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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中,紅264團突然向大戒寺國民黨守軍發起猛烈進攻。
軍長程世才、軍政委李先念和第89師師長邵烈坤在包座河西岸邊指揮戰鬥。
戰鬥打得非常艱難。第264團一直打到晚上9時,才攻佔了大戒寺外圍北山山腳下的 幾個碉堡和西坡半山腰的1個碉堡,相繼佔領大戒寺,殲國民黨守軍1個多連。國民黨守軍 第3營李營長帶少數人東逃。紅軍將殘敵圍困在大戒寺後山碉堡中。
30日,又是一天激戰。傍晚,國民黨軍第49師第291團先頭增援部隊在大戒寺以 南與紅軍警戒部隊接火。紅軍為了誘敵深入,在令第264團象徵性地阻擊一下後,將主力 撤至大戒寺東北山地隱蔽,僅留下少數兵力監視敵人的行動。當晚,紅軍撤出大戒寺,國民 黨軍第294團進駐寺內。
夜晚,天氣轉晴。紅264團一部在淡檔的月光夜幕掩護下,向大戒寺國民黨守軍發起 突然偷襲,斃國民黨軍第1營少校營長陳噓雲以下數十人。
紅軍指戰員抓緊時間準備下一步的戰鬥,偵察部門根據已掌握的敵情和俘虜的口供,繪 制了包座守敵要圖和增援部隊行進路線圖,然後將地圖和俘虜的國民黨軍1個排長和兩個班 長押送到軍部。
3個俘虜對紅軍的寬待政策有所瞭解,在審問時都表現得較為老實。
李先念和程世才從俘虜口中得知包座守敵的情況,並獲知國民黨軍第49師主力明天就 可到達包座。
軍情如火急!
李先念分析判斷情況說:“根據當前的情況,包座之敵以逸待勞,地形又對他們有利, 我軍要很快拿下包座有很大的困難。如果堅持打下去,不但會造成很大的傷亡,最重要的是 會因為拖延時間,直接影響和耽誤明天與敵49師的作戰。
我看我們應該變換戰術。“
程世才接著說道:“對,我們可分個前後緩急,加重到松潘公路上的打援力量,然後轉 過頭來再強攻包座。”
於是,李先念和程世才當即決定,由第264團將包座守敵包圍起來,但圍而不攻。第 89師另外兩個團立即調往包座西南地區和第88師一同做好打援準備。
審問完俘虜,李先念和程世才在朦朦月光下親自勘察地形。對照俘虜的口供,察看包座 守敵的情況。然後又轉向南行,對國民黨軍增援部隊的來路進行重點勘察。他們知道,在眼 下敵我勢力從數量上看幾乎相等,但在裝備上卻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指揮員正確的判斷和周 密的計劃顯得尤為重要。因此,這一夜,李先念、程世才和軍參謀長彭紹輝等人是眼睛未能 合一下,在勘察地形後,反覆研究,重新制定了作戰方案。
次日上午,紅軍除用少量兵力繼續包圍監視包座守敵外,將第88師和第89師主力埋 伏在國民黨軍援兵必經之路的西南山上,並派1個連控制了東山制高點。這座險峻的山崗, 西可俯視來援之敵,北又可對包座之敵形成包圍。
紅軍主力潛伏下後,向松潘方向派出了偵察警戒部隊,一有敵情就發出戰鬥號令。
經過幾天幾夜急行軍的紅軍指戰員,在這時已是非常疲勞,一旦停下來,進入埋伏陣地 臥倒,兩個眼皮就開始不由自主地向下垂。大家想盡辦法剋制瞌睡,焦灼地等待著戰鬥的打 響。
“敵人現在來就好了,強制自己不打瞌睡的滋味太讓人難以忍受了。”自言自語的程世 才揉了揉佈滿血絲的眼睛,又把望遠鏡貼在臉上向遠處眺望。
空蕩檔的大路上渺無人影,連個野兔的影子也看不到。
時光慢騰騰的,在這時顯得慢得不能再慢。指戰員們戴的用樹枝編織的偽裝帽上,小鳥 兒啄著綠色的樹葉,似乎考慮著在這裡是否做巢。
突然,遠處有鳥兒從地面驚叫著衝向天空。偽裝帽上的小鳥兒緊張地仰起頭探聽來自大 路上的腳步聲,也拍打著翅膀匆忙飛走。
浩浩蕩檔的國民黨軍增援部隊終於出現在紅軍偵察兵的望遠鏡中。
從松潘到包座的大道上,頓時悄然無聲,鳥兒也不叫了。
“該死的敵人,到底送上門來了!”紅軍指戰員們咬牙切齒地說。
31日中午,戰鬥全線打響。
為全殲敵人,紅軍預定等國民黨軍增援主力進入埋伏圈內後再出擊。可是實際情況並不 是那樣順利,國民黨軍十分狡猾,不肯輕易冒進。他們以一部兵力搜尋前進。與紅軍接觸 時,先進行區域性戰鬥,奪取有利地形後,主力再作前進。李先念和程