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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之言吸吸鼻子:“你不是答應過我,今天休息嗎?” “是我的錯,我沒忍住,”白修遠的動作卻毫無歉意,“明天儘量。” 褚之言想踹他一腳,然而很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知是不是白修遠刻意忍耐過,他這時候反而變本加厲,差點讓褚之言撞到床頭櫃。 天色暗下來時白修遠擰亮了屋裡所有的燈具,抱起褚之言。 接觸到冰冷的鏡面,褚之言打了個哆嗦,徹底清醒。 他進來時都沒注意,這裡是那間有落地鏡的屋子。 白修遠在他身後,親了親他的耳尖:“我一直在想,鏡子到底發生過什麼,讓你這麼在意。” 他仔細回想過褚之言每一次的異常反應,提起來就害羞,連看都不敢看這面鏡子,還曾說過什麼不能兇他之類的話。 他雖然慌亂,卻並不是害怕。 更何況這幾日兩人有過許多別的嘗試,越發大膽出格。 鏡子的確可以試試。 白修遠輕聲道:“是這樣嗎?” 回憶與現實慢慢重合在一起,褚之言被刺激地掉眼淚。 他幾乎都快忘了,然而該來的還是會來。 看著鏡子裡的畫面,白修遠比之前失控的幾次還要興奮,他捏著褚之言的下巴,不讓他逃避。 恍惚之間,褚之言的確像自己曾經看見的那樣,哭得很兇。 但各種感官清晰地夾雜在一起,即使這場景如同白修遠在對他施丨暴。 褚之言意識到,他哭完全不是因為疼或者難受。 結束後,白修遠自覺做得有些過火,摸著褚之言身上的痕跡:“疼不疼?” 褚之言臉上還掛著淚痕,他不說話,張口憤憤地咬住白修遠。 白修遠任由他咬,一邊像給貓順毛一樣撫著他的脊背。 他仔細打量褚之言的神色,確定他無恙,才放心下來。 — 整整七天過後,白修遠的求偶期終於順利渡過。 褚之言 然而第二天是週一,褚之言應該是要去上學的。 他昨晚忘了這件事,早晨睡眼朦朧地坐起來發呆時,看見櫃子上的鬧鐘才反應過來。 白修遠沒叫他起床! 褚之言趕緊掀開被子起來換衣服,一邊不太高興。 他說不想看見白修遠,白修遠就真的不主動來找他,連他上學都快遲到了也不在意。 褚之言洗漱好下樓,正好在樓梯上碰見白修遠。 他故意不看白修遠,繃著表情側身路過。 白修遠抓住他的手腕:“言言?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 褚之言想掙脫他的手,但白修遠握得很緊,他一時沒掙開,便面無表情道:“你更早。” “還在生氣?”白修遠小心試探,想將褚之言抱住,“前幾日是我不好……” 褚之言被他困在樓梯上,身後抵著扶手,他還沒來得及出聲,眉心被人親了一下。 他抬頭瞪著白修遠,白修遠又低頭親在他唇上。 兩人對彼此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白修遠一靠過來的時候,褚之言就可恥地想要回應他。 他偏過頭,推開白修遠,語氣冷硬道:“走開,我要去上學了。” 白修遠卻說:“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 褚之言一愣,當即氣也消了大半:“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白修遠說道,牽著褚之言下樓,“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學校。” 所以,他是因為這個才沒有來叫醒自己的。 褚之言摸摸鼻尖,被白修遠領著去客廳沙發坐下。 白修遠讓傭人把血瓶拿過來,放上吸管,讓褚之言就著他的手喝。 褚之言咬著吸管,說話含糊不清:“我還有一點生氣……” 白修遠“嗯”一聲:“我知道。” 他垂下眼眸:“不想看見我?” 直到血瓶見底,褚之言沒回答,也沒看過他一眼。 白修遠低聲道:“可是我想看見你。” 早晨褚之言還沒醒的時候,白修遠去過他的房間,他睡得太沉一點沒發現。 七天的發丨情期已過,從身理和心理上,褚之言都是他的伴侶,白修遠依舊想和他一直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