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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希望,你聽完我這場辯論,再做定論。”許以純一字一句地說,她抬眸用手扇了扇自己眼睛附近的位置,讓眼淚最快地晾乾,深呼吸,轉身就回到了賽場。
頭也沒回。
陳硯看著她挺傲的背影,眸色有些觸動。
回到了賽場,繼續剛剛的辯論,已經快到尾聲了。
許以純死死攥著話筒,骨節發白,指尖也泛紅,好似嵌了進去那般用力。
“如果不能夠和靈魂達成共識的人攜手步入婚姻,我認為這是人生的遺憾。”許以純隨著自己的心所說了,她放下了手中的稿子,直直地看向對方一辯:“愛意的存在方式有多種,你有什麼辦法證明看似幼稚的聊天截圖和遊戲戰績中沒有心動的跡象呢?愛情既然產生,又為什麼不能走向婚姻呢?”
陳硯記錄的手頓了頓,似乎這番話說進了他的心裡。
“網戀當然能成為婚姻的有效途徑,現實中的愛情就會很如意嗎?我認為所有的愛情都會有它的風險,你不必強調這全是網戀的弊端,不靠譜的永遠是隔著螢幕的人。”
“隨著時代的發展,網路制度的完善,網戀將會成為婚姻的有效途徑已是不爭的事實。”
發言時間截止的時候,許以純已經完成了她的發言,她問心無愧,這是許以純大學第一次參加辯論,第一次有勇氣在眼淚流下來後還堅持述說自己的觀點。
她的內心毫不懦弱,她只是厭惡自己這淚失禁的體質。
臺下觀眾也受到觸動,夏喬帶頭鼓掌,她滿含淚光,眼神像極了看著自己女兒長大成人欣慰的老母親。
“太棒了小酒精,你終於能克服自己了,我還錄影了,你看,後面的發言聲音都不顫抖了。”夏喬興高采烈地跑到許以純面前,給她看著手機。
後者看起來似乎提不起興趣,耷拉著腦袋,馬尾也鬆弛了下去,劉海遮掩著少女的眉眼。
夏喬像是捧著壞掉的玩具那般捧起許以純的小臉,臉上的肉團成一小團,嘴巴嘟嘟,眼尾微微下垂無辜狀態,漆黑的瞳孔溼漉漉地看著夏喬。
“你咋啦?”夏喬上看下看,生怕許以純哪裡壞了。
“辯論社不要我了。”許以純哼哼唧唧地說道,她在夏喬面前就會很顯柔弱,小手扒拉著夏喬的衣襟,整個腦袋瓜靠上去。
“誰說的?陳硯?”夏喬立馬反應了過來。
“嗯。”許以純點點頭。
夏喬這時看見陳硯站在講臺上整理資料以及殘餘的垃圾,他那邊是歲月靜好了,小酒精卻受了委屈,做閨蜜的,自然看不下去。
“走,去找他理論!”夏喬憤憤不平。
“等會我再找他問問明白。”許以純蹭了蹭,聲音略帶鼻音,“讓我冷靜冷靜。”
“唉,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小哭包了。”夏喬無奈搖頭。
“什麼啊?”許以純一驚。
“表白牆啊,剛剛有人偷怕你,還拍到陳硯帶你出去,說是什麼辯論社社長欺負新生,評論區還未你打抱不平呢。”夏喬把手機給許以純看。
許以純接過,果然如此,估計陳硯自己都沒有想到有天自己優秀學長的人設會這麼崩塌。
“你先趕緊洗白啊。”許以純嘴上這麼說,但她看熱鬧不嫌事大,畢竟被罵的是陳硯。
“算了吧,他跳黃河都洗不清,你如果被他趕出社,就更洗不清了。”夏喬“有理有據”地分析道。
眼看著陳硯匆匆收拾了東西就要離開,許以純便起身準備追過去。
“你先回去吧,順便把我包送回寢室,我找他聊聊。”許以純和夏喬這麼說著。
又是走到安全通道的樓梯口,陳硯寬大的背影遮蓋住綠色逃生標識,他側了側身,瞥見了跟在自己身後的許以純,陳硯平靜地將手裡的垃圾扔進桶裡,然後準備傾聽許以純的開場白。
“我剛剛說得......還行吧。”許以純就是想讓陳硯把自己留在辯論社,她拐彎抹角尷尬地開了這個口。
“嗯,還不錯,準備很充分。”陳硯出乎意料沒有否認她。
“那.......”許以純搓揉著衣角,她緊張時候的慣用動作,因為燈光昏暗,她看不清陳硯臉上的情緒。
“但是你們隊還是沒有贏。”陳硯乾脆直接把比賽結果告訴了許以純。
“啊?為什麼?”許以純歪著腦袋,失落的表情便這麼寫在臉上。
“案例太少沒有對面有說服力,站的角度雖然新穎,但還是狹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