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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嚐了不少,腮幫子塞得鼓鼓的。
場面異常和諧,在門外觀察很久的夏喬怎麼看都覺得兩人有些老夫老妻的架勢。
飯菜端上桌的時候,兩人才從廚房出來,宋言已經將酒杯擺好了,每人面前都有。
宋言和蘇文錦都是喝酒的,夏喬常混跡各種吧,酒量也不在話下,至於許以純,有時可以超常發揮,有時就是一杯倒,聽天由命。
大家吃飯的時候開始談論起辯論賽的內容,吃到飯菜又開始誇讚陳硯的手藝,讚不絕口,吹吹樂樂的,時間過得很快。
許以純坐在陳硯身邊埋頭吃,夏喬和宋言膩歪在一起,兩人還相互餵飯,純純刺激許以純。
陳硯懶散地託著腮倒是沒什麼興致吃,用公筷給許以純夾了幾次菜,動作自然。
蘇文錦從剛開始的起鬨,到後來習以為常。
宋言應是灌了陳硯幾杯,嘴上打趣著許以純和陳硯的關係,陳硯沒說什麼回答,只是默默又拿出了幾瓶酒。
看來今晚是要喝到很晚。
“我也要我也要。”許以純小聲和夏喬說道。
夏喬笑著拿著酒杯給她倒了杯啤酒,“這度數不高,喝點。”
幾人乾杯,又聊了很久。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蘇文錦已經提前先離開了。
宋言還在一直和陳硯說著什麼,對方安靜地聽著,時不時應和幾句,夏喬托腮看著宋言。
許以純也感覺腦子有些昏沉,她玩弄著筷子,再也吃不下了。
直到晚上十點多,宋言帶著夏喬先離開了,許以純留下來幫陳硯收拾殘局。
陳硯身上的酒味遮蓋了淡淡冷青木香,他耳垂和臉上都有些泛紅,但意識還算清醒。
許以純收拾碗筷,陳硯掃著垃圾,兩個人很安靜,只是空氣中瀰漫的氛圍變得逐漸曖昧。
兩人各懷心思。
許以純猶豫著要不要現在開口表白,不成功便成仁。
“去沙發坐著吧,我來就好。”陳硯把她手裡的碗筷拿了過來,然後轉身進了廚房。
或許是酒精上頭,看著陳硯的臉,許以純感覺腦子越來越昏昏沉沉,她忍住了好多次想要表白的衝動。
苦惱地歪在沙發上趴著,廚房裡面傳來水聲。
過了半小時,陳硯從裡面出來了。
他走向客廳的沙發上,在許以純身邊坐了下來。
暖橘色調的燈光照映著許以純的臉上,眼睛溼漉漉的泛著光,和陳硯沒什麼兩樣,酒精上頭後,許以純也是臉頰紅撲撲的。
算是借酒壯膽。
許以純偏頭看向陳硯,“我今天很厲害吧?”語氣輕鬆。
“嗯,很厲害。”陳硯一本正經回答道,他目光停留在許以純的眼睛上。
“我都沒說什麼厲害,你就這麼快回答,好敷衍啊。”許以純有些嫌棄,小聲嘀咕著。
陳硯輕聲笑了笑,順著她問道,“那是什麼厲害?”
“辯論賽啊,我差點就要哭出來了,比以前進步好多呢!”許以純得意地揚了揚下巴。
陳硯眉眼彎彎,溫柔地笑著看她,探出手揉了揉許以純的腦袋,“嗯,很棒。”
感受到他手心在頭頂上的撫摸,許以純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她抓過陳硯的手,像是那天在樓道里那樣。
“陳硯,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說過的那個比喻?”她半眯著眼睛神秘兮兮地對陳硯問道,其實手已經開始攥著沙發抱枕,緊張得要死。
陳硯“嗯?”了聲,耐心地等她下半句話,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他語氣很親暱,毫無防備地湊近許以純。
“就是氣泡水,冒氣泡,咕嚕嚕。”她皺著眉認真回憶道,“強制擰開它,就會溢位來。”許以純也向他靠近,大膽地拽過陳硯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玩著他的手指。
“嗯,記得。”陳硯沒制止他,乖乖垂眸看著她的動作,回應她。
兩個人此時都是微醺的狀態了。
“後來想了很久,我還是不適合當那個耐心等待的人。”許以純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他修長的手上。
“在我心裡,那個氣泡水只像我,而你才是耐心等待開啟它的人。”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已經平靜很久了。”
“現在,你可以喝掉我了。”
第39章 (加更)
◎“好,告訴我,從哪裡開始?”陳硯指尖勾過許以純後背的髮絲,接著緩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