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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當初我衝動選擇了加入辯論隊,到現在也沒有後悔這個決定。”
“這不是什麼熱烈大膽的愛,這是我認真做的選擇,哪怕我和他沒有很好的結局,哪怕他最後變了,哪怕我以後不喜歡了,但是至少這一刻,我是選擇了內心。”許以純一字一句地說。“就算是以後回頭看,我也不會後悔。”
她和陳硯都是這個想法的人。
從陳硯當初回答過程重要還是結局重要那個辯題中,許以純就明白,自己和陳硯在某些方面是相像且一樣的。
夏喬許久沒有說話,她不怎麼接觸辯論這種東西,總是覺得道理這個東西,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理,但是現在,她目光落在平板清晰的字幕上,“本心”兩個字讓她有些分神。
她單手托腮,將目光移到窗外的風景,天很亮。
“小酒精,你這一次的選擇,很棒。”夏喬勾著唇說道,“太多的人不真誠了,哪怕只是認清並承認自己本心這一點,都做不到。”她感慨道。
“怎麼了,宋言沒認清嗎?”許以純打趣道。
“記得之前和你說過分手一次嗎?他就是麻木了,告訴我,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夏喬回憶著說道,“當時我就明白了話裡的意思,自然頭也不回地就走。”
“那後來你怎麼還回頭了呢?”許以純好奇繼續問道。
“因為後來我發現,我也有這個問題。”夏喬笑笑,“後來的相處中,我們像是初學者那樣慢慢摸索感情,點點滴滴中才算認清了心意,他不是壞人,也不是天生戀愛高手,笨一點也沒什麼啦,你看我倆現在磨合還挺不錯。”夏喬眉眼彎彎,笑得明媚。
“真好啊。”許以純懶懶地伸了個腰,靠在背椅上,看著平板中陳硯站在辯論席位的模樣。
她緩緩閉上眼睛,又想起與他初見的那個雨天。
“反方四辯陳硯攜青南大學辯論隊問候在場各位,大家下午好。”
許以純勾著唇,思緒飄零。
回到家的這幾天,許以純每天都和陳硯聯絡,他最近似乎律所上的工作很忙,有些訊息會隔兩三個小時才有回覆,但都會解釋去做了什麼。
許以純期待著開學和他重逢的時候。
她不會知道每天晚上道完晚安後,陳硯便會開啟當初許以純住的那個房間門。
然後拖著疲憊的身體趴在床上,緩緩閉上眼睛。
這裡有許以純殘留的淡淡氣味。
陳硯會以為許以純還在這裡,陪在他身邊。
他會在這個房間呆15分鐘,期間小貓會圍著床喵喵叫著,而他像是永遠沉睡夢中的人,貪婪著不願醒來。
直到這個晚上。
許以純和陳硯互說晚安後,已經是睡覺的點了,但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盯著手機螢幕停留在最後聊天資訊上發呆。
很想陳硯。
真的是,分開一會都不行。
手機震動,彈出了訊息。
陳硯發來了三秒的語音。
許以純微愣,因為陳硯和自己發訊息很少有語音,哪怕字打多一點,也不會發過來語音條,直接打電話。
她感覺心跳有些快,將手機緊緊貼著耳邊聽,因為是邊充電邊用,手機有些燙。
熟悉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好想你。”
聲音沙啞,像是被破碎支離的玻璃,委屈得讓人心疼。
許以純笑著,翻了個身,敲打鍵盤。
反方向的大笨鐘:我也是,好想好想你。
陳硯沒想過許以純會秒回,他此時正在整理貓砂盆,訊息發過來的時候,眼神黯然了幾分,思索片刻後給表姐江綰髮了訊息。
凌晨兩點,江綰也沒睡。
硯.:晚上能幾點結束?
綰:下午五六點就行了。
硯.:明天還需要去嗎?
綰:又不是工作日,你還想放假啊?
陳硯沒再回,而是去買了傍晚五點去往常城的高鐵票。
然後將時間資訊發給了許以純。
硯.:明天見面吧。
見面吧,如果想念的話,就見面。
許以純愣住了,從床上直起身子,她大腦飛速運轉,手有些顫抖地翻找最近酒店的資訊。
硯.:晚點我就離開,這邊還有工作。
反方向的大笨鐘:啊?這好趕時間呀,要不你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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