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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甜的。
像極了母親離開八月份前最後一次給他洗過的水果,是當季盛產的白桃,清爽甘甜。
他再也不要留戀了。
陳硯明白,母親也會開心看到這樣的結局。
許以純抱著他,摟得更緊了些,溫柔地捂住了他的耳朵,從前難過的時候,媽媽總是會這麼對她做,說是如果聽不到自己的哭聲,就不會再難過了。
她笨拙地模仿著,想要彌補陳硯曾經缺失的愛。
陳硯和當初的自己截然不同。
小時候的許以純總是固執地避開媽媽的手,討厭這個行為捂得耳朵很熱。
而陳硯卻順著許以純的動作貼了過來,主動貼向她的手心,緩緩閉上眼睛,輕聲說了句:“謝謝你。”
淚水從許以純臉頰上滑過,她木木地看著陳硯。
第一次那麼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她要好好愛陳硯,這是她自己的自由與選擇,許以純很少做過後悔的事情,她骨子裡就是勇敢固執的人,認定了,就會認真履行下去。
“行啦,開心的事情,不哭啦!”夏喬的聲音傳來,她正朝著許以純和陳硯走過來,身後跟著的是宋言。
“怪不得辯論賽上不怎麼哭了,原來是躲在硯哥這裡哭鼻子啊。”宋言也在一旁打趣道。
許以純緩過神,鬆開了陳硯,理了理耳邊的碎髮,不好意思地看著夏喬笑笑。
夏喬一臉姨母笑,這個時候,什麼都不用多說了。
“行了,硯哥,任務完成,夜晚很長,你們兩個人慢慢玩,我先和我家寶寶走了。”宋言拍了拍陳硯的肩膀,摟過夏喬,最後對許以純使了個眼色。
許以純當然沒領會到其中的含義。
“明天火車站見咯,要委屈巴巴開啟異地戀咯我的小酒精~”夏喬撿起地上的玫瑰花束,將它重新送到許以純的手中,然後搞怪地對許以純說著,最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陳硯,和宋言便瀟灑而去。
最後遊樂園門口,許以純看了看陳硯,陳硯看了看她。
不約而同地笑了。
“想玩什麼?”
“坐個摩天輪吧,坐完差不多也該回家了,東西還沒收。”
“好。”
這種小說和電影裡出現的老套場景,許以純還是渴望發生在自己和陳硯的身上。
摩天輪緩緩上升。
陳硯坐在許以純的對面,目光在許以純的身上從未離開。
許以純偏頭看了眼外面的景色,被彩燈裝飾過的遊樂園在夜色下如同夢境。
手邊的玫瑰安靜地放在位置上。
許以純不明白陳硯為什麼不坐在自己身邊。
摩天輪頂端後的接吻,看起來有些難以完成,許以純微微抿唇,試圖開口。
耳邊傳來了動靜,陳硯默默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淡淡的冷青木香縈繞在鼻尖,許以純感覺他逐漸靠近。
難道,他也知道關於摩天輪頂端接吻的傳聞嗎?
許以純只覺得心跳很快,接著脖頸後有些微涼。
陳硯撩起了她的長髮,露出了白皙的脖頸。
許以純不明所以偏過臉看他。
“可以嗎?”陳硯的手心是一串項鍊。
晶瑩剔透的銀鏈中間掛著水滴形狀的鑽,裝飾圍繞著那顆水滴,宛如星球的模樣,夢幻美麗。
“怎麼,想用這條銀鏈子拴住我啊?”許以純學著電視劇清醒女主發言,挑著眉故意逗他。
結果陳硯很認真地“嗯”了聲。
“所以,你願意被我拴住嗎?”他的語氣是那樣淡然,好像許以純的答案早已無所謂,無論怎樣,她永遠都不會離開了那般篤定。
怎麼對話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許以純低著個頭,脖頸後白皙的面板面積更多了,她小聲嘀咕著,“我又不是小狗。”
“嗯,我是。”陳硯說得很平靜,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已經將項鍊戴在了許以純的脖頸上。
“頭抬一些。”他溫柔地說著,指尖點了點許以純耳後的那塊軟肉,頓時惹得許以純身子輕微顫了下。“發現了,你這裡很敏感。”話音剛落,項鍊便戴好了。
脖頸上冰冷的觸感和耳後那塊軟肉的刺激讓許以純說不出話,目光落在窗外的風景,已經是摩天輪頂端了,陳硯還是沒有要接吻的意思。
許以純嘆了口氣,最後閉上眼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