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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許以純的錯覺, 宋言他似乎在......幸災樂禍?
夏喬被她男朋友帶走了, 剩下許以純一個人站在吧檯呆呆地站著, 手裡還提著精緻的紙袋子, 和酒吧的氛圍很是違和,也正是如此,清純的她很快成為搭訕的男人新目標。
身邊沒有了夏喬,許以純瞬間弱小可憐,她往後退了半步,不敢抬眸看眼前搭訕的男生。
“誰啊,語氣這麼衝?算了,要不,你給個聯絡方式吧?我請你喝酒,怎麼樣?”男生看出許以純眼裡的膽怯更加肆無忌憚。
許以純內心狂翻白眼,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有力的手臂將自己圈入了懷中,接著是淡淡熟悉的青木香,她微愣,抬眸看向來者。
男人清冷的面容帶著厭倦,撩起眼皮不耐煩地掃了眼正在搭訕的人,眉頭微緊,狹長的眼尾聚攏,接著低聲道了句:“滾。”
和宋言剛剛一模一樣的話。
這倆脾氣怎麼都這麼臭啊?
許以純看著那個來搭訕的,真怕對方一個暴脾氣和陳硯起了衝突。
但陳硯看上去並不怕這種場面,論架勢,顯然陳硯的氣場更勝一籌。
那搭訕的人痞裡痞氣地笑笑搖頭,晃著身體就離開了。
接著陳硯就放開了許以純,他呼吸沉重,像是隱忍什麼,最後他語氣冷冷地開口:“這就是你的夜爬青山,都爬到酒吧了是嗎?”
“不是,你聽我解釋!”許以純嘴比腦子快地先說了,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她幹嘛要解釋?這是她人生自由好嗎?
陳硯在她身邊的高腳椅坐下,昏暗曖昧的燈光映著他清冷的面容,柳葉眸眼尾微微上揚,長睫根根分明,他垂眸看著酒臺上琳琅的酒杯。“說吧。”
真到這個時候,許以純竟然說不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夜爬青山啊?”許以純反問了句。
陳硯像是看白痴一眼淡淡看了眼她,最後拿出手機翻到她今天的朋友圈,今天的許以純很活躍,所有的行程都報備在朋友圈裡。
“只看不點贊是吧?”許以純雙手環抱,語氣有些責怪。
陳硯被她氣笑了,手玩弄著桌面上的酒杯,紅濁的液體搖晃著,“別跑題。”
“下雨了,我......”雖然許以純也覺得這個理由很離譜,“我來酒吧躲雨。”
陳硯沒反駁她,點點頭,“這裡距離青山跨了大半個區,你躲雨倒是躲得挺遠。”
許以純低頭,不再說話,忽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你不是酒精過敏嗎?”
陳硯正舉著杯子,修長的手懸在半空,因為許以純這句話頓住了,“少喝一點,沒事。”
“這怎麼能沒事呢?會出人命的,你別喝了!”許以純直接上手奪過陳硯手裡的酒杯。
認真的模樣讓陳硯失言,他該怎麼解釋酒精過敏不過是個幌子。
他沒有酒精過敏,只是喝不了太多酒,會上臉,臉會很紅,之前酒會上被人說成是小紅人後,陳硯戒酒戒了一年。
不過他晚期酒鬼,沒得治,頂多微醺,很有度。
陳硯順從地鬆手,“你的程式碼,我寫好了。”他沉悶地說著,語氣有些像是邀功的小孩。
許以純眸色閃過一陣欣喜,“真的?哎呀,你人還怪好嘞。”
陳硯別過頭,想笑。
“欸,你看他倆。”許以純的視線被另一邊的夏喬和宋言吸引。
兩人在角落裡似乎爭辯著什麼,眼看著就是在吵架,許以純準備吃瓜,順帶上陳硯。
“他倆之前就吵過。”陳硯平靜地說。
“這你都知道?”許以純八卦地心突然起來了,“他們吵得很兇啊,我等會要不要勸架?”
陳硯回憶起宋言每晚鬼哭狼嚎給自己打電話述說被夏喬騙了心,沉默了,難以評價。
正當許以純看得正起勁的時候,畫風一變,宋言將夏喬突然摟在懷裡,接著兩人位置交換,夏喬被抵在牆角,宋言湊上前,夏喬配合著仰頭,兩人對視的眼神曖昧得都能拉絲。
接著,夏喬勾著宋言的脖子,兩人親在了一起。
在酒吧這種曖昧的氣氛裡,這種行為並不算過分,男男女女相擁一起的畫面並不少見。
許以純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還沒看清,眼前就一黑。
陳硯修長的手遮住了許以純的眼睛,將她背了過去。
“哎呀你幹嘛我看不見了!”許以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