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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弘曆的事情,四爺憋了一肚子的火,傍晚的時候,就起身去了鈕祜祿氏那裡,蘇文在後面跟著也有些無奈,他還真不怎麼想見這鈕祜祿氏,現在納蘭富森已經自斷一肢成功的退出了這場風波,那麼剩下的鈕祜祿氏就越發的危險了,他還真怕有一日四爺真的能夠從鈕祜祿氏那裡知道穿越者的事情,雖然也許最後牽扯不到他,但多少還是恐懼的。
四爺到了鈕祜祿氏的房間,並沒有多說什麼,先是用起了膳食,鈕祜祿氏一邊吃一邊暗地裡打量著蘇文,她這些時日裡之所以派人調查蘇文的事情,是懷疑這蘇文其實也是一個穿越者,自從納蘭富森的身份讓她知道以後,她對於這個朝代的任何人都沒有了信任之感,經常會帶著懷疑之心,總覺得只要有一點可疑的人也許就是穿越者,所以近來經常有些神神叨叨的。
從她得知的訊息來看,這蘇文一直都是很小心謹慎的,行事作風也與一般人沒有太多的區別,就在她要打消對蘇文的懷疑之時,卻得知原來弘暉當初之所以能夠被救下來就是因為這蘇文提供的一個藥方。
而根據她所知道的訊息來看,這蘇文竟然也明白以酒精來退燒的方法,這就讓鈕祜祿氏更加的懷疑了,其實,現在鈕祜祿氏也很矛盾,若是這蘇文真的是穿越者的話,自己該如何對待他,畢竟如果他當初沒有救活弘暉的話,那麼現在未來的皇帝就是自己的兒子弘曆了,想到這,鈕祜祿氏對於蘇文打從心底裡起了一點怨恨之心。
就在鈕祜祿氏心不在焉的時候,蘇文也感覺到了一絲的危險之意,四爺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很快就用完膳了,四爺喝著熱茶說道:“這段時日,弘曆去了山東辦差事,可曾有訊息傳來?”
鈕祜祿氏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說道:“前幾日,弘曆還派人送了一些東西回來說是請安的。怎麼?是不是這次弘曆又闖禍了?”,鈕祜祿氏現在真怕從四爺的嘴裡聽到肯定的回答,她對這個兒子其實是很無奈的,從小到大,因為怕弘曆養成歷史上那種驕傲自大的性子,便一直都用著現代的育兒方法來教養弘曆,但哪知道,這些方法最後卻都沒用,教來教去,弘曆還是那個弘曆,骨子裡的性子從未改變過,這讓她這個做母親的也感覺很失敗。
四爺沒有先回答鈕祜祿氏的問話,而是轉頭對蘇文說道:“你現在去朕的起居所把那個放畫冊的盒子拿過來。”,蘇文忙出去取畫冊,四爺現在讓自己把鈕祜祿氏與納蘭富森相傳的畫冊取過來,難道是要打算與鈕祜祿氏攤牌嗎?
看著蘇文遠去的背影,四爺說道:“說吧,為什麼要派人去調查蘇文的事情,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鈕祜祿氏本來對於四爺派蘇文去取東西的事情還有些疑惑呢,現在聽到四爺的質問,這才明白原來是故意要支開蘇文的,便說道:“皇上多慮了,臣妾只是覺得好像以往從未注意過這蘇文,現在才發現皇上身邊的奴才也都是很不錯的,就多在意了一下而已。”
四爺當然是不相信鈕祜祿氏的說辭了,於是又說道:“把你派出的人手都給朕找回來,別再讓朕抓住你的把柄了,蘇文的事情不是你該去注意的,明白嗎?”
鈕祜祿氏沒有回應,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件事情她覺得真是天下一大笑話,堂堂的皇上喜歡上了一個太監,而皇后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出手阻止,鈕祜祿氏曾經數次在皇后的面前提及到蘇文的事情,就是希望皇后能夠拿出自己正室的威嚴與權力,制止這件事情,但哪知道這皇后竟然全當不知道,一點也不在意。
這個時候,蘇文拿著一個盒子回來了,四爺接過盒子,說道:“蘇文,你到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裡。”,蘇文心裡越發確定四爺是要開始攤牌了,便忙帶著屋子裡面的眾人走了出去,把門關上之後,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當起門神來,只是心裡卻是癢癢的,很想知道四爺到底是怎麼與鈕祜祿氏攤牌的。
屋子裡面的鈕祜祿氏也開始不自在起來,她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今日四爺的舉動會關係到未來很多的事情,四爺把盒子扔在鈕祜祿氏的面前說道:“開啟看看,熟不熟悉?”
鈕祜祿氏被四爺眼裡的冷意給刺的有些畏縮,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面前的盒子,開啟這一看,差點驚叫出聲,這…這不就是自己與納蘭富森所畫的那些漫畫嗎?怎麼會在四爺的手裡?
當然這麼多年生活過來的鈕祜祿氏也不是吃素的,忙鎮定的說道:“皇上,這是什麼畫冊啊?裡面畫的還挺有意思的?”
四爺一點都不在意鈕祜祿氏的說法,伸手把鈕祜祿氏手裡的畫冊拿了過來,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