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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以純“嗯嗯”著點頭,鼓著腮幫子,多吃少說。
宋言所提到的主持稽核時間是在本週五,其實主持稿很早許以純就列印了,她閒下來的時間會默唸著,但還沒有特意練習。
她不是個怯場的人,但是害怕某種場景下內心受到觸動控制不住哭出來。
特別是聯歡會會有煽情的一些頌詞環節。
接下來的幾天,許以純還是會晨跑,雖然陳硯並不是每次都會有時間監督她。
圍繞著操場一圈又一圈,在心臟瀕臨跳出來的時候才停下,大口喘氣,就算是窒息,她都會努力控制自己,然後默默找到小角落,沒有人可以注意到她的地方。
忍住內心即將崩潰的跡象,哪怕眼淚已經衝破眼眶,她死咬著唇也要將主持稿大聲讀出來。
還要儘量保持得體的笑容。
許以純從小學過一段時間的播音主持,那也是家裡想讓她克服內心缺陷的一種方式,後來因為學業停滯了,但普通話的水平還是有的,加上自小外貌條件不差,初高中聯歡晚會也沒少擔任過主持。
對於這次競選,不能說是十拿九穩,但許以純對自己是有自信的。
直到第四天,她已經可以沒那麼痛苦地流暢唸完整段稿子了,聲音也不會像當初那樣顫抖,透過運動剋制淚失禁體質的方法奏效了。
這些事情,陳硯不知道,因為許以純完成這項秘密的練習,都是晨跑結束後兩人分別的時候。
選拔的地方定在了圖書館b1樓的會議報告廳,分割槽的主持人各選拔各的,男生身著西裝,女生便穿長裙。
許以純打量著周圍,競選的一共是十位女生和三位男生,其中兩位男生似乎是過來湊數的,上臺像是脫口秀一樣自顧自說著,和主持稿子差了十萬八千里。
裁判席果然看見了陳硯。
他戴著黑色口罩遮了半張臉,黑色半框眼鏡壓在鼻樑上,眉宇間透露出些許不耐煩,手裡拿著一沓稿子,上面競選的人稿子唸完了都不見他頭抬一下。
“回去吧。”他聲線冰冷,直接駁回。
最終挑挑選選,只剩下許以純和另外一個女生,那個女生和許以純同屆,個子比許以純還要嬌小一些,梳著長馬尾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身著鴨黃色薄紗長裙,眉眼靈動,笑起來有小梨渦。
許以純是聽見陳硯喊她的時候,才得知,這個女孩叫薛小染。
薛小染上了臺落落大方和嘉賓打招呼,念稿子也很流暢,但還是有瑕疵,分明有幾個介紹的地方嚴重出錯,陳硯本來舒緩的眉頭也緊了緊。
許以純便感覺自己不出錯的話,應該是穩了。
這個主持的名額只有一個。
“許以純。”陳硯喊了她的名字。
許以純深呼吸上了臺,聚光燈落在她身上,潔白的紗裙晶瑩透光,精緻鎖骨襯出白皙脖頸,雙眸清澈如山間精靈,長髮乖巧別在耳後展露出她完美的側臉。
她勾起唇,得體的笑容在主持方面很加分,一字一句,不急不躁,少女的聲音輕柔溫婉但是音調清晰。
陳硯過程中沒怎麼抬頭,在冊子上記錄著,直到許以純順利結束後,他才緩緩抬眸。
似乎是他們的距離有些遙遠,許以純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因為她看見陳硯笑了一下。
是那種發自內心善意的笑,幅度不大,可能陳硯自己都沒有察覺。
這下許以純更加自信十足了,因為她的實力擺在那裡,這個名額非她莫屬。
結果出來的很快,只要在後臺等個半小時,剛剛還參加競選的幾個人都走了,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沒了機會。
那個薛小染玩弄著髮絲,漫不經心地依靠在牆上,壓根沒有注意到許以純站在她的身邊。
名額只有一個,要麼她,要麼許以純。
憑藉許以純對陳硯的瞭解,講究公平公正的話,薛小染剛剛出現的失誤肯定是會扣分的。
許以純透過門縫能看到陳硯正和校青協的人商量著什麼,其中有個挽著長髮的學姐湊到他的身邊,兩人也不知道交談什麼,陳硯的表情越來越冰冷。
過了十分鐘,一切都安排了下來,校青協將名額單貼在了門口。
許以純內心不忐忑是假,因為這個可以證明自己的競選,她真的很認真地做了準備,每天在小角落裡至少念稿唸了一節課的時間,晚上也會抽空散步找到沒什麼人的地方練習。
薛小染站在許以純的身邊,她倆一起走到門口,薛小染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