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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第一次,她吐露真話。“以前,我荒唐、放蕩不羈,無非是為了要引你的注意……我周旋在不同的男子之間,無非是要讓你嫉妒……我會表現得很花心,無非是我的自尊在作祟——”她淚眼婆娑地直道。“求求你,天煒,我真的很愛你,若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我會死,我會死,我會自殺——”她傷心欲絕地跪在地上。“我——會——結——束——我——的——生——命。”她語意愴涼而又堅決。
天煒不發一語,雷黛莎真情真意的告白,在他卻是不屑一顧,他仰頭,輕蔑地笑笑,再低頭拉起雷黛莎,他的臉只離她咫尺而已。
他說話了,但話中盡是嘲諷。“雷黛莎,我說真話,那就是——我不相信你會愛我,你剛剛那段感人肺腑的說辭,無非是因自己?面盡失,面子掛不住,是不是為因為,你是一代耀眼閃亮的名模特兒,絕對不承認會失敗,但你永遠贏不了雨凝,我愛的是她,不是你,雨凝比你好一千倍呢!你輸了,所以,就拿自殺來威協我,你認?這會有效嗎?”
看著天煒露出輕蔑不屑的目光,使雷黛莎頓時寒了心,她不敢說話,只是淚眼朦朧。
天煒繼續冷嘲熱諷。“其實,自殺很容易,你看,這豪宅面對懸崖,你就跳入水中,海浪這麼大,又這麼冰冷,你會很容易溺死,或是凍死。”他拍拍她的粉頰。“我想,這是你結束生命最好的方法。”他尖刻又嘲諷地說。
他轉身邁開大步,在夾雜著雨聲風聲的吵雜中,他聽到雷黛沙楚楚可憐的哭喚。“為了證明我的愛,我對你的一片痴心。
我會照你的話跳海自盡來結束我的生命的……“
東方天煒愣了一下,但他還是嗤笑:“如果你死了,我就會娶你的牌位回家。”他依然不相信雷黛莎會自殺。
“真的嗎?”雷黛莎聞言竟然興奮莫名,“別忘了你的話,若我死了,你要娶我的牌位。就算我死了,我還是要做你的妻子,我的美麗肉體要永遠伴著你。”
“瘋子!”他低聲咒?。
真是名副其實的“波大無腦”,雷黛莎雖是有傲人的胴體,不過,頭腦似乎是超級的白痴,因為,肉體會隨時間而腐朽,只有一個人最可貴卻無形的精神,才會永遠伴著世人,活在人們的心中。
“隨便你。”他?下這三個字,就開啟車庫門,坐進跑車,揚長離去。
雖然東王天煒負情於她,但是,雷黛莎心中真的下定決心,她要完成她剛剛的誓言,她的美麗嬌軀,這輩子,要永遠留在東王天煒的身邊。
寒冷淒清的夜晚。
臺北與基隆一樣,雨勢大得只能用“傾盆”來形容。坐在車廂內,雨點打著車門,好像在打鼓一樣,擋風玻璃前陣陣剪不斷的水流,雖然雨刷拼命擺動也沖刷不完磅?的雨水。因為視線模糊,東王天煒開車的速度降到時速三十公里左右。
冬天的雨怎會好似夏日的風雨呢?
這種天氣,發生在溼冷的二月,正常嗎?
唉!天煒歎氣,他感到惴惴不安,雨凝貧窮得連一把雨傘都沒有,她身子骨又單薄,她會承受得住這種風雨?他想加快車速,無奈,這好似颱風的天氣跟他作對,他越加快引擎,越覺得這臺跑車像“烏龜車”。
唉!他長籲短歎的。他突然想起三弟天堯這個有一半日本血統的東方人,他常年居住在日本,他總是說:“日本新宿下大雨時,只能以在魚缸裡形容,就算你沒淋雨,你也會感覺全身溼透了。”
呃——天煒苦笑,他現在覺得,今天這場雨,以“水池”
比喻更貼切得宜。
好不容易,他終於見到卒亥隧道中的微弱暈黃的燈光,他立刻忘卻開車的疲,加足馬力往隧道中央,少了雨點選打車身的吵雜聲,隧道里竟顯得安靜。不過,這過於明顯的對比也給天煒一股奇異詭譎之感。
“雨凝——”他輕喚。“雨凝——”
只有迴音伴著他。
他低頭看看手上金錶的時間,差十分淩晨一點整,雨凝應該快來了吧!也許因為是雨天,她步伐較慢。
他索性坐在車子裡等她。大概因為是雨天,又在深夜,所以,相同的,沒有一部車經過。
空曠的隧道中,只有天煒一人。
他坐在駕駛座上,雙眼注視著車子的石英鐘,不知不覺,一陣濃厚的睡意向他襲來,他閉上雙眼,沈沈睡去!
這一夜,他沒有見到雨凝。
基隆東王家宅。
天與海彷彿已連成一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