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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種話不過是為了反駁自己的觀點罷了。
“所以在辯論場上拿這種自己不確定的事例, 是會有失誤的。”陳硯明白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最後低聲說了這句話,硬生生將兩人之間的氛圍扭轉。
“那我也不曾想過你為了贏得辯論可以這麼......”許以純話說到一半認為不妥, 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硯側過身看向她, 少女眸色漆黑清澈閃爍著淡淡水光,小嘴抿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
“這麼不擇手段。”她眼裡只有輸贏, 很顯然這場辯論賽她輸得很不甘心。
身體控制不住, 許以純眼角落淚, 她垂著頭揉了揉眼睛。
陳硯微嘆了氣, 然後彎下腰在許以純面前半蹲下來,拿出了包紙巾遞給許以純,輕聲問道:“就這麼想贏嗎?”
許以純抽泣著接過紙巾,點點頭,拆開紙巾後動作有些暴力地擦了擦眼睛,因為不想讓陳硯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所以她想盡快擦乾淚水,眼尾瞬間被摩擦泛紅。
陳硯扶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住,他的指尖冰涼如同冷玉溫和著許以純熾熱的肌膚。
許以純頓住了,呆呆地看著陳硯。
陳硯拿過她手中的紙巾,翻了面折好,然後動作溫柔地擦拭著許以純的鼻樑滑過的淚水,小心翼翼像是擦拭易碎的瓷器那般
“毛手毛腳。”他聲線清冷。
“我這麼說你,你不生氣嗎?”似是被他溫柔所動容,許以純盯著看他,半晌後問了這麼一句。
陳硯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他沒脾氣和一個哭得眼淚花花的女孩子計較這些,況且對方還一臉不服輸的模樣,像極了小孩。
“不生氣”三個字已經到了嘴邊,陳硯看她哭成小花貓的樣子又想逗她,“生氣。”
許以純一愣,突然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對不起。”她小聲地說道,既然冒犯到別人,就得道歉。
許以純垂著腦袋瓜,不敢和陳硯對視。
陳硯便後悔這麼逗她了,他試探性地伸手觸碰到了少女毛茸茸的髮間,沒有太大幅度的動作,簡短拍了兩下,“原諒你了。”他這麼輕聲說道。
已經不早了,陳硯送許以純回寢室,這是他第三次陪許以純走去七棟女生宿舍的路。
大學三年,這條路對他來說,很陌生,如今倒也有些熟悉了。
快要進寢室樓的時候,許以純突然轉身面向陳硯問了句:“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吧?”她試探地看向陳硯的答案。
兩人之間是有那麼一層紗的,許以純不想戳破,也想象不到戳破後會是什麼樣子。
陳硯沒有逃避,想要逃避的人是許以純。
今晚陳硯對她說的所有話,都基於這場辯題。
而現在辯論賽已經結束了。
陳硯點頭,沒多說什麼。
許以純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
“正常的,純潔的,合理的。”他不輕不重地重複了這三個形容詞。
許以純這才滿意。
但是他又說。
“有些觀點並不是一旦說出就會立刻有答案的。”陳硯往前走了幾步,越來越靠近許以純,“這種答案產生的方式有很多種,至於我今晚是否在某種角度上說服了你,我想你應該心裡清楚。”
嘴上說著單純的友誼,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卻並不單純。
許以純不傻,自然明白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情愫以一種隱晦難以察覺的速度產生的時候,是控制不住的。
“再見!”許以純轉身,幾乎是小跑到寢室樓內,跑得比兔子還快。
落荒而逃。
陳硯站在樓外的平地,安靜地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
心跳加速帶來的是身體微微發顫,許以純感覺自己有些腿軟,她扶著樓梯把手上樓,暗罵著陳硯這種犯規行為。
撲朔迷離的答案讓許以純難以分辨。
回到寢室,夏喬正在自己的桌前和室友們聊天,四個女孩子有說有笑的,看見許以純走進來,每個人臉上都是“懂得都懂”的表情,許以純感覺自己就是個千古罪人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
“今晚的辯論很精彩嘛。”夏喬起身撞了撞許以純的肩膀。
“後面直接被虐輸了還精彩。”許以純沒好氣地說道。
“好歹陳硯那也算變相表白不是嘛。”劉筱腦子轉得很快。
“辯題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