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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的嘴,便只是親在了臉頰。
陳硯反應過來,不自覺地伸出手碰了碰臉上剛剛許以純親吻的位置。
他勾唇笑著,模樣很不值錢,腦海裡本有的思路徹底被打亂。
“這算不算初吻啊?”許以純眨巴著眼睛,小聲地問道。
陳硯反問她,“你管這個叫接吻嗎?”
許以純當然不傻,她見陳硯忽悠不過去了,先是點頭,最後看他狐疑的目光後,又乖巧地搖頭,臉頰的溫度已經變得滾燙,許以純想找個冰涼的東西貼一下。
“這樣才算。”陳硯說完俯下身湊前,手上動作溫柔地撫著許以純的側臉,接著唇便覆了上去。
動作像是含了塊糖那樣自然輕鬆。
許以純閉上雙眼,她以為只是一瞬便能結束。
陳硯的唇蹭過她的,像是尋求一個答案那樣,動作不急不慢,但勾得許以純大腦一片空白,手臂止不住微顫。
修長的手探過去將許以純的小手包含在掌心,靈巧地十指相扣,讓她難以掙脫。
許以純不敢動,她不明白陳硯到底想索取什麼。
見她沒有躲開,便是無聲的默許。
許久沒有下一步,許以純艱難開口:“你怎麼......”話還沒說完,她便感到冰涼柔軟的東西觸碰到唇齒間。
“別問。”陳硯沉重地喘了口氣,便繼續。
許以純猜得沒錯,從見到陳硯的第一面起。
就覺得這個帥哥的嘴很好親。
攻勢不再收斂,許以純逐漸招架不住,她感覺自己是即將融化的冰淇淋慢慢變軟成一灘水,又像是躺在沒有支撐點的懶人沙發那樣無力,便只好伸手勾過陳硯的脖子,才會有些安全感。
陳硯顯然被她這個舉動弄得一愣,睜開眸淡然看了眼,便又緩緩閉上眼睛,貪戀最後的溫柔。
最後,少女推開了眼前的男人,眼尾微微泛紅,嘴上水光亮晶晶的,身體還止不住小幅顫抖,眼淚大顆大顆地順著眼角滑落。
陳硯又惹她哭了。
“對不起。”陳硯低聲說道,慌亂地找出紙巾擦拭著許以純的眼淚。
小姑娘抽泣著,表情委屈得不行,她控制不住自己。
心跳得太快了。
陳硯自責地將她摟在懷裡,盡最大可能安撫著許以純。
小姑娘一把抹著鼻涕,然後嘟囔了一小句:“陳硯,你好會親啊。”
陳硯:“?”
本以為她是害羞得哭了。
現在有些害羞的是陳硯了。
“那,那你滿意嗎?”陳硯不自信地問出這句話。
許以純拿過他手裡的紙巾擦了擦眼淚,淡淡然道:“還行吧。”
還行?
吧?
陳硯笑了。
趁著陳硯不注意,許以純彎下腰從兩人縫隙間穿過,開了大門就往外跑。
重見天日,許以純扶著牆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側過身餘光正好瞥見了安全通道的標識。
她以前怎麼不覺得這個地方奇怪呢.......
可剛剛在裡面發生的一切......
許以純覺得自己有罪。
陳硯跟在她身後不緊不慢地走出來,和許以純鬼鬼祟祟的步伐相比,他從容很多。
電話響起,許以純慌亂地摸到了手機。
看到來電人,她心跳更快了。
陳硯耐心地站在一旁,溫柔看著她接電話急促的樣子。
直到許以純接過電話喊了聲:“媽?”
陳硯輕挑了下眉,往前挪了小步,想聽清一些。
許以純急忙回頭掃了他一眼,食指比在唇間讓陳硯別發出動靜。
“小純啊,現在還錄節目呢?”許以純的媽媽楊春惠在電話那頭問道。
“不是參加學校那什麼電腦競賽嗎?怎麼又錄上節目了?”爸爸許川林的聲音也響起,有些模糊,大概是兩人一起給許以純打電話。
許以純瞬間感到頭大,當初暑假留在青州的理由就是要參加學校的人工智慧競賽。
“我......我,學校除了計算機的比賽,還有個是辯論賽,我正好一起參加了。”許以純捏了捏衣角,乖巧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