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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喜歡!”褚之言接過盒子,小心翼翼地開啟。 裡面是一塊指甲蓋大小的吊墜,穿了銀色的鏈子,吊墜是扁的,看著像淺藍色的寶石。 褚之言已經對白修遠的原形無比熟悉,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白修遠身上的鱗片。 他將鋒利的邊緣磨平磨小,做成了吊墜的模樣。 白修遠自然脫落的鱗片都是深色,這樣淺色的鱗片,大概是他自己拔下來的。 褚之言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魚尾:“疼不疼?” “不疼,”白修遠早就開始準備這份禮物,鱗片也長好了,他看著褚之言,“喜歡嗎?” “喜歡!”褚之言把項鍊拿出來,翻來覆去地打量,再遞給白修遠,“哥哥,你幫我戴上。” 他仰起頭讓白修遠扣上項鍊,一邊道:“你以前掉的鱗片,我都儲存著,還可以做成手鍊,耳釘也可以……” 褚之言指著耳尖:“在這裡穿一個好不好?” 白修遠不太贊同:“打耳洞會疼。” 褚之言改口道:“那就都做成手鍊吧,我想在手上戴一串,一定很好看!” 白修遠的魚尾悄悄纏上來,湊近親了親褚之言的唇:“好。” 番外·日常 生日那天項叢送來的葡萄酒沒人動,擺在了客廳的櫃子上。 褚之言偶然看見,取下來打量:“……酒?” 白修遠從他手裡拿走,重新擺好:“你不能喝。” 褚之言當然知道自己不能喝,他摸摸鼻尖:“哥哥會喝酒嗎?” 白修遠只隨意應了一聲,讓傭人把酒放在別處去。 褚之言從沒見過白修遠喝酒,跟在他身後上樓,一邊道:“酒到底是什麼味道的?真的會喝醉嗎?” “問這些做什麼?”白修遠去了臥室,從衣櫃裡拿了睡衣準備去洗澡,也給褚之言拿了一套,“你又不能喝。” 褚之言小聲道:“問問不行嗎?” 他忽然有個猜想,說不定白修遠也沒喝過酒,或者不太能喝酒。 說話間白修遠領著他來到浴室,白修遠關上門,為褚之言解著衣服釦子。 夏季炎熱,白修遠每天洗澡的時候都要在浴缸裡泡一會兒,不知怎麼地就慢慢變成了他和褚之言一起。 一般這個時候……總會發生點什麼。 古堡裡的浴缸躺兩個人綽綽有餘,落地鏡也搬來了這裡。 鏡子裡的褚之言抓住浴缸邊緣,水花聲持續不斷,蜷縮起來的雙腿被魚尾纏住。 原形時的姿勢有限,白修遠又變回人類形態,將褚之言翻過來抱在懷裡。 褚之言聲音像小貓一樣,嬌氣又撩人,偶爾受不住了還會咬白修遠一口。 弄完之後白修遠頸側和肩膀好幾處清晰的齒印,看著尖尖的,也和貓咬似的,有些被咬破了面板滲著血。 褚之言趴在他身上休息,又給他舔一舔印子。 浴缸裡的水撒了一半出來,白修遠重新放滿,還想再弄一次。 褚之言半推半就,反應是誠實的,白修遠親吻他的嘴唇和臉頰,低聲道:“最近好乖。” 每次洗澡,褚之言至少得待一個小時以上才能出來。 暑假裡他幾乎沒什麼事做,整天和白修遠待在一起。 他感覺自己好像還長胖了一點點,白修遠最能體會到。 可他每天一瓶鮮血,咬白修遠時喝的更少,按理說不會長肉。 白修遠就說,是被他澆灌的。 他一邊告訴褚之言他哪裡胖了,一邊往下撞:“這裡也在吃,對不對?” 褚之言睜著溼潤的雙眼,淚水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他氣都喘不勻,表情委屈:“別、別說了……” — 過了一段時間,項叢送來一種特質的藥水,說是褚之言能喝的,味道和效果都和普通的酒類差不多。 白修遠沒簽收,冷漠道:“退回去。” 褚之言倒是想要,看見白修遠的臉色還是沒說話。 負責送東西的店員離開後,白修遠特意提了一句:“不能隨便亂吃東西。” 褚之言身體嬌貴,鮮血製作的血製品都吃不了,那藥水也無法辨別是否真的能喝,最好還是謹慎一些。 當初聶樹寒第一次來為褚之言看病時,說不定就盯上了他,白修遠絕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 褚之言乖乖應道:“好吧。” “可是我很好奇,”他蠢蠢欲動地提議,“那要不……哥哥你喝一次酒,讓我看一看。” 白修遠一時沒答應:“有什麼好看的?” “我就是好奇,”褚之言央求道,“我就看看,我不喝。” 白修遠猶豫了半晌,還是點了頭。 於是項叢送的葡萄酒又被拿了出來,傭人準備了一個高腳杯。 褚之言不懂倒酒,一下子倒了大半杯,湊近嗅了嗅,再遞給白修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