褚之言還沒見過第二隻吸血鬼。 檢索載入出來，第一行竟然是吸血鬼出售的廣告。 褚之言皺了皺眉，繼續往下翻。 還有什麼“吸血鬼咬傷主人”“吸血鬼哪些食物絕對不能吃”“吸血鬼不聽話怎麼辦”之類的，褚之言一眼掃過去，被一個標題吸引住目光。 “長寧街2路發現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