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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以純有些走神,發覺後臺幕後又站著那個女人,陳硯的“老師”,她似乎很喜綠,今天又是一身淡綠長裙小碎花。
不過最重要的是,她手裡捧著一束法系學生的玫瑰。
是陳硯給的?
許以純第一想法就是這個,她很想知道答案,只要去看一看那束玫瑰裡面的小卡片便能知道。
女人的目光沒有在許以純身上逗留,而是拿著包準備退場,似乎在校慶的現場只是為了觀看一場開幕走秀。
許以純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她默默走在女人的身後。
江綰自然察覺到了她,於是在安全過道的門口,江綰側過身看向許以純。
“你好。”江綰率先打了招呼。
許以純停下步子站在原處,她看向女人,有些尷尬地笑笑,“你好.......我,我去洗手間。”她抬手指了指門。
江綰笑笑,側過身替許以純開了門。
許以純鎮定地從她身邊經過,淡淡茉莉香撲鼻而來,接著餘光瞥著女人手裡的玫瑰。
卡片傾斜著,上面字跡清楚,反光映著一個“陳”字。
許以純心一沉,自然而然就認為這束花是陳硯給女人的。
她有些無措了,手摸著門把有些發抖,表情僵硬,但還是禮貌地對著女人笑了笑。
騙子,陳硯是騙子。
這是許以純第一時間想到的。
她看著洗手檯上的鏡子,鏡子中的少女臉龐稚嫩,妝容留存效果很好,嘴唇有些失了顏色,情緒不高導致整張小臉愁眉苦臉的。
許以純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她討厭被情緒操控的自己,何況一會還有重要的主持。
水龍頭開著,許以純將手探過去,冰冷的水流衝過掌心,讓她稍微平靜下來。
手機發來了訊息,許以純的主持就要開始了。
她匆匆返回現場,再也沒有見到江綰的身影。
舞臺上燈光變換,很快就要進入下一個主題,許以純接過話筒,和薛小染一起走了上去。
夏喬的眼光很好,許以純穿著那條白紗抹胸長裙站在冷色調的燈光下,宛如女神降臨。
攝像師也是把鏡頭偏向許以純更多一點。
“親愛的同學們,接下來由我帶領大家走進青南大學音樂的狂歡節,在此,您將看到........”許以純站在中央,一字一句冷靜地說著,她是按照主持稿來,主持稿依舊是最初版本單人向的。
薛小染愣是一句話插不進去,只有得體地陪著笑。
觀眾們期待著歌唱節目,沒人注意臺上還有個主持尷尬。
但薛小染舉著話筒準備開口,“第......”
“第一場是由我們計算機學院帶來的.......”許以純流暢地打斷她,絲毫沒有退讓。
這是陳硯教會她的。
觀眾鼓掌,舞臺落幕,許以純若無其事路過薛小染走下臺。
“你什麼意思?”薛小染摘了麥克,皺著眉瞪向許以純。
“怎麼?”許以純本來就在氣頭上。
“明明是我們倆主持,你搶我詞幹嘛?”薛小染不理解問道,語氣十分不友好。
“排練兩次,你來了嗎?和我商量了嗎?原稿就是一個人的,我按著念,怎麼了?”許以純感覺自己的情緒要在爆發的邊緣了。
“你講不講理啊,名單上是兩個人的名字。”薛小染掐著腰不饒人。
“講理?你捫心自問你這名額怎麼來的,再和我說這個道理!”許以純丟擲這句話便不再理睬薛小染,而是耐心等待第一個節目結束。
“你管我怎麼來的?能保住你這個名額就不錯了,誰知道你和稽核什麼關係。”薛小染開始陰陽怪氣,又提及陳硯頭上。
許以純攥著話筒的手緊了緊,她別過頭不想說話了,但是薛小染不饒人。
“都成人了,沒必要吧,又不是不給你主持。”薛小染又繼續說。
“你知道什麼是公平嗎?別人這麼用心準備,你在幹嘛?走後門討好關係?”許以純聲音很小,防止情緒失控,儘管如此,她的聲音聽上去依舊有些沙啞。
“你有證據嗎?那稽核非得留你,我還懷疑你走後門呢!”
許以純氣得想哭。
“吵什麼?”宋言身著法袍站在兩個女生的身後,聽了她們的對話有一會了,身為學長,他有必要站出來阻止。
聽到男聲的時候,許以純轉身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