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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蜥蜴人勢不兩立]:聽說吸血鬼都長得很好看,是真的嗎? [每月十五閉關]:那是血族。 [每月十五閉關]:一個醜八怪讓蝙蝠咬一口,變成吸血鬼後還是醜八怪。 褚之言看著這句話,莫名得不高興。 上次也是這個人,嘲笑吸血鬼怎麼會上網。 [19681282022]:我長得不好看。 [19681282022]:個子矮,還有點胖。 群裡人估計沒加過這麼實誠的,一時安靜下來,褚直言發完訊息就關了平板躺下睡覺。 第二天早上,他不出意外地起晚了。 他到餐廳時,白修遠已經用完餐回了房間,桌上放著鮮血瓶,張姨一邊擦桌子一邊說:“本來想叫您的,白先生說您應該還在睡覺,就沒有上來打擾。” 褚之言撕開吸管,心不在焉道:“嗯。” 經過昨晚的事,他還沒想好以後該怎麼做。 就算每天有鮮血喝,似乎也無法抑制住他對人血的渴望。 一瓶鮮血很快見底,褚之言去廚房扔瓶子。 張姨正在收拾廚具和餐盤,洗好的盤子擦乾水分,再放到櫃子裡擺好,她拿起盤子轉身時腳下突然打滑,眼看就要摔下去。 褚之言在她身後幾步之遠,看見這一幕下意識想阻止。 只一瞬間,褚之言出現在張姨身邊,一隻手穩穩扶住她,另一隻手抓住快要掉下去的餐盤。 張姨趕緊起身站好,向褚之言道謝。 “沒事……”褚之言轉頭,看向自己剛才站立的位置。 他的速度,有這麼快嗎? 而且他現在離張姨很近,看著對方低頭露出的脖頸,他卻沒有產生面對白修遠時那樣的吸血渴望。 張姨放好餐盤,開啟上方的櫃子拿東西,櫃子有點高,褚之言主動幫忙:“我來吧。” 他悄悄湊近嗅了嗅,沒什麼特別的味道。 也有可能是他才喝過血,暫時激不起咬人的衝動。 褚之言離開廚房,上樓時在半路又停了下來。 剛才他突然變快的速度,他也想再試驗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樓梯還有一大半,褚之言抬頭向上看,打算用最快的速度從這裡回到房間。 白修遠正好從書房裡出來,他低頭看手機,關上門轉過身時,一個人影迅速向他撲過來,將他撞得後退一步。 他穩住身型,發現懷裡的人是褚之言:“怎麼這麼著急,早上的血喝了嗎?” 褚之言侷促地站好:“喝了……” 門鈴在這時候響起,白修遠“嗯”一聲向樓下走去。 傭人前去開門,褚之言站在樓梯口,看見進來的人是項叢。 他立刻心生警惕,悄悄打量客廳裡的兩人,生怕項叢是來接自己走的。 好在項叢只是將手裡的一個盒子交給白修遠,說了幾句話後就離開了。 白修遠拿著東西上樓,褚之言在他發現自己之前回了房間。 項叢一出現,褚之言的危機感再次上升。 訂好的鮮血不能退,但可以更改地址,項叢和白修遠又是朋友,說不定不用等到一個月後,抽個空直接把他送過去就行。 項叢這個人褚之言只見過這麼兩次,談不上有多討厭,但上回他提起夏然,輕描淡寫得說把對方甩了,褚之言對他便有些排斥。 褚之言猶豫著開啟抽屜,把裡面的項圈拿了出來。 他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戴上只是為了更保險,對白修遠也更安全。 項圈他沒辦法自己扣上,得讓白修遠幫忙。 褚之言白天沒有去找白修遠,而是選了晚上的時間。 他洗了個澡,紅著臉穿上尺碼稍大的一套睡衣,領口的扣子即使全扣上,鎖骨還是有大半露了出來。 有些事情,褚之言也並不是完全不懂。 書房裡沒人,褚之言轉而去敲白修遠臥室的門,卻沒有人應答。 屋內傳來細微的水聲,他試著轉動門把手,發現房門沒有鎖。 浴室的門關著,水聲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白修遠應該正在洗澡。 褚之言沒有進去,一直等到白修遠從浴室出來,才看見蹲在房門口的他。 “叔叔,”褚之言見到他連忙站起來,抓著門邊忐忑道:“我可以進來嗎?” 白修遠沒有拒絕:“進來吧。” 進來之後,褚之言猶豫兩秒,關上了房門。 白修遠站在床邊,頭髮還在不住往下滴水,他用毛巾隨意擦了擦:“有事?” 褚之言一步一挪地靠近,支支吾吾:“我……” 項圈被他放在上衣口袋裡,他到這裡本就還有別的目的,十分緊張。 他見白修遠開啟抽屜拿吹風機,說道:“我……我來幫你吹頭髮吧?” 白修遠看向他,並沒有出聲。 他不說話,看起來像要拒絕,褚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